看着北宫烈和左灵二人离开了帅张,白虎师中剩余的五名旅长眼中充满了说不清的情绪,羡慕、嫉妒还是赞赏和鼓励,又或者是期待?
不管他们眼神中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反正北宫烈和左灵已经看不到了。
“董越!牛辅!李傕!郭汜!”董卓又喊出了四个人的名字。
“属下在!”这四人也走到了董卓面前。
“待攻下伊吾城之后,你四人率领各自军队从头道沟翻过天山,从天山北麓前往金满城,车师后王如果不抵抗,留下一个旅驻扎在金满城中,另外让车师后王派出一千五百人的军队跟随大军一起扫平附近的卑路和东且弥等过。如果车师后王胆敢反抗,直接攻下务涂谷,将城中贵族全部杀光,国中百姓全部收为奴隶,留在当地开垦农田,随后仍然只留一个旅在金满城,其余军队扫平卑路国和东且弥过之后南下在交河城汇合。无论车师后王如何是否反抗,你们都必须在二十天内扫平天山北麓,二十五天之后必须出现在车市前部的交河城。不然,军法处置!”董卓又抓起了一支令箭,向四人下达了命令。
“属下遵命!”这四人也肃然领命,由职务最高的董越作为代表上前结果了令箭。
“其他所有人,在攻下伊吾城之后和我一起收复柳中城、高昌壁,进攻车师前部的交河城!下面,全部回营安排士兵休息!”董卓下达了最后一个命令。
第二天一大早,北宫烈和左灵就带领着各自的军队离开了大营,穿过富饶的疏榆谷,来到了伊吾城下。
真正看清楚了伊吾城的具体情况,一直以为要进行一场恶战的北宫烈不禁充满了失望。
低矮的夯土城墙,腐朽的城门,还有城墙上士兵手中那粗制滥造刀弓等武器,这完全是不堪一击的代名词。
不过北宫烈仍然十分认真和谨慎的安排了这一次进攻。二十辆偏箱车被推到了城墙上弓箭兵的she程之外,每辆车首尾相连,车上的铁锥也全都深深的扎进了土里,组成了一道坚固的木樯。偏箱车的侧板后面,左灵的参水猿旅中的两百名长枪兵和三百名弓箭兵严阵以待,做好了战斗准备。再后面,五十辆投石车排成三排,将目标全部瞄准了前方的城墙。
在护教军这边准备阵型的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里,伊吾城中毫无动静,他们不出北宫烈所料的没有出城袭击。这一仗愈发没有意思了,北宫烈不禁想到。
面对这样的防御仍然使用投石车简直可以称得上奢侈,而更奢侈的是北宫烈竟然下令进行了五轮的齐she。由于三排投石车的she击时间有稍许的延迟,所以五十辆投石车发she出去的石弹几乎在同一时间落在了伊吾城的城墙上。
随着一声沉闷的巨响,呆在军阵最后的北宫烈都感觉到了大地的颤抖。而伊吾城的城墙也随着这声巨响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缺口。一直十分平静的伊吾城也在这时出现了一阵sao乱。
不过北宫烈并没有理会对面城中的混乱,剩余的四轮齐she依然jing确的发she了出去。小小的伊吾城一时间被激荡起来的尘土所笼罩,看不清楚里面的情况。
虽然看不清楚,但是伊吾城里各种吼叫声,咆哮声,辱骂声、哭泣声却清晰的传了出来,表明着城内出现的巨大混乱。
不过北宫烈仍然没有发动进攻,而是耐心的等待着尘土的消散。
当伊吾城再一次出现在护教军士兵面前的时候,将近一半的城墙已经被彻底摧毁,而还没有被摧毁的城墙山也已经没有了士兵的身影。缺口后面并没有组织起新的防线,人们看到的是到处乱跑的身影,甚至有些人正在试图从城墙的缺口中跑出来。
北宫烈又是一声令下,一千名重骑兵出现在了偏箱车的前方,排列着整齐的阵型,等待着新的命令。
这些重骑兵是北宫伯玉jing挑细选出来的,的身体素质自然是毋庸置疑的,但是他们仅仅经过了十多天的专业训练,在互相的配合上还存在很大的缺陷,而这种密集阵型的冲锋是最适合他们目前的状态的。
他们略显生疏的把手中的长枪固定在马鞍右侧的支架上,然后合上了头盔上的面甲,挺直了上身。随着背后一声悠长的号声传来,这些重甲骑兵用马靴上的马刺刺了一下坐下的坐骑,然后控制着坐骑缓慢的加速,始终保持着阵型的稳定xing。
看着眼前的这些钢铁巨兽,伊吾城里那些试图逃跑出来的人们又转头跑了回去,一边跑还一边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随着这些重骑兵的速度逐渐增加,地面也出现了一丝丝的颤动。北宫烈的嘴角也出现了一丝丝的笑意,不过很快又恢复了冷酷的表情。
面对着全力冲锋的重甲骑兵,伊吾城里那些拿着简陋武器的士兵根本无力抵挡,很多人直接就被这些重甲骑兵给踏成了肉泥。
当重甲骑兵冲到蒲类国的王宫门口的时候,王宫里突然冲出一人手里拿着一个人头,向着眼前的骑兵喊道:“我已经杀了国王,我们投降!”
战斗以一种戏剧xing的方式结束了。从头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