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四个收藏,求了三天,现在还差三个,各位读者大大求给力啊!
几次攻击落空之后这些骑兵愈发急躁起来,而且心中的信心也在慢慢流失,在这种情况之下,身体的疲劳感迅速的表现了出来,在护羌校尉部骑兵的冲击之下,他们渐渐支撑不住,也开始了向后撤退。
李文侯此时仍在奋力作战,他已经左砍右刺,杀死了数名对方的骑兵,可是整体阵型的后撤却让他也无可奈何,只能跟着一起向后撤去。
这二百人的骑兵将李文侯率领的中军击退之后,魏蒙马上指挥长枪阵改变了防御方向,面向了护教军右师左旅进攻的方向,长枪阵后面仍然是手持弓箭的战士。
护教军右师左旅的司马西姆是一名孤儿,他从记事起就是一名战奴,从十一岁开始就在战场上厮杀,如今他虽然只有十九岁,却已经历经了大小数百战。
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最早是生活在哪个部落里了,他只是一名战奴,不论被哪个部落俘虏,他依然是一名战奴,他只能靠着自己的杀人技巧才能生存下来,因此,他的杀人技巧愈发熟练,渐渐地,他成了部落战奴的首领,身边有了女奴服侍他,部落的首领见了他也不再呵斥,可是他的心中仍然不开心,因为他清楚,整个部落没有人真正把他当人看,他依然只是一名战奴,每次作战,他都没有选择的权力,只能杀人,杀人,再杀人。
可是在太平道来到这里之后,一切都变了。太平道来到这里之前,虽然羌人和汉人作战了数百年,每个羌人好像都对汉人恨之入骨,但是他很清楚,羌人在汉人面前一直都很自卑,他们羡慕汉人的文化,羡慕汉人的富足,甚至羡慕汉人说的话、吃的饭、穿的衣,他们因为羡慕汉人而对汉人疯狂的杀戮。可是汉人却视羌人为蛮夷,从来不肯正视他们,从来没有一个汉人真正平等的对待的羌人,哪怕当年的张奂,虽然招抚了很多羌人,那也只是为了对付那些顽固的羌人,除了太平道。
西姆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太平道是发自内心的真正的平等看待每一个人的,无论是羌人、汉人,还是他们这些奴隶。他能够清晰的回忆起自己部落的头人每次与太平道接触之后那发自内心的开心,那是一种真正被认同的开心,西姆甚至觉得,真正让这些部族的头人决定皈依太平道的并不是太平道开出的丰厚的条件,而是这种真正的平等的态度。
后来,太平道下令各部释放奴隶,西姆就成了扎木部的一员,由于在训练的时候表现十分突出,西姆被提拔为一名司马,手下管理者整整两千五百人。西姆清楚的记得自己被提拔为司马的那一天,太平道的大祭酒阎明亲自接见了自己,那平和而亲切的笑容是他平生第一次见到,从那时起,他就发誓一声追随在阎明和太平道之后。更何况,他的妻子已经有了身孕,族人的巫医都说怀的是个儿子,他的名下也已经有了五十亩良田,ri后靠着这五十亩良田也能保证母子二人衣食无忧。为了保护着得来不易的安定生活,西姆此次作战已经抱定了必死的决心,不过就算死,也要挣下一份军功,为他的妻儿名下再添几十亩的良田。
护教军右师左旅中的很多人想法都和西姆的想法一样,他们之前从未被人当人看过,只有太平道不仅给了他们zi you,还给他们分配了良田,最少的每人也分到了五亩,那些在军中有了职务的分到的更多,而在他们参军之后不仅名下的良田不会被剥夺,他们还能得到额外的军饷。他们之中有的已经成家,自己出来打仗农田留给了亲人耕种,有些还没有成家,但是农田也租给了那些因为各种原因没能参军的族人们。为了保护这份平等和安宁,他们的作战意志十分坚定。
左旅是护教军右师中唯一一只骑兵部队,抽调的是扎木部中所有有骑兵作战经验的曾经的战奴组成,他们面对着眼前的长枪阵并没有直接冲击,而是在护羌校尉部阵前五百米处停住了脚步,然后派出一队队骑兵排成一长蛇阵从谷口外连续疾驰而过,每人在经过谷口时向谷内的长枪阵she击,用连续不断的抛she打击着对手的阵型。而护羌校尉部的弓箭手却很难攻击到快速移动中的左旅骑兵。
面对着眼前的被动局面,魏蒙必须尽快做出决定,可是现在他的手中已经没有了太多的可用之兵。
护羌校尉部正规军的两百名骑兵凭借jing妙的配合将李文侯所率领的中军打得连连后退,很快就和撤退中的左右偏军汇合在了一处。这两百名骑兵看到仍在纠缠中的义从兵损失并不是很大,便主动撤回了阵中,任由义从兵纠缠住李文侯所率领的这支骑兵。
李文侯此时已经没有了追击的勇气,中路一千人此时只剩下了七百人,而护羌校尉部正规军的两百名骑兵一路追击过来却只损失了十几名。看着对左右偏军纠缠不放的义从兵,李文侯深知除非把他们全部消灭不然左右偏军不可能脱得开身,于是只能又带领着中军加入了战团。
撤回阵中的两百名骑兵给魏蒙提供了更多的选择。面对眼前的情况,魏蒙迅速作出决定,将手中剩下的三百名义从兵全部派了出去,试图用这三百名义从兵纠缠住西姆的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