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所托,发兵收复西域之事事成之前要尽量隐瞒,唯恐再出现孟佗之事,损害大汉脸面,所以此事所知之人甚少。去年左使君数次邀请在下,希望让我负责训练州兵,一方面是在下久居军旅,颇知兵事,更重要的一点则是在下曾经担任过西域戊己校尉,对西域之事颇为了解,对收复西域大有帮助,所以左使君曾向在下提及此事,希望在下能尽一些绵薄之力,在下有感于左使君的一片赤诚,答应帮助左使君训练军队。接手以来,在下弹jing竭虑,兢兢业业,只是凉州地广人稀,新兵难以募集,加上凉州财政紧张,军饷粮草难以筹集,所以州兵的规模一直无法扩大。在下身受左刺史重托,却无法为之分忧,心中实在惴惴难安。”董卓说的是痛心疾首,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什么改变。
“哦?贤侄练兵原来是为国分忧,那么董贤侄是打算帮助左使君恢复西域了?看来董贤侄是希望名垂青史啊!”阎忠淡淡的说道。
“名垂青史个鸟!左昌希望靠凉州一州之力恢复西域根本就是痴人说梦!当年孝武皇帝花了多大力气才控制西域,掣肘匈奴,现在我大汉国力衰微,西域那些小国好多都不再信服大汉,再加上西域之西崛起的大月氏国(贵霜帝国)不停地向东渗透,我大汉几百年来建立起来的基础已经荡然无存。更何况左昌只是个刺史,根本掌控不了这凉州数千里的土地,再加上凉州各个豪门大族都不支持,左昌此事根本就成不了。”董卓对收复西域的事情也是没有丝毫的信心。
“那贤侄如此卖力是为何啊?”阎忠大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