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与副队长,虽然嘴里说着话,但是这手中却没停,其余的六人,有两人跳上了,他们所谓的运奴船,只看见昏迷的村民,像是被丢沙包一样,抓住后衣领,迅速的往运奴船上扔,然后站在运奴船上的两名队员,则是把丢上来的村民,往运奴船的船尾丢去。
其余的四名队员,清理了村中昏迷的巡逻村民后,开始从村头至村尾,挨家挨户的清理起村民来,老人、小孩、亦或是妇人,只要是人,无一例外,四名队员负责,从村民的屋中,把人清理出来,丢在门口。
队长和副队长,负责往运奴船上仍,配合默契,井然有序,这不管你是筋断骨折,还是老弱妇孺,只要能不死,对于他们来说,就无所谓,当然他们看上的,年轻貌美的女子,格外对待,轻手轻脚,生怕受到伤害的样子。
四名队员在清理的过程当中,虽然是遇见了貌美的女子,但是也只能暂时忍耐,因为正派联盟,现在开始注意他们,所以此地不宜久留的道理,他们还是明白的,只能憋足了劲,等一会在回去的途中,在好好享受一番。
叶焰站在大槐树的枝头上,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微风吹过,树枝随风摆动,叶焰的身体仿佛没有重量一般,牢牢的吸附在枝头上,也随风摇摆起来。
八个人动作不可谓不快,短短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把几百人的村民,全都装上了运奴船,几百人在运奴船上,横七竖八躺的到处都是,八个人根本不但心,会有人醒来的样子。齐齐的跳上运奴船,队长和副队长站在船尾,六名队员隔出距离,分别站在,运奴船边缘不同的位置上。
“行了赶紧离开这里吧!”队长吩咐了一句道。
“好嘞。。。。。。”队员们附和一声,脑中意.淫.着,大家彼此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嗖嗖。”
就在运奴船驶离了村口,经过那棵大槐树的时候,无声无息,六名心中正在歪歪的队员,面上挂着.猥.琐.的表情,惨叫一声,翻身栽倒,跌下了运奴船,甚至有的只来得及,一个‘啊。’字出口,此刻脸上的表情,依旧保持不变,却永远的僵在了那里。
队长和副队长,被一条黑影,逼退而开,跳下了运奴船,分左右散开,可是黑影,如同跗骨之蛆般,紧追着队长不放,此刻队长也看清了,原来是一根漆黑的长棍,只见他眼中一丝厉色闪过,飞快的一怕腰间储物袋,一面圆形,表面铭印着古怪花纹的盾牌,出现在了背后。
同时队长手中出现了,一柄巨型的斧头,转身护在身前,“一根破棍子,能乃我和。”
砰,轰。
副队长脸色惨白,在不远处,难以置信的看到了这一幕,他只见队长凶悍异常的,准备硬撼这,看似普通的黑色长棍,可是不曾想,黑色长棍,当与圆形盾牌,刚一接触的时候,突兀的变粗变大,直接砰的一声,圆形盾牌,应声炸裂而开,后面手中拿着巨型斧头的队长,连带着斧头一起,被变的粗大的黑色长棍,直接压入了地底。
轰的一声传来,副队长都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脚下的地面,都是剧烈的摇晃了一下,当黑色长棍从新变回原样,离开的时候,队长站立的地面处,一道棍形的大坑出现,队长直接被压成了一滩肉泥,旁边还散落着,巨型斧头的小碎块。
“你到底是什么人?”
副队长眼神惶恐,颤颤巍巍的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此时在他们原来站立的船尾处,一名黑袍的青年,静静的站在那里,头戴斗笠,看不清面容,刚才把队长,硬生生压入地底的,黑色长棍,就悬浮在,这名青年的头顶,微微颤动着。
漆黑的夜色,一轮孤月挂在天际,在副队长的眼中,是那么的充满历怖。
他不是不想跑,而是跑不了,因为此时在他周围,六口黑色,欲择人而噬的小剑,正在‘嗡鸣。’不已,把他紧紧的围在中间,他相信,肯定是对方,暂时还不想要他的命,否则自己现在已经是,死人一个了。
六名黑衣黑裤的队员,声息全无的躺在地面上,在他们的眉心处,有一个小指粗细的血洞,他们的脑中,一片浆糊,副队长再次看了看,六口黑色的小剑,终于明白,这六名队员,死前的一霎间都发生了什么。
就在运奴船经过,大槐树的时候,六口漆黑的小剑,无声无息的出现,从六名队员的眉心洞穿而过,并且把脑浆搅成浆糊,然后从后脑射出,当队长与副队长,飞退的时候,六口黑色的小剑,激射而来,把副队长,团团围在了中间。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也没必要和死人废话。”
副队长只听到了这一句话,却让他心胆俱裂,他心知完了;旋即死亡战胜了恐惧,正当他恶狠狠的,准备自爆身体的时候,只见船尾站立的黑袍人影,消失不见了。
“不好!”
只一句不好出口,还未待有任何动作,副队长魁梧健硕的身躯,就软绵绵的倒下,跪坐在了地面之上,在他后背的位置,一名身穿黑袍,头戴斗笠的人影,此刻还保持着,一根手指伸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