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拉住他老婆,说道:“娘子放心,林冲皮厚,虽然被打了一顿,勉强还经得住,只是我如今遭此大难,免不了要牵连娘子,让娘子为林冲担惊受累,实在惭对娘子。”
林冲老婆含泪道:“你我好歹是夫妻,哪有连累的说法,只是你要是没了,为妻定陪你一起去了。”林冲哽咽道:“娘子万万不可,你如今尚且年少,岂可为林冲一介莽夫送了青春。”
此时,鲁智深在一边看他夫妻两人只顾着倾诉衷肠,也不谈正事,说道:“兄弟,别光顾着说话,这事到底是何原由,你倒说说看,我等也好想办法弄你出去。”
林冲这才忍住悲伤,放开他娘子,说道:“其实,我只知道冤枉,却说不清楚,也不知道那高太尉为何要赖我刺杀他,也不给我说话分辨的机会,只是叫人将我捆住一顿好打,打完了便往这开封府里送,幸好几个平日里相好的同事代为求情,才没被打死。”
寻英见他开始说起情由,于是插话道:“林教头,你千万不能这样说,你这样一说,听得我们一头雾水,也不知道其中究竟,虽然有心帮你,却是无从帮起。你倒是仔细想想,你与和高太尉往日里有什么过节没有?是不是你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或者今日你在太尉府里有没有遇见什么特别的事情?”
鲁智深也说道:“说的没错,你别光顾着喊冤,你得好好想想这事原委,待我等听得明白了方好想法子救你。”停了停,想起还没向他介绍寻英,说道:“兄弟,今儿哥哥给你介绍个有神通的朋友。”将林冲引向寻英,说道:“这位朋友是哥哥刚结交的兄弟,叫寻英,以前跟神仙学得一身好本事,神通广大,能掐会算,就连你今日劫难也被他算到了,要不然哥哥还不知道兄弟此事呢!”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佩服的神情。其实,鲁智深刚开始的时候对寻英说的话只是半信半疑,但后来从陆谦那里证实林冲出事以后,不由地对寻英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林冲听说寻英竟有如此本事,顿时觉得有救了,那身上的伤似乎也不那么疼了,连忙打起精神上前相见,拱手说道:“小弟林冲见过寻大哥。”
寻英连忙还礼,呵呵笑道:“林大哥客气了,其实你我年纪相仿,我哪好意思楞充你大哥,日后你我只管直呼兄弟,如何?”
林冲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只是方才听师兄说兄弟你神通广大,还能掐会算,料事如神,倒是帮兄弟也算算。如今兄弟不知为那般得罪了高太尉,那厮仗着位高权重定要治我个死罪,害得我今日身陷囹圄,自思此劫难逃,也不知这日后的事情究竟会怎样,还望寻兄弟救我。”
寻英心想要救他出去倒也不难,等到了晚上,穿上宇航服越过那高墙,再揭去屋顶上的瓦片,再给他扔根绳子就了结了,不过他有家小在这里,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这一跑日后怕是有家不能回了,于是说道:“这日后的事情的确有些麻烦,不过事在人为,只要谋划得当,也还是有办法的。”
鲁智深也附和道:“没错!事在人为!所以兄弟不必灰心,今日既然叫你万幸遇见了寻兄弟,就一定有救。”
寻英心想那高太尉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这才想要治林冲的,不过那原因恐怕就是林冲与他老婆的那档子歪歪,不过也有可能是他儿子高衙内真的想霸占林冲老婆,但不管怎么说,那高俅都不该置人死地,不如先问明白再理会,于是说道:“林冲兄弟放宽心,我们定会想个法子救你,不过有些事情得先跟你问明白,问明白了才好想法子。此外,我猜想这里面定也有些天机隐秘的忌讳,如果兄弟不方便让人知道的话,可单独说给我听,我定会替兄弟保密。”
其实,林冲早就怀疑那高俅之所以跟自己过不去,大概是因为知道了自己与他老婆的事情,一会问起来,他哪好意思当着老婆的面说呢,便顺嘴说道:“都说天机不可泄露,既然寻兄弟觉得应该避讳,那就单独跟你说吧。”
鲁智深也老早感觉到这隐情里有些猫腻,那些私秘哪能让他老婆知道,于是拉着林冲老婆和锦儿说道:“寻兄弟的话没错,天机不可泄露,我等还是暂且出去,让他两个好好谈谈。”又转头对林冲说道:“寻兄弟是自家人,你有什么话尽管对他直说,洒家和弟妹在一边等着。”
林冲老婆本来有些好奇,哪想出去,不过此事关系丈夫性命,再说又是天机,那自然是她一个妇道人家不该知道的,只好顺着被鲁智深拉了出去。
寻英待三人出去,小声向林冲问道:“你与高太尉的家人有什么过节没有?或许你不小心得罪过他家人呢!比如他府里的衙内。”
林冲仔细想了想,说道:“好像没有,要说那高衙内吧,那就更没有了,平时遇见互相也还客气。因为年纪也差的不多,所以偶尔在一起喝酒时还以兄弟相称,哪会有什么过节。”停了停,又补充说道:“其实,这高衙内名义上是高俅的干儿子,其实是他二叔家的堂兄弟,那高俅早年因为与人打架,被打坏了香火根子,自己生不出儿子,只好把那高衙内要过来当儿子养,所以这高衙内只比林冲小几岁。”
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