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芙冷冷的望着号哭的阿扑巫师道:师父,我说你蠢,你还真蠢,居然还在为耶扎这样的贱男人流泪,他看上了我,立刻背叛了你,没想到直到昨晚,你还会被他哄骗,中了他的迷药,太让我失望了。
阿扑巫师停住了号哭,只是目露离光,竭力道:诺芙,你这个贱人,贱人……
诺芙却没有理她,只是道:阿笨姑娘,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易。
宋晚婷没想到她会找自己的说话,但对这样恶毒的女人,心中当真是极为厌恶,道:什么交易?
诺芙道:苗家的秘术之中,最厉害有两种,一种是正派的‘本命蛊’,而另一种则是邪派的‘血命蛊’,而我听说阿朵巫师是会‘本命蛊’的,而阿笨姑娘你能够克制我的蛊术,应该也学会了,所以我想请你将练‘本命蛊’的方法教给我,作为交换,我会放过你们三个,‘本命蛊’换三条命,这应该很很公平了吧。
她话音一落,就听到阿扑巫师哈哈的怪笑起来,跟着尖厉着声音道:诺芙,原来你也害怕了,害怕今后会变得和我一样,才想用‘本命蛊’来解,保住自己的容貌。
诺芙却不否认。点了点头道:不错,我的确有这样的想法,才会将他们三个引到这里来,师父,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你吗?
阿扑巫师好一阵不说话,良久才道:耶扎已经告诉你了。
诺芙以笑了起来道:耶扎当然会告诉我。他对我没有什么秘密,我很想知道,‘血命蛊’到底是什么。
此时宋晚婷却轻轻啊了一声。
江凌峰听了,轻声道:师姐,什么是‘血命蛊’?
宋晚婷摇了摇头道:我也不很清楚,只是听奶奶曾经说过,‘血命蛊’是苗家一种非常非常恐怖地咒语。但失传已经很久了,她怀疑只是一种传说,想不到阿扑巫师居然会。也不知是真是假。
江凌峰也猜不到非常非常恐怖到底有多恐怖,不过自从知道了阿扑巫师赶尸术的秘密之后,对于阿扑巫师的能力,他就大是怀疑了。什么‘血命蛊’,多半又是唬人的,如果阿扑巫师真会,应该早就用出来了。
只听得阿扑巫师厉笑起来。疯狂般厉笑起来,她一边笑,一边大声道:诺芙,你想知道什么是‘血命蛊’吗,好好,我告诉你。你过来。
诺芙见到她这个样子,反而有些害怕了。道:不,你就这么说。
阿扑巫师这时却又忽然平静了下来,道:我说了,你真能放了我。
诺芙道:我以盘瓠的名义起誓。
阿扑巫师道:很好,诺芙,不管你放不放我,我也不愿意‘血命蛊’失传,你过来,我不能让别的人知道。
诺芙还是没有靠近,眼神中仍然充满了警惕。
阿扑巫师道:你怕我放蛊?
诺芙一笑道:师父,你的蛊术厉害,我可从来不怀疑,只怕有些蛊的解法,你还没有传给我。
这在这时,阿扑巫师做了一个动作,她忽然站了起来,先解开头,跟着脱光了自己所有的衣服。
江凌峰目睹到她脱衣,那种心情只能以非常非常恐怖非常非常恶心这样的语言来形容了,赶紧将脸侧到了一边,想来阿山哥也是没有兴致看一具骷髅宽衣的。
这时只听阿扑巫师道:诺芙,我的身上已经藏不住蛊毒了,你现在总相信了吧,不过你记住,要知道‘血命蛊’,是要付出代价地。
诺芙见到阿扑巫师身无片缕,的确无法藏着什么厉害的蛊虫之类,脸上便轻松下来,走到了铁笼边,不过还是离着铁栏半米远,防着阿扑巫师伸出手来抓住她,然后道:好,你说,让我看看是真是假。
江凌峰有些好奇,虽然不忍心去看阿扑巫师,却凝神想听她说出什么样的咒语来。
便在此时,听到宋晚婷无比惊恐的叫了一声。
江凌峰想也不想,立刻条件反射的回过了头,阿扑巫师那里的情景顿时落入了他地眼中。
只见到阿扑巫师的双手血淋淋的,拿着一个肉团,那样子似乎是女子的子宫,可以想像,就在刚才,阿扑巫师竟然用尖利的指甲剖开了自己的肚子,然后取出了子宫。
这一下,将江凌峰的眼睛都看得直了,心里狂跳得厉害。
然而阿扑巫师又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动作,她居然用指甲剖开了子宫,从里而拿出一个瓶子,一个装着什么液体的瓶子。
诺芙看到阿扑巫师地举动,似乎惊呆了,过了一阵,她才想到后退,但是阿扑巫师早已打开了那瓶子,用尽自己所有的力气,洒向了正在后退的诺芙。在这一霎那间,诺芙的脸上,衣裳上便多了一些红点。
鲜血,阿扑巫师的瓶子里装的竟是鲜血。
阿扑巫师的血顺着下身不住的流淌,但她却好像非常开心的在大笑,就仿佛被剖开肚子取出子宫的自己而是别人的一样。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而诺芙更是颤道:你……你这是做什么?
阿扑巫师似乎进入了一种疯癫的状态,只见她一边手舞足蹈,一边在念叨着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