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凌峰搂着诺芙娇小而柔软的身子,想着不对,赶紧推开她,但诺芙却紧紧地抱着他的腰,无论他怎么推,就仿佛一根藤蔓似的,将他缠得死死,反而是越贴越紧。
江凌峰此时反而象个小姑娘似的道:诺芙,你……你这是干什么,别这样。更没有想到,诺芙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江凌峰,我要和你睡觉。江凌峰张大了嘴,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却见诺芙抬起了头,凝视着他,很肯定地重复了一句:江凌峰,我要和你睡觉。江凌峰这时才回过神来,道:诺芙,你喝醉了,别乱说。
诺芙却用很倔强的声音道:不,我没有喝醉,江凌峰,我要做你的女人,就在今晚,我要做你的女人。
江凌峰听着这样炎热的声音,抱着这么温软的躯体,心中也忍不住砰砰乱跳,他是个男人,很正常的男人,一个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的男人,这三年多来,是仇恨与磨难在压抑着他的正常需要,但纵是在老鹰峰的山洞之中,每隔一段时间,他都会有某种最原始的释放,现在却有一个女孩子,一个绝对的女孩子说要和自己睡觉,做自己的女人,诱惑,真是魔鬼般的诱惑啊,可是理智却告诉他不应该接受。
就在无比激烈的思想斗争中,诺芙却离开了他的身体,先将门关上,然后掏出了火柴点燃屋子里的油灯。
做好了这一切,她又走到了江凌峰的身边,用一双充满痴情的大眼睛凝视着他,自己的手却在衣裳间不断的展动着,没一会儿,屋子里就现出了一个女孩子**着的身体。诺芙的身子是雪白的。**是少女的圆锥形,虽然不大,但骄傲地挺拔着。显示着美妙的圆弧,象是两座小小的雪山,而雪山之顶,是一圈淡淡的乳晕。中间点缀着小小的红蕾,而她红霞纷飞的漂亮面容上,此时已经露出了异样的妩媚。
霎时之间,江凌峰已经是浑身热,口干舌燥,喉咙里咽动了一下,而身体的某一处,已经起了强烈的变化。诺芙静静地望着他。道:江凌峰,我的身子好不好看?江凌峰点了点头。诺芙又道:你想不想和我睡觉?
如果是换别的女人,说出这句话一定会显得很**,但是,从诺芙嘴里说出来,却充满了苗家少女的直率、痴情、执着。
江凌峰想回答不想。可是又觉得虚伪,但若是回答想,恐怕又会有无尽的麻烦。难,难啊,做男人难。做一个心中有太多顾忌的男人更难。而做一个心中有太多顾忌去要面对**女孩子诱惑的男人更是难上加难啊。
诺芙似乎看穿了江凌峰的心思,忽然恢复了平常的神态,格格的笑了起来,道:江凌峰,你是怕和我睡了觉,我会给你下痴心蛊,是不是?
江凌峰当然怕这个说不清的东东,也不想再虚伪,就点了点头道:是,诺芙,你知不知道,我根本无法对你负责。诺芙又笑了起来,道:江凌峰,我知道你是汉人,但你应该知道,苗家的姑娘,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就愿意和他睡觉,也不一定让他娶自己。
江凌峰在苗寨的时间不短,岂会不知道苗人的性观念与汉人是不同的,苗家姑娘的贞操观也没有汉家女孩子看得那么重,她们的爱往往和诺芙一样,炎热而直白,对自己喜欢的男人是不会吝惜身子的,就算后来两人最终不在一起,也不会后悔当初的奉献,但是,诺芙能够做到不来缠自己吗,在她的性格里,有那么宽容开通吗?
这时诺芙却轻声道:江凌峰,你放心,我是不会给你下痴心蛊的,因为我不愿意和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永远守在一起,如果有一天,你想我了,就回来找我,也许,有比你更好的男人,我已经嫁给了他,那么咱们就做好朋友吧。
说到这里,她将身子一倾,又扑到了江凌峰的怀里。触摸着诺芙富有弹性,有如绸缎般光滑的肌肤,又听到她的承诺,江凌峰如果再不动心,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江凌峰是男人。
所以他一把抱起了诺芙,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然后很快的也除下了自己的全部衣裳,斜躺在了她的身边,双手轻轻抚摸她光洁柔滑的肌肤,然后到了胸前,他已不是那种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伙子,自然知道,对诺芙这样的处子,只能温柔地对待。
很快的,江凌峰的抚摸就让诺芙轻轻颤抖起来,而此刻江凌峰更是爱怜地拨工她散落在肩头的黑,将自己同样裸露的胸膛贴向了她的身体。轻柔地吻痕也从脖颈开始顺着胸前而下,当到了那细蕾之时,诺芙强烈地颤抖着,弓起了身,将双手**了江凌峰的短之中。
进入是艰难的,在那一瞬间,诺芙忽然叫了一声,然后扬起了身子,咬住了江凌峰的肩头,咬得很深很深,江凌峰甚至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血液流入了她的嘴里。
但诺芙显然比冯玉晴第一次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要适应一些,在最初的疼痛与颤抖之后,她就象一个享受到阳光普照的禾苗,在春雨的滚滚下会充满生机和活力!就象那快要开放的花蕾找到了强壮枝权的依托,要在他上面享受春光的赐予!
她已经忘记了一切,而是将**化作了一团火焰,想要烧溶自己,也烧溶江凌峰,她要把自己粉碎了,把他也粉碎了,蹂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