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婷望着诺芙道:诺芙姑娘,我真的佩服你,为了自己心爱的人,什么都可以不顾。
诺芙的脸色却一下子黯然起来,轻轻摇了摇头道:也不是……也不是全为了江阿哥,我也是扎西部落的人,师父和亚达杀了那么多的人,我……我心里也很难过,不想再有人死去了。
江凌峰自从那晚在湖边与诺芙交谈之后,已经感觉到她虽然爱恶作剧,又有些横蛮无理,但内心很孤独,而且也存留着一份本性的善良,便叹了一口气,道:诺芙,你并没有做错,如果你永远不说出真相,我想这一生你心里都不会好受的。诺芙痴痴地望着他,道:是的,江凌峰,如果你就这样被师父害死了,我会后悔一辈子的。
听着诺芙当着宋晚婷与阿山的面说出如此火辣辣的情话,任江凌峰的脸皮也算磨砺得有几成功力了,还是有些脸红,顿时又想起了那句老话湘女多情,这真是半分不假啊,诺芙比起自己曾经真心相对,却遭到坞背着的冯玉晴来,实在有天壤之别,可敬可爱得太多了。此时诺芙又将宋晚婷与阿山的绳子解开,两人又真心的说了些感激的话,然而诺芙仍然有些黯然,想来是背叛了师父,心里也不好受。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采加头人自然要对部落的人表一通演讲,不过他的身体的确是虚弱得很,每讲一阵,就会停下来咳嗽,江凌峰想到此人明知自己三人是被阿扑巫师陷害,但为了保全自己,却选择了沉默,心中就大鬼火,况且一日滴水未进。嗓门早就干得象火烤,肚子更是连咕咕叫的声音都听不见了,每听到采加头人咳嗽休息。暗地里就是一阵乱骂,相较起来,他觉得倒是那耶扎更适合当这扎西部落的头人,虽然这位采加头人做过部落的第一勇士。那也是昨日的辉煌,是过去式了,只不过可惜的是,按规矩这头人是终身制的,也就是说除非采加头人死了,否则别人无法接他班的。
一个小时之后,江凌峰总算在饥渴交加之中盼到采加头人讲完话。台下的村民渐渐地散去,采加头人才走到他们身边,先是瞧了拉自己下水的江凌峰一眼,神情中倒大是复杂。说不清是在怨他还是在佩服他,跟着便对宋晚婷道:阿笨姑娘,刚才的事,让你受惊了,其实就算江凌峰不说那样的话,我也不会让他们动手的。
江凌峰听了,顿时一阵恶心,暗地我靠,**,不要脸,脸不要的骂了好一阵。
宋晚婷此时虽然涉世未深,但她毕竟是个聪明灵慧的姑娘,知道这种采加头人渡过了危机,怕得罪奶奶,才来宽慰自己,便微微一笑道:采加头人,我知道你性格仁慈,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被砍头的,最后一定会出面搭救,啊呀,对了,我们现在又渴又饿,你能不能给我们准备一些饮食清水。
听着宋晚婷的话,江凌峰心里却忍不住赞了一声,看来宋晚婷也成为了一些,知道目前来说,自己等人还在扎西部落,这采加头人是不能得罪的,先装一装傻,拍拍他的马屁,好好地骗吃骗喝才是当前最实际的事,有进步,嗯,有进步啊,要在这个混浊复杂的世界上行走,太清纯无邪的人一定会很难生存的,更何况自己与宋晚婷还有更险恶漫长的任务还要去完成。
想到宋清濂与阿朵奶奶交代的那个寻找死亡之城的任务,至今他都半信半疑,却望了一旁获得重生,精神上又开始生龙活虎的阿山哥一眼,只希望他经过今晚之事,取消与宋晚婷作搭档的念头,不要再和自己竞争。
不出江凌峰所料,采加头人见到清纯的宋晚婷似乎相信了自己的话,脸上轻松了许多,大声地招呼着人去准备一顿丰富的酒菜,让宋晚婷几人先回小院里去,很快就有人送来。
正要动身,却听诺芙道:不知道师父走了没有,我……我不敢回去,就和你们住在一起好了。晚婷想到她揭了阿扑巫师的罪行,阿扑巫师必然是怀恨在心,虽然已经答应远离扎西部落,而且不再做伤天害理的事,但难保会对诺芙不利,而自己所学的本命蛊虽然不能伤人,却是一切邪派蛊术的克星,就算自己修行尚浅,未必能够胜过阿扑巫师,但相信她还是会有顾忌的,诺芙对自己有大恩,便是拼命也是以回报的,当下便笑道:好啊,诺芙妹子,如果你不见外,就和我睡一间屋子,咱们姐妹好好地聊聊。诺芙脸上一喜,连连点头。
于是三人就下了高台,回到了小院,没过多久,果然有人66续续送好酒好菜来了,除了酸鱼腌肉等家常菜,居然还有鹿肉与白獐子肉,酒也是非同一般的香醇,看来采加头人是想好好弥补一番了。都是年青人,再加上又饿坏了,谁也不用客气,诺芙似乎没有心情进食,江凌峰与阿山却是狼吞虎咽,而宋晚婷却仍然极是斯文。过了一阵,见到诺芙不开心,正所谓一醉解千愁,江凌峰与阿山便劝起诺芙饮酒来,宋晚婷明白了两的意思,也参与进来,江凌峰过去也算是个吃喝玩乐很有一套的公子哥儿,自然会不少的酒场游戏,便教了他们,宋晚婷与阿山得逃大难,是一身轻松,自然玩得尽兴,而诺芙本
来就是个爱玩的女孩子,开始还有些郁抑之色,后来看到江凌峰三人越玩越疯,也投入了进去,屋子里顿时嘻嘻哈哈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