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婷赞道:江阿哥,你真聪明,刚才得罪了你,实在对不起,不过你偷偷的那样,我也没多想。
江凌峰摸了摸头上的大包,怒火又起,道:我正在向前走,听到有人唱歌特别难听,特别刺耳,一时好心,就想来指点指点,没想到刚一看到你,就会被一石头掷来,真是好心没好报,如果你不说是宋老先生的孙女,我一定会认为是那一家没教养的野丫头。
宋晚婷不知道他在暗骂自己野丫头,很诚恳的又说了一声对不起,跟着轻轻咬了咬红润鲜艳的樱唇道:江阿哥,我唱的歌真的很难听吗,可是寨子里的人都说我唱的歌很好听啊。
江凌峰存心要打击她,便道:寨子里的人说你的歌好听,那是他们天天看到你,彼此有感情,不想让你伤心,给你面子,当然拍你马屁,而我不认识你,就用不着拍马屁,所以就会说实话,你的歌还好是在这里唱,大家装一装聋就算了,要是到了外面,不被人用臭鸡蛋扔在脸上才怪。
宋晚婷想着寨子里的人对自己的确非常好,江凌峰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自信心顿时大受打击,脸色顿时黯然下来,道:我小时候跟奶奶学过几歌,后来见到寨子里的人唱,又自己学了些,也不知道到底唱得好不好,还经常在这里唱,甚至想参加今年的十八寨对歌大会,真是丢死人啦,江阿哥,谢谢你,要不是你说实话,我一定还会被人取笑的。
江凌峰见到宋晚婷眼眸水波盈盈,似乎要流下泪珠,良心顿时大受谴责,暗骂自己极度无耻,去骗一个很有可能从来没有听过谎言的清纯少女,但想到刚才的狼狈以及她的爷爷很有可能与父母的死有关,心肠又硬了起来,道:不用谢,俗话说得好,人知其耻而不为耻,你还有羞耻之心,就还有救,改天我随便指点你几下,包你终身受用,别说十八寨对歌大会,就算是一百八十寨对歌大会也大摇大摆的去得。
宋晚婷赶紧道:谢谢,江阿哥,那你现在唱几句让我学学。
江凌峰人长得不错,也算是风度翩翩,但对唱歌实在不搭调,是有名的跑调王子,所以平时和冯玉晴及孙世伟、陈兴他们是很少去ktv的,那里敢在宋晚婷面前露上一手,哼了一声道:我唱的是汉族歌,和你们苗歌有些不同,不过异曲同工,等我研究两天再教你,现在我要到你家里去。
宋晚婷这才想起天色已经晚了,连忙道:是,江阿哥,你走了这么久的山路,肚子一定饿了,还是到我家去吃了竹筒饭再说,对了,你要卖给爷爷的那样东西带来没有?
江凌峰拍了拍背着的旅行包,道:不带来,怎么到你家去。
宋晚婷又一点头,向前走了两步,回过头来道:江阿哥,我在前面带路,你跟着我。
这时却见江凌峰向前跨了一步,但立刻哎哟一声,身子斜靠在了旁边的一根大树上。
宋晚婷连忙过来道:江阿哥,你怎么啦?
江凌峰一皱眉道:我不久前才坐了老虎凳,脚本来就受了伤,勉强走到这里已经很不容易,被你刚才那么一扫,旧伤复,现在走不了路啦。
宋晚婷有些着急的道:那……那怎么办?
江凌峰没好气的道:怎么办,当然是你扶我走了,我咬咬牙再坚持坚持吧。
他说这话,倒是半真半假,刚才被宋晚婷一个扫蹚腿,他跌得真是不轻,右侧大腿的肌肉已经被拉伤了。
宋晚婷没想到他会提出这样的要求,顿时流露出了难为情的神情,有些羞涩的道:江阿哥,不是……不是我不扶你,可是……可是……
江凌峰大声道:可是什么,我被人抓起来严刑拷打的时候可没有可是可是的,我只是要你扶我,又没叫你背我,已经够替你着想了。
宋晚婷好一阵犹豫,但见到越来越黑的天色,终于点了点头,伸出了一只纤手,扶住了他的右臂,身子却离得远远的。
江凌峰就一瘸一拐的在宋晚婷的搀扶下走着,尽管隔得甚远,江凌峰还是闻得到她长长的黑中飘来的淡淡芳香,这样的香由这样小仙女般的美人儿散而出,是可以让天下所有的男人浑身欲醉,心猿意马的,江凌峰也不意外,在过溪水的时候,他故意在石头上晃了两晃,让宋晚婷贴近了他,那丝缎般头就凑在了他的鼻前,江凌峰有些贪婪的使劲儿吸了吸,只觉那香就好像要钻入自己的四肢百骸里去了,就连心都好像要酥了,而且隔着衣服,他完全可以感受到宋晚婷身体的温软,这真是一个让人窒息的美女,冯玉晴也很漂亮,但仅仅只限于漂亮,而宋晚婷却是美,一种身体里透出来,可以与清山绿水相映,让灿烂鲜花失色的美,一种清纯得让人不敢亵渎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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