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了她。”
冯玉晴望着这三名让她自惭形秽的美人儿,眼光移向了江凌峰,道:“凌峰,她们都是你地什么人?”
宋晚婷道:“你这个无情的女人,凌峰这样的称呼也是你配叫的,告诉你,我们三个都是凌峰地妻子。”
冯玉晴身子又是一颤,用不相信的眼神瞧着江凌峰道:“她们……她们三个,都是……都是你的妻子。”
江凌峰凝视着她,默默的点了点头。
这时卡丝莲姬也用已经相当熟练的中国话道:“不错,我们三个的确都是峰的妻子,会永永远远的和他快乐的生活在一起。”听着卡丝莲姬的话,宋晚婷与黛菲曼都露出了幸福的微笑,而江凌峰心中却是一黯,“永永远远快乐的生活在一起”,那将是多么美好的事情,可是,只有他自己深深的知道,要进入死亡之城,找到德克多伯爵并杀掉他,然后活着出来,那实在是一件无比艰巨的任务,他如今的身手虽然突飞猛进,甚至可以说在血族中已无人可出其右,但是,当日与克亚尔提一战,若不是有各族族长相助,单打独斗,他也未必可以战胜对方,而克亚尔提是德克多伯爵的儿子,其子如此,其父的本领只怕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江凌峰完全是毫无把握,只是这一趟,他是不得不去的。
冯玉晴自然不知道江凌峰所遇到的事有多么的神秘复杂,但她万万没想到,几年不见,这个自己曾经离弃过的男人,居然会有三个如花似玉,不同国籍的女人倾心于他,而且心甘情愿的肯同侍一夫。
此时,冯玉晴明白自己将永远失去这个她依然爱着的男人,望着眼前的三个姿色都在自己之上的美女,心中醋意翻滚,又悔又恨,面色一片的苍白,目光无神,只是喃喃的道:“是的,我是一个坏女人,一个不值得爱,也永远得不到真爱的坏女人,江凌峰,无论你集么对付我,都是我该得的报应,其他书友正在看:。”
江凌峰并不是一个狠心的男人,见到冯玉晴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有的只是叹息,他深知,冯玉晴对自己是有爱的,只是在爱的其间又渗了杂质,天底下,又有多少女人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在面对冯玉晴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人,一个除了用父母的钱,但看不出有什么出息的男人,宋晚婷最初爱上自己,是因为自己的毅力,黛菲曼最初爱上自己,是因为那千年难耐的寂寞,而卡丝莲姬最初爱上自己,却是因为自己的勇猛相护,要真正的爱一个人,那是需要太多的了解的,这一切,冯玉晴并不知道,自己又何必再去责难一个普通的女人。
当下他凝视着冯玉晴道:“玉晴,算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谁对谁错,已经不重要了,其实我还应该感谢你,如果当初你不和我分手,那么我很有可能还是一个很平凡,什么都不会的男人,是你给了我磨砺的机会,让我更认清了自己,也得到了常人难以想像的际遇。
听着江凌峰的话,宋晚婷、黛菲曼、卡丝莲姬三人好一阵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宋晚婷才道:“冯玉晴,凌峰说得不错,如果不是你,我们也不会得到这么一个好丈夫,所以不仅不该恨你,而是应该感谢你,本来我们姐妹三个商量今天要让你好好出出丑的,还特地打听到了你穿的衣服,然后用重金买通了那个法国的设计师,让他多做了几套你身上穿的晚礼服,但现在……算了,你已经失去了一生中最宝贵的东西,我想这辈子你都不会忘记,会为此痛苦一生的。”
她说着这话,黛菲曼与卡丝莲姬都点起头来。
冯玉晴在颤抖,她的双腿、手指甚至嘴唇都在颤抖,眼泪已经是滚落而下,掩着面,忽然转身就向会议厅外奔去,那黄明生见状,赶紧追过去,但冯玉晴却理也不理,消失在了大厅的门后。
见到冯玉晴的离去,江凌峰自然不会开心,但是,他总算解决了一段多年来的心结,心也可以安定了。
这时,却见到一个人走到了自己的面前,一脸的堆笑道:“江凌峰,过去的事都是误会,你可别放在心上,玉晴那丫头可是最喜欢你的,自从你离开了之后,总是向我念叨着你的好处,她总不答应姓黄的求婚,可也是想等你啊。”
不用说,上前来的便是冯玉晴的父亲冯全发子,江凌峰望着他,眼神里充满了轻蔑,淡淡的一笑道:“哦,是吗,伯父,莫非你还想让你的女儿跟我在一起,别忘了,我可是一个没有什么手艺的人。”
听到江凌峰提起自己当年说的话,冯全发的老脸也挂不住了,只好“嘿嘿”干笑了两声道:“凌峰,过去那些混账话,都是我自己在放屁,你别放在心上,别放在心上。”
江凌峰明白这冯全发来的目的是想巴结自己,让女儿重新靠上大树,心中对他一阵鄙夷,对冯玉晴更多了一层怜悯,有这样的父亲从小教育,灌输金钱至上的思想,冯玉晴对自己的离弃,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此时,他只说了一句:“滚出去,冯全发,我劝你不要再把冯玉晴当作摇钱树,也许有一天,你也会后悔的,因为你将失去一个女儿对父亲起码的尊重。”
冯全发的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