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瘦了!长的也比以前难看了。
就在外面哨兵诧异那个陌生何以进去这么久都没有出来偏生里面居住的那个女人也没有出任何的惊呼和尖叫声几个哨兵互相对视一眼想着是不是马上去禀报上面的时候。而此时那栋破旧的小楼里哨兵眼里的陌生男人却看着面前一脸泪花的女人说了这么一句话。脸色是心疼的可是说话的语气是欠扁的还很轻佻。
这里没你们的事走远一些去放哨至少今天这里不会出现任何危险。一个嚣张却低沉的声音从几个哨兵的身后响起。
几个哨兵着实吓了一跳本能的转身手里已经抓住了腰间的手枪军区里不比市区哨兵身上的家伙都是实实在在的真货身上也带着足额的子弹而绝对不会像那些警察手里即便是一柄真枪里面也只有可怜的三颗子弹如果真遇上真刀真枪的匪徒也只有送死的份儿。
猛然转身的三个哨兵看见面前一个高壮的汉子正是让他们心里忌惮的那两个唯一可以走进小楼陪女人说几句话的两个恐怖教官之一。
可是上面没有命令我们绝对不能离开这里半步。为一个哨兵赶紧收起了按在手枪上的右手很精神的敬了一个军礼丝毫也没有因为深夜而有的懈怠。
鱼籽赞赏地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哨兵点点头军区里要的就是这样的人他从身上拿出一张纸上面没有任何字迹可是却有一个红色的印章在哨兵班长的面前一抖。
为哨兵的脸色马上变得更加精神又是敬了一个军礼然后毫不犹豫的向着远处走开。
你说要是要这些家伙知道他们刚刚心里怀疑的那个男人就是军区里传说中的魔鬼教官狮狼的话会不会吓得尿裤子?一个更加低沉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逍遥慢悠悠的从黑暗里走出来。
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尿裤子我只知道你这次有些多此一举。老大在这里谁还能够伤害他除非那个人找死。鱼籽不屑的哼了一声摸出香烟可是抬头看了看不远处的小楼最终还是收了起来。因为不想引起上面人的注意。
老长是这个军区里的战神是最大的司令可是他前段时间却被人莫名其妙的狙击如果不是身边的卫兵机警替他挡了一枪现在可能死的就不是那个卫点逍遥的声音就像是来自地狱里的阎罗说不出的阴森。
我知道你说的意思所以我也只是随便的暴躁两句其实我并没有别的想法。鱼籽一笑他自然知道逍遥担心的是什么虽然他的脑袋没有逍遥那么精明可是却也绝对是比一般的人精明许多。
你是怀疑军区里有人在针对老长?鱼籽蹲下身子终于抑制不住烟瘾点上香烟头也不抬地问道。
可能对方针对的并不止是老长。逍遥也在黑暗中隐藏了什么只是眼神却阴冷的注视着四周尤其是小楼周边的情况。
广州军区里都是什么样的人你我都一清二楚应该不是这里的人。鱼籽叹口气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的。
我也希望不是。逍遥点点头干脆坐在了草地上簌簌的一阵轻响也点上了一支烟忽然嘴里的口气变得异常阴冷:就怕万一。
会有什么万一?鱼籽不解。
我是担心想咬人的鳄鱼可能是一只长了角的怪物。逍遥叹口气脸上说不出的疲惫似乎嘴里说出的这个猜测让他的心神受了极大的打击。
是便是吧那又如何?鱼籽忽然阴森的笑了起来:别忘了在厦门花玉楼的时候曾经一起说过的话如果真有人针对咱们这些亡魂他们也得先搞清楚咱们这些怪物是不是会任由宰割。别说是动咱们想动咱们身边的任何一个人都不可饶恕。
你真的如此想?逍遥似乎不确定地看着鱼籽那阴冷的眼神他有些时候是真的看不清楚面前这个同伴兼兄弟的想法有的时候他的想法好像很简单也好像反应不快根本比不上自己可是逍遥知道不是鱼籽才是真的有心计之人只是在自己身边自己的所作所为很让他满意所以他才懒得动心思他只是完全相信自己。
可是一旦真到了纠缠的局面的时候鱼籽的想法才是最重要的一环鱼籽才是这个团队里面真正的灵魂。只是这一点就是连老大金飞都没有察觉出来在所有兄弟眼里鱼籽永远都是一个愣头青的角色杀伐决断从来不经过脑子但是逍遥不同他跟鱼籽又多在一起呆了几年在没有老大和胖子及狗子三个强人的时候他终于真正的见识了鱼籽的冷静和精明无论哪一方面都远在自己之上。
我从来没有不这么想。鱼籽闭着眼睛似乎心里在做着极大的挣扎过了好一会才睁开眼睛仰头看着无尽的夜空一颗一颗星星已经渐渐的露了出来雨后的星空更加的清晰说不出的清静只有淡淡的秋风诉说着它自己的心事可惜没有人去理解。
那头怪兽若真的长了角……逍遥也复杂地看着星空嘴里的话说到这里便停住他相信鱼籽一定明白自己要说的是什么。
长了角的怪兽代表的是什么东西代表的又是什么层面的东西目己知道是什么鱼籽也一定知道指的是什么相信老大也干已经知道了是什么。
那便将怪兽的角斩断。鱼籽倏然起身扔掉了手里的烟头嗓音异常的森冷:我们这些都是从地狱里露出来的幽灵还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