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秦茵芩轻轻哼唱苏轼大大的《水调歌头》,词本身的灵动,孤旷高远的画意,遗世独立的高洁,再配上圆润空灵的嗓音,这就是千古绝唱!
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秦茵芩,连李复和杨成诚这样的人物都有些呆了,每个人最内心深处都已经被触动,都开始思念亲人。
前面那《月下独酌》还可以接受,只是这《水调歌头》,真的是一个女子,或者说,真的是一个人写出来的么?完全已经出了他们对诗词理解的极限。
景龙帝也没料想到这样的结果,先是呆了一阵,继而反应过来,笑道,爱妃这诗虽然不符合诗律,但这词和曲可真真是好啊!
谢陛下赞赏!秦茵芩轻轻一福,景龙帝连忙拉住,今晚爱妃的诗词曲和太子妃的舞,定会传唱千古!的确,这般才貌皆绝的女子,到了明日便会天下皆知,然后传诵千古,更何况两女都是出自皇家,百姓对于皇家八卦的热衷,显然能够让这舞,这诗词曲更加富有传奇色彩。秦茵芩微微点头,轻轻叹了一句,陛下,那家父……
景龙帝倒是爽快,放出来!放出来!官复原职!景龙帝现在做事完全就凭喜好了,为了让佳人满意,秦重的那些事儿就显得淡了很多。
李复摇摇头,也不好说什么。杨成诚虽然失望这赏花宴不是太子妃一人出彩,但以景龙帝的性子,想要忘记也难了。
秦茵芩脸上倒是没有一丝喜色,正好卫政和洛河已经走回来,站在一旁。她明亮的眸子闪了一闪,卫政也是回视,轻轻点点头,继而看向别处。
却听景龙帝哈哈大笑道,政儿,你可回来的迟了!
卫政装作不知,什么迟了?
这赏花赋诗宴上夺魁地可不是你了。而是秦妃!景龙帝得意非常。毕竟自己地女人出彩是自己地光荣。自己地外甥出彩是外甥家地光荣。这点他可分得非常明白。
卫政眼睛飞快扫过秦茵芩。镇定了一下自己。继而笑道。是么?秦妃娘娘可是出了绝唱?
景龙帝得意地将诗词复述了一遍。卫政也是啧啧赞叹。连连表示非常遗憾没有亲耳听到。又道。其实这样地诗词由秦妃娘娘作出。政儿一点都不奇怪!
景龙帝有些疑惑。为何?
因为卫政年少时曾经在秦妃娘娘那里学过诗词地。秦妃娘娘是卫政地老师。深深让卫政所折服。能够作出压过卫政地诗词。那是自然地。
景龙帝迷糊一下。政儿。你又何时从秦妃那里学过诗词了?怎么都没听你提起?
那不过是从前的事情了。卫政装模作样的编造了些过程,这些都是他早就想好的,天衣无缝。景龙帝又看向秦妃,秦茵芩连忙跪伏于地,臣妾不敢隐瞒陛下,卫公子的确和臣妾交流过一些诗词。
秦妃你快快起来,你们两个交流诗词有什么大不了的?
卫政也跪伏在地上,装出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些为难的道,卫政该死,卫政与秦妃娘娘还义结金兰,不但有师生之谊,还有姐弟真情!
景龙帝这才明白他二人为何还有惶恐不安,哈哈大笑,义结金兰是好事啊,你们便是我风华的诗词姐弟,当是佳话,我不但不会怪你们,还得要褒奖呢。若不是你们有交流,想必秦妃和政儿你的那些诗词,都是出不来的,我风华的诗文鼎盛也就成了笑话了!
卫政心中想义结金兰的确没有大错,不过双方有了男女关系就大错特错了。他一想起这些纠结的感情,心中就有些郁闷,不敢把头抬起来被人看到破绽。
秦茵芩被景龙帝扶起,惴惴不安轻声道,臣妾和卫公子乱了伦理,陛下也不怪罪么?
哪有乱什么伦理辈分?爱妃与政儿结为金兰是在入宫之前,再说了你们两个结你们的,我们两个结我们的,互不干涉,互不干涉啊!
礼部有大臣想站出来说两句,可是看景龙帝那高兴的劲,也不敢开口,卫政连忙口称谢陛下!景龙帝觉得自己有些出世俗,非常自得,笑道:爱妃与政儿以后在我面前也不必表现的如此生疏了,直呼姐弟便好,爱妃在宫中孤独,也可以让政儿多多进宫陪你,讨论讨论诗词,你们两个还能出什么绝唱也说不定。
卫政目的达到,连忙合着秦茵芩一起谢主隆恩。
事情解决的比较圆满,又是几番歌舞,景龙帝正要高兴的宣布这次赏花宴圆满结束,却听外面有宫人报道,沧浪和越秀的使者带来朝贡之物求见陛下!
景龙帝冷笑一声,他们倒是会挑时候——宣他们进来!
过得一会,卫政循声望去,只见外面喧哗着进来一行人,大部分都是黄皮肤黑眼睛,但也夹杂有金碧眼或者无眉歪眼的。越秀和风华帝国本是同种族之人,而沧浪则显得杂乱许多,那些外族应该就是沧浪的。他又仔细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