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身体不适,半夜里受父皇召见,急匆匆从济南回到老家。更新字数有点少,望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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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小君君看看时间不早,招呼他们几个下线,才发现曹老师已经早早下线离开了网吧不知所踪,最近曹老师因为疯狂追求文艺委员行踪不定,所以我们也懒得问。而哥们和小蒜还在越级打一个狼牙怪,哥们怪小蒜不强力扛不住boss,而小蒜则埋怨哥们走位不够风sao输出不给力。在一旁观战的我俩目瞪口呆,小君君问:“你俩到底谁是羽芒谁是妖兽啊!”
看那俩二货还打的很艰难,我和小君君先行一步回到宿舍。
再回宿舍的路上我和小君君探讨了银鳞胸罩的市场前景。鉴于整个完美玩家的职业素养,我们一致认为银鳞胸罩ri后必火。而我此刻也装作很博识的样子把剑仙城城内市集摆摊的地方告诉了小君君,这也让小君君有了安身之所,省的猫在传送阵旁边见一个就追着一个喊:“来一件银鳞胸甲不?”
回到宿舍后发现屋内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蛐蛐。
蛐蛐在我们屋里极其嚣张,一个劲的叫。严重影响了我和小君君的休息。于是我们打开手电(宿舍早已集体关灯),我启动顺风耳小君君启动千里眼开始进行地毯式搜索。
“抓住了!”小君君大喊一声,然后从床底下陈小蒜的一条内裤里抓出一只蟑螂叫喊道。
我看看小君君幼稚着的兴奋的表情,无力的说道:“君大侠,你不会连蟑螂和蛐蛐都分不出吧!”
小君君看了看蟑螂,又听了听还在一个劲的叫着的蛐蛐,一脸不好意思,然后又秉承佛家好生之德把蟑螂塞回小蒜的内裤放生,对我说道:“我说呢,我说这蛐蛐长相怎么这么狰狞!”
我们又搜查了一阵,蛐蛐行踪极其飘忽,硬是没发现它的踪影。好在我们找累了蛐蛐也叫累了,过了一会竟然不叫了。
我趁着难得的宁静赶紧睡觉。谁知小君君在旁边“吱吱”的竟然学起蛐蛐叫来!那蛐蛐一听这动静竟然也“吱吱”的回应了。小君君一看来了劲,等蛐蛐不叫了又吱吱了两声。那笨蛐蛐又开始回应。
我直接被小君君的无鞋打败了,骂道:“靠,你俩**呢!”
小君君一本正经的说道:“没事,你先睡,等你早晨起来后我就把它累死了!”
对于君君的可爱我已经见怪不怪,只好蒙上被子在俩蛐蛐的叫声中回归自热。
早晨醒来后发现哥们和小蒜已经回到宿舍正呼呼大睡。小君君也躺在床上睡得正香。唯一和以前不同的是平常小君君睡觉时呼噜打得响,今天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估计是昨晚把嗓子给炼哑了!而一直不见踪影的曹老师此刻也依旧潇洒的把小鸡露在被子外边睡得正甜。哎,男女生的区别就是,女生最大的悲哀就是夜不归宿,而男生最大的悲哀就是,夜夜归宿。曹老师恰好属于后者。
内心为曹老师哀叹了许久,我穿好衣服走出宿舍。
此时正是济南的冬季。大清早的路上人不多。偶尔走过几个遛狗的贵妇,或者刚从宾馆出来遛男友的少女。看着成双入对的小情侣,内心深处默默的开始想念某个人。
我掏出手机,又掏出个硬币,然后把硬币扔向空中,心里默默想,要是反面就给她打个电话。
硬币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正反交替旋转,映着冬ri清晨的阳光。
我们太多时候把自己的命运去交给上苍决定,其实大多数的时候还是给自己寻求一个逃避或者不敢面对的理由。我看着缓缓落下的硬币,内心竟然莫名的期盼它会出现自己想要的结果。可是自己忽然又不确定自己到底想要的是哪个结果。
这可能就是所谓失落中的纠结。我正纠结的不行,硬币落在地面上,咕噜噜转了一圈,掉在了下水道井盖里。
我一下子纠结的肠子都出来了。
我仔细研究了一下下水道井盖子。这个时候不是玩浪漫玩赌约玩上苍的时候了,得赶紧想办法搭救硬币啊,要不然今早晨早饭都没找落。
我前后顾盼,发现街道上还没有人。虽然自己是找寻失物理所当然,但是要是为了这个硬币被人误认为偷井盖的贼就太不值了。我试着掀了掀井盖子,竟然能掀动!瞬间我产生一种把井盖子偷走的想法。
翻开井盖,看到自己的硬币安静的躺在井底四五米处。映着依稀的光亮,我赫然看到是反面!
硬币躺在一个绝世大坑里。关键还是反面。难道这是老天的预示?
本来我还想赶紧把硬币给弄上来,但是看到它这么配合的出现了一个反面,我又盖上井盖,虔诚的作别了它,拿出了手机。
好吧,我承认,就在今天早晨,我太想她了。
她是我的前女友,在大学期间的女友。好强的我把她的号码删掉,可是我自己心里很明白她的号我记得比110都熟。我删除了她的q号,可每一次上q更新签名更新说说的时候总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