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怒喝道,“你等闭嘴,你等怎可如此诽谤我家主人?”
四个女人抬头一看,却是吓了一跳。卖弄八卦竟然被正主抓了个现行,吐了吐舌头却也有点尴尬。
其实她们说话声也不大,若非仔细去听也不会知道她们在说什么,也就这小乙又在旁边又凝神去听了才知是什么事。
鲁成见此,就“呵呵”的笑了一下,“这位兄弟,我家这几位其实不过是在以看到的情况发挥一下想象力和锻炼一下判断力而已,是在内部交流不是广而告之,你没必要来吓她们吧?或者你想我们与你吵起来然后让大家来评评理?也或去打一个诽谤罪的官司?”
小乙一听,却是呆了,反倒是他的不是了。可他自己清楚,真论起来,这事她们没猜错!小乙变幻着脸se,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好。要硬,这事还真怕闹了出来,要软,却是等于变相承认了她们所说。小乙那个尴尬啊,却也终于明白自己不该来责问,他就该装作没听到,得忍着。面对鲁成的微笑,心虚的小乙抱了抱拳,一声不响的又回去坐下。
可护老婆的鲁成,在刁钻的让小乙灰头土脸的回去后却也以不高不低的声音道,“现在你们能完整的猜出他们的关系了吗?这人怪你们诽谤他主人却不说是诽谤他主母,该是他对主人的忠心多过对主母,所以有些事情他不会做。所以他们的事情应该是主母空虚出轨了,出轨对象可能先是甲后来又想要乙,只是甲一拍即合可乙却对主人忠心不改不配合;也有可能是主母一开始就是想乙,但乙不配合就被甲趁虚而入。但不管是哪种情形,主母是已有甲却还想要乙,甲也对乙非常jing惕,很担心主母和乙单独在一起,乙既不想顺主母却也没向主人告发,只在想凭自己阻止了主母和甲的关系,不过他又不能去以身代甲,所以他看到主母偏要和甲一起就很无奈、很失落。这是不是和你们见到的情形相合了?”
四个女的没想到鲁成却也来明目张胆的人前八卦了,一阵偷笑,但鲁成这么说却是解除了一点她们的疑问和争论。只是主张乙和主母也不清的王露就疑惑的道,“乙既然对主人忠心,那他为何不把甲和主母的不轨告诉了主人?”
“所以你怀疑乙对主母也有心思对不对?其实要我说你的怀疑真是乙所担心的。就看甲和乙的条件,一个一般般,一个英俊潇洒,说到主母出轨,人们第一个就要怀疑乙,所以我想那主人也是防乙要甚过防甲,而事实上主母也是对乙有心,你道如此乙怎敢轻易说出主母有不轨。另外就是仆虽忠诚可主却不一定能知道仆的忠心,这是一个很可惜的事情,但通常也很普遍存在,所以若乙也碰到这事,他就更不敢说了,否则一来主人不相信,再若被倒打一把他就有嘴说不清。还有一点,是有的仆实在太忠了,他会把这种事理解为说出就已是对主人的侮辱,所以他绝不会开口说,只是在暗中想法消除了。”
王露呆了呆,“那乙到底是什么原因不和主人说出来?”
鲁成却道,“这个你得问他自己,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为哪个原因,但他不知道的是这种事情拖着最后往往会造成严重后果,对主人、对他自己都没有好处,真所谓当机立断要好过犹犹豫豫。丑事其实如同身上烂肉,捂了反倒会溃散发臭,不如忍痛割去却也能尽快恢复了。”
鲁成说的话句句都进了小乙的耳,因此小乙是在羞愤中强忍了。不过当鲁成最后的话出来时,小乙却呆了呆。
小乙旁边还有一个年轻人,他伸手拍了拍小乙道,“刀嘴佛心。”说着他就站了起来,也走到鲁成这边,和鲁成唱了个喏,“在下许贯忠,和小乙是莫逆之交,在下为小乙适才的无礼道歉,也多谢兄台的良苦用心,敢问兄台贵姓大名?”
鲁成也站起来回了一个礼,笑道,“你可以叫我为鲁二。不过什么良苦用心谈不上,我们几个只是匆匆过客,看到些一鳞半爪就胡乱猜测、乱加评语,倒是反令贵兄弟难堪了,有不当之处还请包涵。”
许贯忠苦笑,对方是你客气我也客气、你恶我也恶的人,不过他们不是恶人就是了。他就又拜道,“不敢欺骗鲁二兄,你等所猜并无不实,这却是小乙心头重压之事。真如兄台说说,小乙他一心忠义却只能郁积于胸不敢和主人说穿。如今既被兄台窥破,不如就请兄台指点一二。”
这人倒也坦荡荡,不过鲁成却道,“既然说贵兄弟忠义,那我猜是贵兄弟要倒霉了,他摊上了一个并不怎么信任他的主上,否则仆忠主信有何话不可说?
只有主人不信任了,贵兄弟才会觉得怎么做都不好,不说对不起主人,说出害怕主人不信了,去捉jian摆事实却又怕主人责怪显丑,这倒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