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房了,这让奴家如何过啊?”
鲁成一听却是愣了,可不是,这个女人虽被很多人叫做婶婶,但她也不过是二十多岁,正好是青chūn美貌好时光。不过鲁成也没作多想,就道,“可是要我和柴兄说说,让你去改嫁?”
妇人叹道,“可如今奴还能嫁得谁去?大官人他一直对奴家尊敬有加,口口声声喊着婶婶,可这也绝了奴的去路,在山上男人皆是大官人兄弟谁能来娶我?不在山上可奴是个罪妇也寸步难行,奴是今生无望了。”
“呃!”这倒是实情,鲁成也呆了。
可妇人却又羞羞的道,“奴闻得官人是个风流好郎君,又对奴有救命大恩,如蒙不弃,奴愿以薄颜残柳之躯相荐枕席,以谢大恩,万望郎君可怜奴家成全了奴家。”
“啊!”鲁成张大了嘴。
原来这个女人是动了这个心思,以还恩的借口来让自己给她排解空虚。嗯,人也还是个美人,不说是沉鱼落雁那也是个婀娜多姿青chūn美艳少妇,这大富之家就不娶丑女。
“可我是那种人吗?”
“柴家婶婶!我不知你打哪听来的我是风流郎君,但我纵是风流也不能与你那样啊。男女之事在我那叫作做a,要有情意要有爱,哪怕就是逢场作戏也要装得有情有意,可你我之间既无情也无意,还因互相熟悉做不了戏,那就只是一个干了,干女、女干,那就叫jiān!我jiān谁都不能来jiān婶婶你是不是?你自爱吧,我走了。”鲁成说完撒手就离开了。
鲁成离开柴家不久,就在路上碰到了正要回家的柴进。
鲁成有点尴尬也有点庆幸,不过那个小香怎么躲在了柴进身后?
感觉有点不对的鲁成正要发问,柴进就先说了,“呀,鲁兄,你怎地就走了?可是嫌我回的太慢?我可是听小香说你来找我喝酒就赶紧赶回来的。”
鲁成明白了,心道我若没走就要被你回来捉jiān了。不过柴进不该是这样的人,不可能摆这么一个圈套。
鲁成盯着那小香,“柴兄,你问她。”
柴进一愣,转头看向小香。
小香一脸刷白,赶紧跪下连连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柴进还是莫名其妙,但也知肯定是有什么问题,厉声道,“你有什么事瞒着我?是不是对鲁官人做了不当的事?快说来。”
鲁成一看,就道,“还是先回你家再说吧。”
柴进也醒悟过来,对小香道,“起来,先回家,回家后与我说清。”
小香就只好战战兢兢的起来,一边抽泣擦拭着泪水,一边在前面往家里走去。没逃,也没有因yīn谋败露而吓得走不动道,倒只像是干了件错事,害怕被责罚的可怜样。鲁成有点疑惑。
三人一起回到柴进家里,鲁成让柴进打发走其他人,才开始问小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