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武松匆匆的下山,要去那梁山泊找林冲。
不过他却先往东面走,直往那清风山去。原来,他是想先去清风山上找宋江,有些事情他想听听宋江本人的说法。这个事情不弄个清楚他不安生,也难和秦明做了实心兄弟。
一路好赶,几rì后武松来到了清风山,但见此时山上原山寨处已是一片光地,人影无踪。武松再在四周找人打听,终于从一樵夫处得知,山寨中人在几天前就已自行烧了山寨离开。武松再要问去处时,却是一问三不知了。
武松无法,只好闷闷不乐的折向西南先往梁山泊去。武松不知宋江一行也在前往梁山,就在他的前头。
梁山泊这个地方是四面有水,要上山寨都要先坐了船,可船却都被梁山泊给控制了,连打渔的也没有,因此并不能直接上山去。武松如今也做了山贼,对这山贼中的一些作法倒是备知一细了。大寨下面或在外都有望风、探报和接待的联络点。他二龙山自家也如此,是曹正的妻弟在开一个酒馆做望风联络点。
武松来到梁山泊外围后就开始找这样的店,店并不难找,大路旁,又靠近山寨的,这些店都不会是好店,入了行的武松很快就找到了一家。一进去,发现掌柜和伙计看人是审慎的目光,武松就心道,这就是了。
武松也不急,先喝点酒,吃点东西也不迟,万一有要打架的,就更该是先喝个痛快才有力气。进店坐下,然后就叫伙计拿酒与肉过来。
武松是头陀行者打扮,这种人不是肥羊也不是好惹的人,店中伙计老实的送上一壶酒、切上一盘牛肉。武松就自顾在那吃喝。
此时店中却还有一桌人,四个汉子,一个黄须赤发,一个英俊美男,一个矮挫丑男,还有一个是面白如粉。这四人却正是那清风山上的三贼和花荣,他们也到了这梁山泊外面,可武松并不认识他们。
武松只听那黄须赤发的人在说,“花寨主,休要烦心,那秦明定不敢拿你妻妹如何。且公明哥哥也说,再不济,也定会与你再找个好人家女儿。”又听那英俊美男道,“我如何能不烦?妻子好再找,可我妹妹和我妻肚中的孩子从哪再找去?”
黄须赤发的就说,“那等我们上山后再说,到时候叫了兄弟一并去找秦明,定要让他还了你的妻妹。”
英俊美男又道,“秦明既不心向我们就定是恨死我们了,他如何肯轻易相还?害他一家老小这气不就全撒在我家小身上,只怕到时已晚。再说此时哥哥他又不上山去,我如何好意思让山上的兄弟来帮忙?”
那黄须赤发的一顿,又说,“你真要现在就去找秦明?不上山?”
英俊美男道,“我总要去找了才安心,上山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武松在他们刚开口时就猜到了他们是谁,听到这里,他就站起来来到那个英俊美男前,打了个喏,“请问是否花知寨花荣兄弟。”
花荣一愣,看着面前头陀内心猜测的问,“请问师傅是……?”
武松就笑了下道,“我是清河县武松。”
花荣一听就连忙站起来打礼道,“原来是武松兄长,我才听公明哥哥说起你入了二龙山,不想今rì得幸相见。”
说着他就把武松和三个清风山好汉相互介绍了一下,都道是同在青州地面扎寨做无本生意却是见面不相识。
当下花荣就要请武松入坐说话,武松却道,“花兄弟,可否借一步说话。”
花荣一愣,但也在桌上告了声罪随武松来到一边。
武松先问,“花兄弟,你们怎会在此?”花荣就道,“我等在青州闹了事怕呆不下就由公明哥哥带路准备来投了梁山泊大寨。”武松又问,“那公明哥哥呢?怎么不见他?”花荣道,“本来是说好公明哥哥与我们一起上梁山泊的,可他家中送信来说公明哥哥老父去了,要他回去迁葬。公明哥哥就哭喊着非得赶回家去,只写了个信让我们自己上山,他回家了。”
“噢,”武松点了点头,又道,“那公明哥哥可说过什么时候再过来?”
花荣摇摇头道,“公明哥哥怕是不会过来,他的引荐信中只字未提他要上山的事,只提了我们几个。”
“这样啊。”武松心说这就和宋江碰不到了,他就又问,“花兄弟,前面你们所说秦明是怎么回事?”
花荣知道武松也为宋江兄弟,就也不隐瞒,把事情说了个周全。武松听后就问道,“花兄弟,既然你提议是只去搬了秦明家小到山上,可为何又变成了杀人攻城了?”
花荣叹声道,“是哥哥见秦统制不从之心甚决,怕如此还不能使他就范,就定了这个可以让他死心塌地的绝计。我心中不忍,哥哥就让燕顺、王英去了,杀人放火,又装作要去攻城搬取秦明家人,让青州知府下手绝了秦明家小。可秦明倒是被绝了归路,但他没来相投,并黄信一起取了我家小另找出路了。”
武松闻言无语,半晌道,“可如此干,你们就不怕秦明就是来后也要心怨?”
花荣道,“哥哥准备了把我妹妹嫁给秦明,哥哥说,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