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小人不知啊,小人只知我家都监和张团练及蒋忠在相公府上回后就一直在府内鸳鸯楼上喝酒说话。都监体恤小人等,只让小人们去歇息,可等小人们五更去看时,这才发现都监、张团练及蒋忠等人都被杀死在楼上,墙上还有‘杀人者打虎武松也’八个大字。”张府的人禀道。
“你家都监就不留一人看护?”
王荣显又问。
“有的,是张三、李四,可他们也死在了楼上。”
“噢,可他武松为何要来杀人?”
“这个小人也不清楚啊,不过小人曾听蒋忠说要弄死武松,不知是不是武松听到什么。先来下手。”
王荣显一听,却马上想到了一事,心道,“我却忘了施管营一节,他定是见我和张都监走在一起怕受到报复,却是抛出了武松这个配军先来杀人。这不就要坏我的事!也不知他知不知我要对付鲁成?不过这事未必就坏,未必就不是为我提供便利和扫清障碍。”
当下王荣显就差人去查点都监府上的事,又差人去点军包围施府。
这时,蔡鞗也已过来,“王大人,发生了什么事?”
王荣显就道,“告知蔡都尉,张蒙方、张谨和蒋忠都让施管营家那配军武松给杀了。”
“张蒙方、张谨和蒋忠被杀了?”蔡鞗大吃一惊。“怎么这么巧?那我们对付鲁成的事情怎么办?”蔡鞗又问。
王荣显就道,“我已派人去围了施府和那张府,以免消息走漏。为今之计,这个却要稍后理会,鲁成之事还是要放在前头解决。”
蔡鞗却反而迟疑了,道,“可蒋忠死了,那鲁成就没人去与他周旋。而张蒙方、张谨一死,军队却也无人指挥,没有军队,万一那鲁成不伏罪逃了怎么办?”
王荣显道,“那蒋忠死了就死了,我们只要能把鲁成骗过来就可。而张蒙方刚死,暂时我自可点军调兵,至于张谨,我们可以暂任个团练。”
蔡鞗闻言想了想又皱眉道,“只怕新任之人不贴心。”
王荣显就道,“我内人正好有个本家侄儿在军中,叫刘全,武艺娴熟,是个统领使。”
蔡鞗一听,道,“那你的意思是让你侄儿来暂领团练?可若那副团练、正制使不服怎办?”
王荣显却道,“用旁人就怕出纰漏,且有你蔡都尉在,那副团练、正制使就不服也得服。”
蔡鞗听出来了,这王荣显是想趁机把妻家侄儿抬上来。就道,“那行,等事情做得完美,我回去定禀了父亲让你那侄儿就做了那团练。”
王荣显就拜了下蔡鞗,“那就多谢都尉。”
接下来,这王荣显、蔡鞗就一起去军营,任了临时团练,点起兵马,按计行事。当然,缺了几人,这事可就要做不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