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成一看那张三的表情不自然,就又笑了一下,道,“不过那林冲总的来说还不错,至少面临强权他没把老婆直接送了过去。所以他人还不坏,就是胆小了点。只是他不明白的是那些强权其实并不会放过他,不管他是不是已给了老婆的zìyóu,在强权看来,总是他们去抢了林冲老婆,因为林冲给老婆zìyóu也是被逼的,所以他还不一定能换来平安。”
这时舒丽儿就道,“如此说来,那高太尉家可能已去提亲了。”
鲁成道,“那嫁过去就是了,反正已和林冲无牵无挂,林冲回来也无话可说,他不就这个心思吗?”
琼英则有点犹豫的说,“如果那林妻不从怎么办?会不会把她逼死?”
舒丽儿一愣,“她会寻死吗?”琼英有点不肯定的说,“按前面所说,她倒很可能会寻死。”
几女接着却是一惊,都看向了鲁成,“官人,这……”
鲁成一看,道,“怎么?要我去管这事?”但很明显,她们巴巴的眼神就是这意思。舒丽儿最后说了下,“那林冲总是官人大哥的结义兄弟。”
鲁成一听,果然若是自己不管要惹来鲁达的埋怨。无法,只好先对张三说,“张兄弟,这就要麻烦你了,你先去打听一下,那高家是不是真去提亲了。”
那张三确也在疑惑鲁成所说的话,但这高太尉家是不是去提亲却是个有力证明,当下就点头道,“好的,我马上去打听一下,然后再来告知小相公。”说完就起身告辞去了。
“这胆小鬼办事就是这样,犹犹疑疑、不干不净,我那大哥去估计是要遇事了,现在好,我也要帮他去擦屁股了。”鲁成在那自言自语。
几女却是在偷笑,她们和鲁成在一起也不少时间了,这鲁成不好管闲事却是知道了。当然,鲁成他是不好管与他不相干的闲事,按他说法是与他不相干那就要有了报酬才干,而若是与他相干,那他是怎么都要去干的。同理,不相干的只要谈好价钱那就也是与他相干了,也是要去干好的。如今这事倒说不上与他相干或不相干,鲁成要不理她们也没办法,可鲁成让人去打听了,那这事他算是已接过,要去干好的了。
只是这事会不会给鲁成惹麻烦,她们就没去多想,或者是认为鲁成有能力去解决。现在她们担心的只是那林妻是不是已出事了。
就在几女心有不安的等待中,一个多时辰过去后,那去打听的张三也气喘着奔跑了回来,“小,小相公,真,真有这事。”张三喘着气道。”
“你先定一下,再把事情具体说说。”鲁成说道。
张三依言喘了会,才慢慢道来,“那高太尉果然是抬了彩礼去逼亲了,要把那张氏娶作为高衙内的妾。只是那张氏死命不肯,那林冲的泰山张教头畏惧高太尉不敢说不,但他却也没去逼张氏,只是唉声叹气,因此此事还僵着呢。”
“那,那个张氏可是还好?”舒丽儿就问道。
张三就道,“禀相公娘子,我只听邻居说那张氏只是在没rì没夜的哭。”
一句相公娘子倒把舒丽儿说得脸一红,鲁成这种带着女人不避讳的作法是人都要误解,这舒丽儿其实也希望别人误解。只是现在舒丽儿倒没继续多想,她更关心的还是那张氏。“官人,这怕要出事。”
鲁成就站了起来,“那我们就去看看,实在不行,那我们就带了她去找她那个丈夫林冲。”
随后,他们就跟着张三前往林冲丈人张教头家里。
事又凑巧,他们刚来到张教头家门口,就猛然听到里面传出哭天喊地的动静。鲁成本在考虑怎么来和张家说以及怎么把那林妻带走,这是一个有点为难的事,因为张家又不认识他鲁成,他可能连进门都有点困难。可现在突然听到动静,却是知道那张氏定是真出事了,也就不用再行礼通报,而是直接就冲抢了进去。
他们冲进大门后就迅速来到有哭闹声的房院前,进去一看,却是一个女的用白绫挂在了房梁上,有两男女却趴在地上嚎哭。
同进的几人一愣,就直说来晚了。不过鲁成却心细,他发现那挂着的女子的身体并没僵直,还有在痉挛,他二话不说,马上抢过跳起身,一手托了下女子,另一手挥手就割断白绫,然后就抱着女子落地,再把她放平在地上,接着就是撕开女子胸上束缚、拉住女子舌头不让坠入口中,再后就是压胸和人工呼吸。
鲁成这一连串动作做得无比快捷,也惊得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包括先前那两个不去救人却只是在哭的人。
不过这鲁成所做的事也实在是太骇人了,他们谁能知道鲁成是在救人啊?鲁成这边的人还只是在惊讶和不理解,可那张家人就不行了。其中那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就被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鲁成,“你,你…….”却是说不出话来,一顿,然后就要上来打这个骇人听闻的亲死人嘴、扒死人衣、摸死人胸的陌生登徒子。
不想鲁成心中也在发怒,这女子果然是还有微弱心跳的,可能是女子用来上吊的白绫宽了点,没能很快的勒死她,也没有太伤女子的颈脖软组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