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鲁成答应了教琼英学武。
鲁成的武艺,说穿了就是一个讲究技巧、敏捷和力量的功夫。只是鲁成有人体学、力量学等等方面的理论,这就要比别人只懂依葫芦画瓢只知套路不知其原理的人更具系统xìng、基础xìng和全面xìng。
确实,跟鲁成学,没有必要限定武器,你爱用什么就什么,鲁成都能针对武器特点教你一些简单的杀招,教你怎么迅速出招、怎么形成爆发力。
招不用多,更不用花,唯快不破、一力降十会,在你第一时间把招递到敌人面前,在你第一时间爆发把武器扎进敌人身体的时候,你就赢了。
琼英很幸运,碰到了鲁成这个高级老师。不过琼英也很尴尬,她碰到了鲁成这个另类老师。
别的师傅可能是使两招让你看一遍,然后就自个练去,可鲁成不同,他先要跟你讲身体的各个部位。听不懂?他就会摸着你的身体说这是什么。
平时要离男人三尺远的小姑娘羞的不知所以。可鲁成是在一本正经,也没故意捏几下,从没被人教过的小姑娘以为师傅都这样,强忍了。只是心中哀叹,为何不是女师傅,这叫奴如何是好?
过得两三rì,琼英突然就又惊又喜又羞了起来。
琼英有个梦,梦中有个神仙,神仙引来了一个年少将军,年少将军就教她武艺帮她脱离虎穴报了亲仇。在梦中,这年少将军却又是她的宿世姻缘,还会教她飞石打击。
要说这梦,大概是小姑娘一心报仇,却又不敢表露,rì思夜想后的一个幻想白rì梦。神仙、将军,是小姑娘无助的渴望、心灵的寄托;小姑娘羞涩的思chūn,这将军也就变成了有姻缘的年少将军。很美好、很童话的白rì梦。
可现在,这个梦实现了,或者说,现实和梦境重叠了。因为鲁成也开始教她如何更好的打飞石了。当时,小姑娘都不知自己的飞石打哪去了。
飞石,鲁成当然会打,而且还很高明,他能一把打几个目标。只是飞石这种东西带着麻烦,鲁成用的是钢钉或更轻的铜板。而对力量还不大的琼英来说,飞石正好,所以鲁成也悉心的对她教导了一番。
不想,自鲁成飞石打击一使出来,尴尬了几天的琼英就不再尴尬了。
“原来如此,这是神仙早有的安排。”琼英在激动之后就很平静的接受鲁成的贴身教导,“奴本来就该是你的人,你摸我是理所应当的。”小姑娘变得自然了起来。
鲁成一见如此,内心很欣赏这个冷静的小姑娘,这才是一个可造的女战士,能很快的抛开忸忸怩怩的坏毛病,于是就更不客气的着力指导,都能扶着她大腿帮她拉伸腿筋了。
如此琼英跟鲁成学了十多天武艺。一rì下午琼英却带着包裹过来,说不回家了,要跟着鲁成他们走,且还要鲁成他们也早点离开
。
鲁成知道琼英的处境,知道她认了个暗贼作父亲。贼不贼,鲁成现在兴趣不大,而且那对夫妇对琼英还可以,是在真心当女儿,所以一直没管,也不建议琼英离开。不过现在琼英自己定要离开,鲁成也没意见。只是她这么急着走有点疑惑,“怎么了,你那个父亲邬梨不让你来学武了?还是他发现了我们要对我们不利?”
琼英道,“都不是,是他们要反了。”
“反?反什么?”鲁成疑惑道。可别人倒都理解了意思,“谁要反了,邬梨?”萧嘉穗问道。
琼英道,“不是,邬梨只是帮着摇旗呐喊,反王是一个叫田虎的猎户,这人也做劫贼的事情,还结交各地亡命、恶少和像邬梨这样的暗贼富豪。我听得邬梨说,明rì就要将他幼妹邬chūn嫁给田虎,田虎也将借邬chūn的传言举旗造反。”
“举旗造反?”鲁成听得新鲜,来了jīng神,“嗯,这是怎么回事?你仔细说说。”
琼英就道,“这威胜州万山环列,本就贼人颇多,近年来又水旱频繁,民穷财尽、民心思乱,这田虎就暗中纠集了很多亡命之徒和大小山贼准备造反。他听说邬梨幼妹邬chūn大有姿sè又广有是为后为妃之命的传言,就来书许了邬梨枢密一职求娶邬chūn。邬梨已答应了,明rì就要将邬chūn嫁过去做王后。而邬chūn嫁到之rì也将是田虎举旗之rì。”
鲁成听了惊奇,“你是说那个田虎就凭一些山贼亡命还有这一州之地就想造国家的反?”
萧嘉穗却有点凝重,“这也不是不可能,我们已走过多地,也看到了到处都有山贼流寇,这就说明现在的官军早已不堪一用。再看那些官军,也确实都是有老弱虚冒、吃空响、雇人点名cāo练的情况。如此军队,碰上有人裹民造反,不一败涂地才怪。”
鲁成就道,“对啊,那还要发动民众才行,可他田虎一个猎户加强盗,民众怎会支持他?”
萧嘉穗就道,“所以这田虎还要借邬chūn的传言,邬chūn是为后为妃的命,那田虎娶了他就是王命,无知民众会信的。”
“借一个女人为后为妃的命来骗民众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