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事。”
那刘知县到这儿就有点半懂不懂的明白了鲁成的道理,鲁成就是在随心所yù的剿贼,不为国也不为民,他自己去捉贼领赏不算,若是要请他去,那就是乡绅花钱鲁成得名声,乡绅本身并不能因花钱而得到补偿。就说道,“可乡绅本就是受害者了你又何必要他们再出一笔钱?”鲁成却道,“你的道理是对的,可这这本来是官府责任,谁让官府的赏金少得可怜?”
“可本县是穷县。”刘知县道。鲁成道,“那不是我的错。”刘知县又道,“你就不能少要点?”鲁成道,“你不能把官府没负到的责任摊到我身上,我没道理少收钱。”
几个乡绅一直不作声,看来他们认为止损不值那个价,这事是要僵了。不想那刘知县他却抹起了泪,“鲁壮士,本县穷也就是穷在这些贼身上,他们闹得地方不得安宁。我前任及我任上也不是不努力去捕贼,但钱粮花了不少,也死了不少公人却没能奏效。又请府军来剿,却只是更多的钱粮花出还是无可奈何。如今是府库一空还欠着不少公人的抚恤,几番出兵这些乡绅也早已破费颇多,对他们我也本是愧对。鲁壮士,你出手要把贼脏赔于受害人家我也都应你,可你能否看在受苦的百姓份上,看在这些乡绅早已不堪重负的份上便宜出一次手?这就算我求你了。”刘知县换了个方式来求。
抛高帽的人鲁成不是没遇过,可再是高帽毕竟当不了饭吃,鲁成一概不理。不过这个官儿没来拉高调,反是抹泪相求,鲁成倒第一回碰到。会哭的都是能人,于是鲁成又一回败在了泪水上,鲁成在当夜就去完成了任务。然后就赶紧交了任务走人。
可这次之后鲁成的剿贼之心就越发的淡了。其实,他对很多土匪的行为是很看不惯的,所以他愿意去做赏金猎人。可他也明白,土匪多不是土匪的问题,是官府的问题,他自己也差一点加入土匪队伍。所以,这捉贼头真不是他的责任,他也一直是以交贼拿钱来强调这一点,他也能对没钱用高帽子来套的人一口拒绝,可碰上这哭哭啼啼的人他软了一回,事后就觉得不得劲了。
有一回就可能会有第二回,这种有违他原则的事情一多,这剿匪的责任却又要转到他身上来,一念如此,他就想干脆少做或不做这个剿匪的活了。
不过那会哭的刘知县却因有所感,长期困扰县内的问题鲁成却能一夜解决,这是个人才,鲁成的不拿贼脏赔偿受害家人也算是高风亮节,可他不应各地府县的招用和令人困惑的“怨魂勾人”事件长此以往却要毁了他。想到这些,领了鲁成情的刘知县就觉得要做点什么,他就仔细收集了些鲁成的事迹,然后就上了个奏本给皇帝,请求皇帝出面来招录了这个民间奇人异士。却也就是要把鲁成拖进那个责任中去。
这个好心的刘知县的奏本就辗转来到了皇帝即道君皇帝赵佶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