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小年轻舒福德正在意气风发的大抒对江湖好汉的向往之情,鲁成却听得一头黑线。
“停,停,停!”鲁成连喊,他真是服了这个混混,这都是些什么思想?而且这小子是见了死人都怕,却还想去大刀砍人、大杀四方?
“我说舒福德得,你看看清楚,他们是在行侠仗义吗?就说那些拦路抢劫的吧,他们也算是行侠仗义?一些无辜行商都死在他们手里,他们行的哪门子侠?不过那些人落入江湖没了活路或许也只能去做做抢劫,偶尔出现些死人也是不免,这些人虽说不上是行侠仗义还可算是你所说的江湖好汉。但你有没有看到有些是已成杀人成xìng、杀人为乐的凶残人了,有的是在屠村,有的是捉了小孩去吃,有的是在肆意jiān杀女人,而且基本都是针对的平民百姓,这些人也是你所说的江湖好汉?或者你舒福德想要去做这种人?”
“我......”舒福德却是说不出来了。小混混还没到那步,自然也不会说他们做的事不恶。何况舒丽儿也是一脸惊恐非常紧张的看着他,就怕他说个想的样子。
“鲁二哥,不管他们做什么勾当,他们都是被官府所逼没了活路才这样的,我们可以不去结交这些吃人的、屠村的人,但我们确实是不能去绑了他们见官。”这边孙安说话了。
鲁成则说,“孙安,你说的也有点道理,但你没看清那些人的本质,他们并不是什么为官府所迫,他们这些人其实不被逼迫也是会去干那些事的,或者他们就是真正干了坏事才来落草的,这和官府的黑不黑、迫不迫无关。这和我们和我那可能也已落草的大哥都不同,相反,有他们在,只会害了我们江湖人的名声,他们实际上就是我们江湖人中的败类,你说,我们该不该去清了他们?”
这回孙安也一时无话可说了,一会才又道,“可,可送官的事在道上总不好听。”
鲁成则笑了一下,“我不是说是奔赏钱去的吗?没钱他们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正义斗士。”
孙安和舒福德等人差点摔了个跟头。心想这都什么人?本来还以为他是在义愤填膺,誓要铲除这些江湖人中害群之马,原来却还是奔那赏钱去的。可鲁成确实也不想去做正义斗士,他有他的目的。
舒福德哭笑不得的说,“鲁二哥,你还差钱啊?你要真是差钱就先用我的,我这可是有我姐姐和那狐媚子兰儿的全部私房钱,外加向刘指挥讨来的共有好几千贯呢,够我们使的了。”
鲁成却道,“怎么说话呢?钱有够的一说吗?钱多了,那你就多花点但就是不能说够了。我的意思是那些人是该死,我们顺手把他们除了也算是行侠除害。而官府的有些赏金我们也是该去拿,不拿白不拿,拿得理直气壮、心安理得,你们说这总比我们去拦路抢钱杀无辜的人来得好吧?”
两个立志要当江湖好汉的人被鲁成绕来绕去也分不清个东西了。去杀了那些江湖败类是可以的,甚至是应该的,讲明了道理也真不算是坏了江湖道义。去向官府要赏钱好象也是应该,难道这赏钱还能折给那官府?确实是不拿白不拿。
其实杀败类和抢官府钱两者单独做都可以,但就是不能通过赏金来联系起来,江湖和官府是敌对的,拿赏金就是里通外敌了。
此时两个想入江湖却还没成真正江湖人的年轻人就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他们只是直觉这是不好的,但他们还有平民思想和官府还没完全对立起来,就听鲁成也很有道理,也驳不了鲁成。
鲁成一看,就道,“还有不同意见吗?没有那我们就来做表决,同意我的人举手。”然后就自己先举了手。
孙安和舒福德还在想那该是不该,可其他三人瞧着新鲜,也觉得鲁成的提议很有道理也跟着举起了手。
孙安和舒福德一看,四对两,就是反对也无用了。他们就只好服从了这第一个“集体意志”。
提议通过,内部意见统一,这鲁成就说了,“不打无准备的仗,我们既然集体决定了要去做赏金猎人,那相应的准备工作也要做好,从明天开始我们先到野外去集训一段时间。”
众人也随他,当夜无话,第二rì他们就开往了野外找了个山谷,开始鲁成所谓的集训。
这一训,竟然整整化了三个月,但效果也是显著的。
看那孙安,原来的几斤重的双剑都换成了二十多斤重厚重剑,少了点花哨多了点狠辣。双剑舞起来呼呼作响,带起的风就能使人透不过气来。按他话说,现在再叫他去开边堡,他也能杀个几进几出了。
再看那舒福德,天天被鲁成逼着扛石头跑步,原来有点瘦弱的身材也雄壮挺拔了起来,一把长刀也能挥舞得让人眼花缭乱,只是他是闭着眼挥的。不过他跑起来却是无人能及,呼的一下就没影了,这也算是个本事。
下面则是舒丽儿,这舒丽儿常在西北倒也沾染了点武风,她选择将军不选文官看来也不没有原因的。她使一把秀女剑,会砍会杀,见血不怕,追一个野兔是没问题了,至少不会自己先摔了跟斗。
再看小石榴,小石榴那是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