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现在再指一下那刘都指挥使住哪儿吧。”鲁成微笑着说道。
此时,那丫环就有点迟疑了,不敢指。
鲁成就又说道,“美女,俗话说好人做到底、送佛要送到西,你这样半途而废可不是聪明之举,那是两头不讨好会使自己变成是多余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丫环睁大了眼睛有点惊恐,马上又指了指一个方向。
鲁成一看,那就是这个丫环原来在的地方,就点了下头,“你放心,你指了路我会把你放回原地睡觉的,一觉醒来,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那丫环眨了一下眼,又再指了指那儿。
这回鲁成明白了,那边就是都指挥使住的地方,原来这个丫环就是在给那都指挥使值夜。怪不得别的丫环在打磕睡她却在强打jīng神,别的丫环可能会被吓坏她却还算冷静,原来她是都指挥使的近身丫环,这是已练出来了。
当下,鲁成就又挟着丫环过去。此时已出来的舒丽儿本是想和鲁成打打招呼,只是听着有趣,忘了这事,不过她却也消除了不少紧张情绪,被舒福德搀扶着也跟在后面,几人就这么直接的来到了都指挥使住夜的房前。令舒丽儿惊奇的是他们就这么过去,现身于几处灯笼下却没人来理,一些守卫只是坐地在垂头睡觉。不过那是舒福德怕死人,拉着她避开了点,因此她是没能看清地上的人实际已是死人,否则她就没那么平静了。
来到门前,鲁成果然履行诺言,一掌劈晕了那丫环,把她放在原来的地方,然后就打着小手电轻轻推门走了进去。此地却原来就是舒丽儿的住所,现在是归那兰儿住了,因此舒福德很熟悉的指了一下卧房所在。
鲁成示意姐弟俩停下,然后自己先推门进去了卧房。为了方便伺候的丫环进出,这门都没有拴上。鲁成一进去就听到阵阵鼾声,循声照过去,发现有一床,床上躺着一对男女,男的四十多年龄,络腮胡子国字脸,但女的就是鲁成见过一次的那兰儿,睡梦中还带有那狐媚意。床上两人看来上半夜辛苦过,鲁成拿手电光照在他们脸上都不醒。
鲁成好整以暇的来到床前桌旁,点上腊烛,再来到床边,坐下,这才重重的拍了一下床。
一拍,却是把两人都惊醒了。
男子睁眼一看,却是惊得坐了起来,不过他只是紧张的看着笑嘻嘻的鲁成,没有作声。而那兰儿却拿被子裹着裸露的胸口大声的尖叫起来,“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夜空,不过可惜的是没有守卫过来。
鲁成看了他们一会,先笑了一下,然后就粗声粗气的大声对外喊,“大人,大人,有事吗?”,然后又变个口音,沉声大喝一声,“没事,滚!”,最后又变回那粗声粗气,“是,是,大人。”完后才又笑着看那床上两人。
“呵呵,叫吧,叫吧,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的。不过夜深人静,你们床上打架千万别打搅了别人好梦才好,你说是不是?呵呵!对了,你是叫兰儿是吧?我劝你别聪明过头,人太聪明了也不好,不但要误己还要误人。”鲁成说着用手一挥,“啪!”一声,桌上一个花瓶就被shè出的一钢钉打个粉碎
刘都指挥使只是看着鲁成的表演发呆,兰儿则吓了个脸sè苍白。事情明摆着,外面的护卫没了,鲁成这个闯进来的陌生人要取他们的命是轻而易举,只是他还没取,也不希望惊起其他在睡觉的人。所以兰儿若再叫,这后果就是那粉碎的花瓶。
只是这两人能明白吗?这鲁成不管,他又对男的说道,“你就是那个刘都指挥?”
刘都指挥使其实是明白了,心下也是如惊涛骇浪,翻滚不停,背上更是冷汗直流。外面二十个护卫看样是全完了,而其中更可怕的是毫无动静,在有不少人还是暗哨的情况下没有动静,这是什么手段?不过自己没被杀死在梦中,这人看来是有话要说,因此他也还算冷静,也不否认,只说道,“你是谁?”
“呵呵,我就是你不曾见过我却想要我的命的鲁成。”鲁成说道。
刘都指挥使脸上变了变,“鲁成!是你!你,你想干什么?”
鲁成又笑了下,拿出那封信扬了扬,道:“我不想干什么,只是很奇怪你为何要对我动杀念,就那么点钱好像很没必要嘛,所以呢我就特地过来想问问你,想和你谈谈让你收回了那个念头。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谁都不希望自己睡觉时还要睁个眼是不是?”
刘都指挥使脸sè再变,“你去过开边堡了?”
鲁又道,“去过了,不过你也不要怀疑那个王知寨,他还是很忠诚的执行了你的命令。只是我这人素来命硬,牛头马面一惯是只抓别人不抓我。不过这回那俩地府差大哥又在埋怨我了,说好不容易得个带薪假期又让我给搅了,害他们不得不暂停了假过来带人,并jǐng告我最近不要再生事,让他们安安静静的度完假期。可这事怎么能怪我呢?我就一个小兵,接下来说不定还要成为一个被人追杀的逃兵,哪能做得了主?刘指挥大人你说是不是?”
刘都指挥使听了眼皮直跳,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