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鲁达、鲁成两人认兄弟不成又想要开打了。
这时,一旁的王五却是终于明白了点,这分明是提辖的骂人口头语被这奇怪和尚误解了。
但王五却知此时不是该去想这人是怎么把“直娘贼”绕到“娘偷人”去的时候。他眼看双方要动真怒拼死一博,心想这要真闹出些大事可不太好收拾。何况在他看来,这番僧还十有仈jiǔ是真是提辖弟弟。关键就是他们的面相真有那么一点像,虽然一个粗糙点、一个细致点。
王五不知提辖为何就不肯认,但心想提辖现在不认弟弟,将来后悔了却说不准要来找他王五的事。于是王五赶紧上前拉住鲁成,“鲁二哥。”他是把鲁成认定了是鲁达弟弟,“鲁二哥息怒,提辖大人不是在骂娘,更不是在说娘偷人。这只是一个骂人的口头语,是随便说说的,没你想的那个意思。”
“哦,真的?”鲁成迟疑了一下,然后又问鲁达,“哥,这小子说的是真的?你不在说娘偷人?”
“直娘贼,……俺当然不可能说娘偷人,俺怒了就要喊这个,但你真不是俺(弟弟)……”鲁达气急的说道。可还没等他说完,鲁成就又搂上了他,“原来是我冤枉了你,我说娘是对我更好一点,但也不亏待你,你怎么可能会骂娘呢?不过哥啊,以后就是发怒也不要动不动说这个‘直娘贼’。”
“那你让俺说啥?”鲁达动了动没挣开来,就问道。
“一个字‘cāo!’,怎么样?这是不是比你的‘直娘贼’简单又含意丰富。”
“cāo?”鲁达疑惑的说了一下。
“对,”鲁成又放开了鲁达,“不过,你要大声说,要中气十足的说,这样才能既提气又有威势,要不你试试。”
“cāo!”鲁达真的大喝了一声。
“哈哈哈,是不是很有感觉?不过我说哥啊,你们军中不少大老粗不就都这样喊的吗?怎么换你出了个另类口头语。”鲁成又疑惑的道。
“cāo!”鲁达也觉得这比“直娘贼”有气势,就再喊了一编,随后却又道“可俺真不是你哥。”
“好啦,好啦,我这弟弟你是不承认也得承认,告诉你,我也成了军中教官了,暂时也不瞎走了。”鲁成却说道。随即他又对周围挥手笑着说道,“散了吧,各位要干嘛就干嘛去吧,别围着了,我们兄弟还要序序情呢。”却是把周围给赶跑了。
别人一看鲁提辖虽不情愿但也拿这人没办法,没再出声否定,就也散了。当然,在他们看来这兄弟关于娘的误会是解除了,但兄弟之情还有点问题,不过这却是他们兄弟间的事情,再要等着看八卦小心提辖不满意,所以也就真散了。
再说鲁达,他这是无可奈何啊,是拿这个一副懒定了是自己弟弟的鲁成没办法。打,不一定能打得过;说,却差点害了死去的老娘的清白,也差点使自己成了不孝子。所以后来干脆就不作声了,心想他也姓鲁,弟弟就弟弟吧,就当是为死去的爹娘再捡个儿子。而且这人武艺高强,招虽毒辣却也不轻易伤人,说明心地还好,做自己的弟弟也未必不可。
不过鲁达接着想下去也想得多了,他想到了自己至今也未为老鲁家留个后,照此情形自己也是越发的不想要个女人,这老鲁家眼看要绝后,现在送上这么一个弟弟不就成全了自个鲁家吗?只是他怎么是个和尚?
“哎,鲁成,那个成弟,你到底是和尚还是军中教头?”鲁达就开口问了。
“哥,你终于肯认我这弟弟啦,不过你是什么眼神,我不是光头,当然不可能是和尚,你说我怎么可能去做和尚?”鲁成嘻嘻的说道。
“那你的头发?”
“哦,这样不是清爽方便吗?不过我好像一直都这样的吧?”鲁成摸了摸头说道。
鲁达心想不是就好,这鲁家传承却要落在你身上,谁让你非得说俺是你哥。“那你还是戴个帽或扎个巾,否则别人还以为你是个和尚。”
“我哪点像和尚了?哦,今天你认了我这弟弟,那我也听你一回,我就带个帽。”鲁成先高声后低声变着语调说着就从背包一侧摸出个太阳帽,往头上一戴,“这总成了吧?大哥。”
鲁达感觉有点别扭,这人打扮自然是别扭,可这种语气,这像常和哥呕气似的态度也使他感到别扭。这个白送来的弟弟看来也不那么简单啊!
这时,王五又凑了上来唱喏道,“提辖,鲁二哥,先前的事是误会,请原谅则个。”
鲁成先说了,“小子,我大哥不会就是你后台吧,你可要给我记住,以后招子放亮点,少给我哥惹麻烦。”
“不敢,不敢。”王五哭笑不得。
“不敢就好,不过你们还真是一路人,都是蛮牛路子。哈哈哈。”
一旁鲁达气啊,有这样说哥哥
的弟弟吗?看来这弟弟就是认了以后也不省事。
“见笑,见笑,提辖,二哥,你们兄弟既然好不容易见了面,是不是由小子作东去喝上一杯,这既是庆贺你们兄弟相会,也可说为鲁二哥接风洗尘,再则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