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杀子夺夫之恨,而面对夏丞,就那就似夏丞**了她一般
而此时,因为之前那激烈的打斗,如今的她还披头散的,还真的跟疯婆子没什么差别,且她的实力本就不如爱筣丝,打斗间身上还有好几处挂了彩,原来白色的软甲,已有几处被染成了红色。
反观爱筣丝,只见这女人头同样有些批散,不过脸色依然从容,自有份蛮女之美。
这就是实力的差别,她也看着夏丞,而在景玉叫完之后,她便眯起了眼,诡笑道:夏丞是吧,哼,你竟然还敢出现在我的面前,我爱筣丝可从来没有被人戏耍过。
有什么不敢的,在月魔窟里,我能在你眼皮下杀你两人,从容而退,在这里一样可以。夏丞自信地道,这份自信也让爱筣丝眼中升起地赞赏。
同时爱筣丝心中也有些震惊,如果感觉没错的话,这小子的实力至少达到了三阶中等,要知道,一个月在海盗船上第一次相遇时,这小子的实力不过二阶上等而已。
只见她吸了口气,又道:说实在的,夏丞,我确实很佩服你,别人不敢触碰景大痴女的逆磷,你倒好,直接把她的月魂草和月魂石都给废了,哈,废的好,废的好,那该死的混蛋竟然给这样的一个疯女人月魂石,我早就想夺过来踏碎了。
呃,这话说的……
夏丞觉的有点晕,开始时不难听出这女人有挑拨离间的嫌疑,但仔细一分析,似乎爱筣丝又在吃醋,该不会眼前这两大美女是情敌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那个送月魂石给景玉的负心汉倒是神通广大,竟然同时泡到了景家大小姐和一个彪悍的女海盗。
听到碎掉的月魂石,果然被挑动了,此时的景玉真如接近爆的火山,而夏丞接下来的话,就差点将之引燃:我再澄清一次,月魂石并不是我弄碎的。
夏丞,你还敢狡辩,当时一道白烟从月魂石内升起,进入你眉心,随后月魂石就碎了,不是你弄的,还有谁?景玉吼道,随后又像疯子一般,竟然不顾场合,向夏丞杀过来。
我靠,夏丞想也没想,抄起后面一只鬼兵身上的青铜剑,就迎上了景玉。
景玉的实力是四阶上等,夏丞比之要低一个大阶,不过,景玉此时却受了伤,身体灵活性大不如前,而且斗气也在之前的战斗中消耗了不少。
反之夏丞,实力三阶上等,但却修炼的是高级又神秘的神决,又得那位神君的修炼心得和剑技,本身的实力就足以对抗四阶以上的高手。
如果他再利用他的两项神通,以身为魂或者是阴雷引爆,足以将景玉置于死地。
不过,夏丞虽然不喜欢景玉,但也没有特别的讨厌,说白了,这个女人不过就是一个为情所困,执迷不悟的可怜人罢了。
为情所困、痴情有没有错,自然没有人敢说那是错,但从痴情到痴狂、痴疯,那就很不好了,当然,夏丞感情上也很菜,是无法理解她的心情。
可怜,加之夏家与景家交好,夏丞又挺喜欢景甜那小妮子的,根本没杀她的理由。
但虽然不会杀她,却不代表夏丞就会一味的忍让,既然这女人已经认定自己就是搞碎她月魂石的罪魁祸,那也没必要虚伪地隐瞒了,要解决这段仇怨,就该破而后立。
不错,月魂石就是我弄坏的,你又能怎么着?
果然是你,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听到这话,景玉也是一愣,而后疯狂地大吼,淡青色的风斗气疯狂地向夏丞射来。
夏丞手执青铜剑,身上带着飘逸的蓝光,从容地将景玉那疯狂的斗气一一回击。对于这个女人,夏丞简直无语了,摇了摇头,就当用作自己唤冰剑技的磨练吧。
或许是夏丞原本就看不惯景玉这种自暴自弃的痴狂,也实在没什么心情打下去,一会之后,便突然喝一声道:够了!
这一声是用灵魂之力震出来的,把还在疯的景玉震的呆了一呆,或许这声音也直入她灵魂,至于有没有唤醒景玉灵魂的效果,夏丞不知道。
而另一边,正饶有兴致看着这一场打斗的爱筣丝等人也惊异地看向夏丞,显然感到这声音的异样。
深吸了口气,夏丞又哼了声:不就是一颗破石头吗,我赔你就是了!
我说夏丞,你还真是一个小孩子,怎么连感情都不懂,人家景大痴女要的可不是那破石头,而是牵挂和寄托,还有就那个男人。爱筣丝突然很有女人味地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夏丞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然后一句没经过头脑的话就彪了出来,道:不就是个男人嘛,我赔她一个就是……呃!
咯咯咯……话还没说完呢,爱筣丝这彪悍人女海盗就笑的花枝招展,笑声将使她的声音变调:我说呢,原来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原来是想要景玉哪!
不过,我对你的眼光实在很怀疑,你放任着天生魔法体的蓝家大小姐不要,竟然看上了这位景大痴女,实在太好笑了,小子,你不会是有受虐倾向吧。
女人的想象力果然强大,而夏丞自己也有些无语,感情自己大大咧咧、有时说话没经过头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