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起身来倚在扶栏边看着祁玉悠怜怜身影,叹着如此佳人却为情所困,偏生又被喜欢的人所隐瞒,想来心头是何等滋味难解,便也不再想着去劝,只盼着她自己能想开一些才好。
祁渊寻着时机,悄悄靠到画楼身边,手里捏了酒装作要敬他,却低声道:好你个画楼,偏偏选了这个时候亮出身份。你看我的两个妹子,若是回去缠着我做解释,我可一问三不知,只当你是大骗子啊!
二爷,四姑娘我倒不担心,只是三姑娘画楼一直就没有回应祁玉悠含着凄清幽泪般的眼神,此时祁渊有此一说,便也狠不下心来对待那个一直爱慕自己的女子,颇有些担忧的意味。
玉悠的心思我们也知道,但谁也未曾说破过。祁渊叹了叹,知道此事不怪画楼,只怪自己妹子有些死心眼,又道:只是若得不到你的亲口解释,我怕玉悠会将此事暗含在心,久而久之会结郁生疾啊。
你去给书颜解释一番,我亲自去瞧瞧玉悠。瞧了一眼立在湖边的纤弱身影,画楼最终还是叹了口气,起身向皇帝告辞,取了个花灯,向着湖边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