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祁渊竟真摔在了地上,还是前襟着地,磕得胸口生
那许书颜过来扶起他,竟张嘴便笑,气得祁渊手劲儿一收,反手就将她揽过胸前反压在了地上。$-$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连串变故惊呆了,等眼前祁渊一张充斥着邪魅笑意的脸庞逐渐放大时,许书颜才回神过来:你干什么!
干什么?祁渊冷哼一声:你害爷摔倒,反问爷要干什么?说着又欺近了两分:那你想爷对你干些什么呢?
许书颜本能地感到一丝危险,张口斥道:祁渊,你放开我!
祁渊却偏偏不肯,扬起嘴角:怎么,怕了?说这话,才现许书颜呼吸之间竟微微地拂在了自己的鼻端,一张小口也是吐气如兰,不住颤抖。
或许现了祁渊眼神里流露出的迷惑和柔软,许书颜也猛地想起自己曾经两次被他强吻之事,面上一烧,赶紧抿住薄唇,不敢再说话。
看着眼前人儿脸色由白转红,眼波盈盈,祁渊也现了许书颜的不自在,更别提一双薄唇抿的犹如花瓣轻颤,令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俘获那片芳泽。
此时两人已经贴地极近,鼻息间都能感到彼此呼吸,目光交缠,竟是越来越迷离涣散。
祁渊同时也感到了怀中人儿的紧张,心头一悸,唇瓣几乎就贴了上去,只差一息之隔。
不……书颜终于还是收回了神智,见祁渊果真要吻了下来,无奈中从唇边溢出了这个字,话音中带着两分哭腔,三分央求,让人不忍拒绝。
理智也回到了祁渊地脑中。虽不至于完全清醒。却也看到了许书颜眼中盈盈而地泪花。揪心般地痛楚仿佛一道闪电击中胸口。以手撑地。猛地起身来。几乎跌坐在了一边。
书颜也赶紧起身拢着领口一言不。也不咒骂。更无埋怨。只是默默含着泪。目光复杂地看着祁渊。
对不起。
好半晌。祁渊才缓缓吐出这三个字。话音沉沉地。含着愧疚:我并没有想要欺负你。只是刚才脑子里一片空白。下意识地……
下次。请二爷牢记自己地身份。牢记我许书颜在祁家地身份。书颜说话间也起身了。面色冷静。却稍嫌无情。拍了拍衣裳上地灰尘。淡淡道:你是我地二哥。我是你地四妹。若你再做出那等强吻之事。就等违了天地人伦。会遭天打雷劈地。
说完。书颜又拾起散落在地上地新衣。不顾上面沾了灰尘。转头渡步而去。
眼见许书颜头也不回,步子轻缓却显得很是决绝,祁渊竟感到一阵羞愧,仿佛刚才自己的举动亵渎了心底的某种触动,甚至连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口来。
或许寻常的女儿家遇到此等事情,唯一的反应就只剩下哭闹了吧,可她,却偏偏冷静的让人怵,让人难以接受。刚刚明明还是一副怯懦模样,只敢憋出一个下一刻,仿佛又换了一个人似的,表情淡漠的好像根本不关自己的事,眼神也丝毫没有惧怕和慌乱,反而流露出决绝深意。
而她正真让自己醒悟的并非是面对变故的冷静,却是那句所谓二哥与四妹的话,真正犹如一个耳光般,打醒了祁渊,打醒了他心底曾经有过的真实感觉。
对于许书颜,祁渊从未正视过内心的情感,只知道她对于自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每每总会忍不住想起那张素颜,
冷,却又有着一丝淡淡的温暖。
这样的一个女子,却偏偏是祁家的四姑娘,是自己的四妹,让祁渊口中苦,只觉难以消化这本该认清的事实。
……
只是祁渊此时只能看到许书颜的背影,却看不见她的面容。
两行清泪几乎像是不断线的珠子,扑簌簌地只顾往下落,片刻便染湿了胸前的衣裳,唇瓣也咬得紧紧地,泛出青白颜色,此时的她,哪里有刚才的决绝冷静,只像个满腹委屈的小娘子,有着说不出的苦楚在心头。
抱紧了怀中的衣裳,仿佛这样才能让自己多一丝安全感,少一分彷徨和失措。
原本未曾预料,祁渊迷乱的眼神竟能影响到自己,有了片刻的失神,有了一刹那间对他吻的渴望。
如此的想法在心头,仿佛一块巨大的铁石卡在胸口,让书颜感到无法呼吸般地沉重和难受。
若说当初来到锦上园的唯一念想便是寻个好人家嫁了,将来无忧无虑地做个少奶奶,打理自己的小家,相夫教子安享将来。可真正接触了所谓的世家大族,许书颜才知道,若要依靠祁家寻一门自己满意的亲事,并非一件轻易之事。
一如祁玉悠会嫁给皇帝,祁玉晴会远嫁山西,在这个大宅子里,没有所谓的嫡出庶出,亦或是表姑娘的分别,只有怎样嫁出去才能为祁家带来最大利益的区别罢了。任何一个女子,对于祁家来说,只是一颗棋子,一颗能掌握在手心里为其所用的棋子。
而自己,所谓的祁家四姑娘,将来又会成为怎样的一颗棋子呢?掌握自己命运的又将是那一只手呢?
许书颜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若是京城中的官宦公子还好,若祁家需要的是另一个山西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