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灵依,祝玉研一点也没有诧异,或者说是已经觉得是理所当然了。
你真的这么决定了?不等祝玉研回答,灵依又叹了一口气,道,唉,当初你这么说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一天会来的,只是没想到一直到现在。
师尊是在为徒儿高兴吗?祝玉研绽出笑脸来,徒儿现在终于想通了。
灵依看着祝玉研的笑脸,但是总觉得这个笑容如此的苦涩:真的想通了吗?可是就连我自己也好,也不知道自己想通的那一天会是什么时候,或者说自己根本就没想过和没打算过想通吧。
灵依轻轻地抚摸着祝玉研的秀,唯有心中在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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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解雨心情非常沉闷,并没有很快就离开,而是步行出去权当散心。
咦?哪来的小姑娘啊?再说解雨离开的时候,树林里面一个男子看着解雨的身影疑惑道,好像从来就不知道派中还有如此女子。
请问姑娘在此所谓何事?犹豫了一下之后,男子终于还是出来了,来到解雨的面前之后,道,在下边不负,不知有在下效劳之处。
解雨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子,似乎是到了现在才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一样。看着边不负的脸,解雨心中闪过一丝厌恶。虽然这个自称边不负的人长得风度翩翩,气宇轩昂,但是解雨却知道他绝对不是一个好人。
先不说边不负眼里的那一闪而过的*欲,单单说他在阴癸派里面出现就可以肯定他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突然解雨嫣然一笑,是的,她笑了,笑得几乎世界都失去了颜色。然后解雨用自己的衣袖遮住下半边脸,略带羞涩道:不知……不知阁下是否阴癸派高人呢?声音细微如蚊,如果边不负不是一个一流的高手的话还真的难以听得到解雨在说什么。
但是即使是如此,边不负也是刚好听得清而已。解雨的那个梦幻一般的笑容让边不负眼中的全世界都已经消失,眼里只存在解雨的影子。机械性地点点头,道:是,是,我就是。说完之后醒过来,知道了自己刚才说什么之后也没有什么想法,反而挺起胸膛来,在下就是阴癸派大名鼎鼎的‘魔隐’边不负。即使已经说出来了,那么就没有必要在掩饰的了。况且,眼前的这个鼎炉还真是……
在边不负看来,解雨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子而已。至于说她为什么在这里还有她为何知道阴癸派的存在,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至少现在不重要。
解雨放开了自己的衣袖笑了,笑得很灿烂,很开心。终于证实了眼前这个人是阴癸派的人了,那么自己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了。
风风火火地来,匆匆忙忙地离开,解雨一肚子的气除了一开始的时候以外根本就没有任何地方泄出来,就算是那时候也好,也有诸多的顾虑。还有就是在看到祝玉研的时候,还有一个灵依在旁边看着,自己实在是郁闷的不得了。
噗!的一声,解雨忽然煞气冲天,十指猛然插进旁边的一棵树干上面并且把树干抓住,然后一扭,整棵树完全被扭下来。
去死吧!解雨大喊一声,抡起整棵树往还在呆的边不负敲过去。
哄!的一声,伴随在其中的还有一个男子的惨叫声。
解雨再抡起树干再敲下去:去死,竟然胆敢调戏老娘!姑奶奶我今天就废了你。说话间已经不知道把边不负敲到哪里去,而此时的解雨也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大家闺秀。
去死!去死!解雨的叫喊声中夹杂着劈里啪啦的敲打声音和微弱的惨叫声,形成了让人毛骨悚然的乐曲。整个过程整整经历了半个时辰之后才结束,解雨心中的闷气才消失,恢复了成原来纤弱的大家闺秀。但是在旁边暗中观察的人却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绝对是一个魔女。
看什么看,没看过打人啊。解雨冲着周围偷窥的众人大喊一声。
众人一哄而散,惊鸟飞林,无一停留。他们可是知道的,并且亲眼看到刚才细雨所坐的事情。完全可以说,边不负今后已经不可能称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了。魔隐边不负,从此之后就变成了太监边不负了,毕竟那东西被整整打了好几轮,先不说那力道,单单那棵树的重量就不可能有人吃得消。
哼!竟然想吃姑奶奶豆腐,还真是没死过。解雨很不淑女地朝着已经半死不活的边不负吐了一口口水,飘身而去。
从那以后开始,以为令人指的比魔门还要魔的魔女成为了圣门当中所有男人的噩梦,特别是那时候亲眼看到那情景的人,无论男女。
不知道多久了之后,边不负终于醒过来了。当感觉到*的疼痛之后低头看下去,结果两眼一翻,有一次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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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阳自古就是兵家、商家必争之地。每每在襄阳城里面的作为太守的都是一些大人物。但是李青莲此时并不是冲着这些来的,而是路过的。当然,如果不是因为在里面感觉到一些比较古怪和一股熟悉的气息,李青莲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不会在这个兵家必争之地停留半分。
襄阳城高墙厚,城门箭楼岳峨,钟楼鼓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