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的选举过程是相对和平的。
不同的派别有着各自的理念,花招当然也会玩玩,但是最后还是看大多数人民的选择。而且内部的监察制度远远抵不上敌对党派近乎苛刻变态的监察。所以就长远来看,在世界上只要还有一个坏人的时候,这种制度总是有好处的。
而如果把一个国家的命运押在一个独夫的人品上,那实在是太扯淡了。
但是那种制度致命的缺陷就在于应对突事情时候,反应的时间有可能会慢,会在扯皮里消磨掉良机。
大到国家,小到党派或者利益群体,大概都是这样的。
比如现在。
学着美国制度,在改组中的致公党就遇到了这样的情况。利益的联盟永远是不牢靠的。互相之间互相提防着。
面对一个敌人,司徒美堂的时候,那明确的目标在眼前,而结果还没有出来地时候。瓜分利益还太远。
一群老头眼光不算短浅。也长不到哪里去。起码在司徒美堂倒台前,他们互相之间的小动作还是可以放在水面下的。
而现在,多了一支人马。虽然才区区二十多个人。就改变了一切。
黄金荣卖弄的话语飘扬着。
中国人根深蒂固的观念在那里,他们清楚的听到,也忽然想到了秦联奎的确和罗斯福先生走的很近。也许在美国靠罗斯福也得不到什么好处,因为制度在那里。但是黑帮出身的人,人家整你还不是分分钟地事情?
更让一群老头血压狂飙的是两个事情。
一个是丁力憨厚的宣布十万子弟在后面,几千人来是很容易的。上海杜月笙黄金荣他们也知道一点。也许丁力地话有点夸张,可是今天几个人身手在那里。真的搞的不可收拾了,虽然对方人少,但是狗急跳墙之下,就这几个人的身手加了秦联奎地力量。也足够要人好受的了。
另外一个,则是那群放在板车上的死猪肉。那是人证!事情闹到现在了,人被抓住了。到时候问话起来,这么大岁数在那里装不认识你。不认识他的,不是无赖么?可是承认了,又不好说话了。
听完了黄金荣和歹徒丁力地牛皮双簧,一群老不死的哑然着。面面相觑,翻着眼睛开始心里盘算起来。
得到和失去。
这种情况下,估计得不到什么好处了。再闹下去。下面人马也离心。自己恐怕一场空不说,还把根丢了吧?
想着。想着,几个人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地远了点。
前天晚上我家三儿地歌厅是不是他们地人砸的玻璃?
昨天夜里门口窥视地人影是那下?
司徒美堂把一切放了心里。
他冷着脸在前面走着。
心里一阵悲凉。
当年中山先生来的时候,自己在安良堂鼎立帮助着,然后出面请这些同门们出来。亏得中山先生在洪门辈分还大。哼。不是灌了黄酒,丢了近乎画饼的开国元勋的甜头,他们会帮么?
就那样也少的可怜。
现在自己回来了,眼看势头越来越好了,投奔的人多了,又眼红了,却忘记了自己独立在外的时候,被洋鬼子们
找不找北?
人啊!好了伤疤忘了痛!
司徒先生。
丁力也不避嫌,走了上去。
司徒美堂转了头来,欣赏的看着丁力:阿力,你放心,一定给你们个交代的。
不,我是有句话说。
丁力笑了下:在上海,杜先生说过。一盘散沙没个基础的时候,别画虎不成反类犬。
怎么说?
杜先生的意思就是,条件不成熟的时候,还是一个强人才能够**一群兄弟。几个头乱窜着,马上就散架子了,长痛不如短痛。
阿力。黄金荣真的有点急了,这个话不是外人能够说的,丁力太莽撞了。
司徒美堂却笑了:黄老板,我不多心的。我相信你们。
是阿力莽撞了。丁力也反应过来了,忙低头道歉。
他是气坏了,刚刚那些嘴脸简直是太过分。他直性子人实在是忍耐不住不生气。
阿力,你是虎将,却不是大将。不过….司徒美堂拍了拍丁力的肩膀,忽然的,抬头看了看天:年轻,真好。我羡慕杜先生。
黄金荣替杜月笙,和愣愣的丁力客气了下,点点头道:是啊。打打杀杀是必须的,但是不是总这样的。江湖上的事情就这样。做的过了,那有理也就没理了。从来得人心才得天下!司徒兄,你放心。在这里,就是黄金荣也唯你马是瞻!
司徒美堂感激的一抱拳:到了,请。
开过妓院的老鸨都不嫖娼的。
因为他们整日看着貌美如花的女子,这一刻和张三进去,下一刻又和李四进去,一双玉臂千人枕,两点朱唇万君尝。
再漂亮的女人,也看了倒胃口的。
而流连于风月场,赢得薄幸名的浪子们,看到漂亮女子,也是身动甚于心动的。见的太多了。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