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欢从睡梦中醒来的时候天还没有大亮,外头蒙蒙的亮光,房间却还暗黑,只有清晨鸟鸣的吱吱声在耳边响起。
他舒适地躺在床上,半闭着眼睛。享受地抱着美人娇躯。
男女风情,暧昧气息已经消失大半,半裸着身子的两人互抱而睡,不知羡煞多少人!周如怡身材修长,丰满富有弹性,该四的地方四,该凸的地方凸,加之在风尘场所耳濡目染,在男女之事比较放得开,每次都伺候得沈欢欲死欲仙!
一夜翻腾,两人交股而眠。
轻轻地摩挲着美人光滑的肩背,沈欢是那般地满足,娇妻美眷。左拥右抱,一个男人的梦想也不过如此罢了。
梦想都令人沉醉不愿醒来。
他也不例外,一起床,出了这个家,面对的即是繁多的公务以及应酬。还有官场之上勾心斗角的危险。久而久之令人生厌。
嗯周如怡**一声。也醒了过来,睁开惺忸的美目,呼地一下半坐而起,焦急地说道:夫君。天亮了,你该起来了
沈欢轻笑一声,道:美人情重。君王都能不早朝,我就再待一会吧。说完又抱着美人的娇躯要睡下。
周如怡挣扎着要起来:妾身可不敢耽误了知州大人的公务与前程。否则不知有多少人要骂妾身狐狸精呢。
身体毫无阻隔地接触,沈欢一下子情动起来,嘿嘿笑道:我就是要你做我的狐狸精!说完手一曲,摸上了美人挺拔的酥胸,要使起
来
周如悄直推他的手,挣扎起来,跳下了床,三两下穿上衣裳,娇笑着说道:夫君就是会欺负人家,快起来,真不早了!
说完整理妥当的她催促沈欢起床,帮着伺候穿衣;沈欢一边穿衣,一边在美人身上揩油不已,倒也情趣颇足。
好不容导整理完毕,梳洗一番,天已大亮。
推开门窗。旭日东升。照耀大地。
天与地都浸染在朝阳的红色之中。显得是那般和谐、生机。
轻风送爽,花香草气扑面而来。令人闻之神清气定。
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沈欢精神一震,抖擞起来。
新的一天又来了!
到了衙门,安排一天的工作,处理他县送达的公文,早上的公务及时整理,待得安排妥当,已临中午。回到住处与家人共同用完午膳,一天就过去了一半。
午休小憩之后,下人来报,欧阳修请他到海州大学住处一会。
对于欧阳修。沉欢一向尊敬有加。不敢怠慢,令人备好马车,直奔海州大学。
海州大学已经建设完毕三百多亩的,周遭保持了原本景色,树木众多。植上花草,到也出尘,若不是有着众多学子的喧嚣,倒也算得上世外桃源。
欧阳修落脚在海州大学西边一隅。这里是教员的居住之地,清幽静谧,建设精致,景观怡人。
一间房,一张琴,一局棋,一壶酒。一千卷金石刻书,一万卷藏书。
这就是欧阳修住处的布置,简单而不简陋,尔雅而周至。
六一居士,返璞归真。
欧阳修的晚年,崇尚简单清静。一生风雨,到了此时,该是坐看云卷云舒的时候了。
闲庭信步,起而采菊山下,坐而看书写字,倒也闲适。
每次看到欧阳修清淡的气度。沈欢就羡慕得紧,话说当年他初到此地。目标也简单得很,读读书,写写词。逗逗美人,做一个逍遥风流的文人。
如此简单,却如此艰难。
调素琴,阅金经,煮清茶,这是欧阳修迎接沈欢的最大礼物。
沈欢当年收养的孤儿武华在忙前忙后,时不时帮欧阳修查找资料。或者帮忙端茶倒水,一副童子的模样。
子贤,坐。老远就看到沈欢进来,欧阳修没有客套,并不起身。招呼他过去就座。
武华机灵地端来矮凳,摆在欧阳修的对面,隔几而放。
沈欢坐了上去,微笑对武华说道:小华,多日不见,又长高了!
武华羞涩一笑:老师又取笑学生了。
欧阳修神色一顿,像是想起了什么,摇摇头,叹道:子贤,想不到一转眼,你我相识已经快十年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呀!如今再看武华。与你当年初见老夫时,何其相似!岁月不饶人呀!
也难怪他感慨,他如今六十多岁。已是圣人所说的耳顺之年,须尽白,皱纹纵横,眼睛牙齿都不好使了。
沈欢皱了一下眉,努力一想。历史上欧阳修好像就是这一两年去世的,难叭,
不会不会!沈欢安慰自己,现实与历史已经变了许多,本来郁郁不的志的司马光,如今做宰相都做了四五年;而欧阳修也与那个郁闷得病的历史人物有所差别,如今的他作为海州大学的校长,教书育人做得甚欢。加上天天打用儿次教会的大极拳,行动依然利索。脸红面圆,精神翼烁仁世原得紧!
呵呵,欧阳公老当益壮。不知要羡煞多少人呢!何来如许感慨?沈欢打岔说道。
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