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家门外,丁丘平轻抚颈中所挂玉牌,心中涌起对父母的强烈思念。虽然自己仍然有浩如烟海的回忆,但丝毫不影响对父母的孺慕之情。那种血脉相连的,水乳交融的,宽广博大的亲情,越了时空。
作为魔教的新一代弟子,他的确有值得家人骄傲的资本。天资出众的他,在进入魔教的第一周就被魔教的一位长老收在门下,这对联盟的无数同龄人来说,已经完种值得仰视的待遇了。可是对于这些,丁丘平都能平静的接受下来,因为他很清楚自己有这个资格。
我回来了!丘平扣动门环。
开门的是管家丁坤,数年不见丁坤的没有丝毫变化。坤叔您好!
小少爷?小少爷回来了!丁坤转眼就认出了丘平,激动得叫了起来。
丘平!是你吗?儿子回来了?老远就听到父母惊喜的呼声。
爹!娘!是我,我回来了!丁丘平不等大门完全打开,绕过丁坤直奔内室。人影一晃,已经被唐萍抱在怀里。回来好啊!回来好啊!唐萍紧紧抱着丘平不知所云。丁胜宾乐呵呵的在一旁看着。
丁丘平闭上双眼,心中恬静,这就是父母的爱啊!如小草沐浴阳光,如海浪轻刷沙滩,丘平喜欢这种感觉。
过了一会,唐萍把丁丘平拉到卧房问长问短,所有做母亲的对儿子都有无尽的唠叨。唐萍未嫁时虽性格文静,却也是干脆利落的侠女。这会做了母亲却也免不了絮絮叨叨,何况还是长年在外的独子。丁丘平毫无不耐之意,一一作答,母子二人就这么有说有笑。
这边反而是丁胜宾不耐烦了:你们母子有话以后再说吧,快中午了,丘平饿了吧?
对,对。对,儿子刚赶了长路,这会一定饿了,我去做几个好菜,咱们先吃了饭再说。
吃完了饭。唐萍嫌丘平身上衣服料子太粗。又硬拉着丁胜宾带儿子去做衣服。完了又亲自买了些个好菜说要给丘平补补。丁胜宾便索性带着丘平拜访了文治。顺便邀请其一起喝酒。
晚饭过后。文治自行告辞。丁胜宾借着要传授丘平技艺使开了唐萍。唐萍累了一天亦有睡意便即去了。去际犹自嘟哝:丁家武功了不起吗?有我们唐门厉害吗。就你那几下子。我什么没见过地。丁胜宾只是嘿嘿直笑。
夜已深。丁坤上过茶后也休息去了。客厅只余丁胜宾父子二人。
拜师了吗?拜了。师父就是魔教地执法队副队长。选了哪门内功?混元功。
丁胜宾失笑。魔教地年轻人多啊。看来这以后地竞争必然很激烈啊!你师父这是让你以后能安心习武。难怪舍得让你回来。
丁丘平也是满脸笑意。师父说了。魔教长辈也有指导后辈地义务。不能因为不是亲传弟子就挟技自珍。
丁胜宾欲大笑又怕惊动爱妻,憋地一脸辛苦状。魔教长老,魔教长老啊!丘平你以后可不能学你师父这般无赖。
为人弟子者,学艺岂可挑拣,况且弃师长之长!
丁胜宾终于大笑出声。丘平也很是开心。能让父亲笑一笑那也是孝道。况且,丘平心里对父亲一直有些疑问。父亲不说,自己也不好问。
别吵醒了你娘亲,我们去后院说话。丁胜宾止住笑意。父子二人来到后院。
来,让父亲看看你的混元功练到什么地步了。说完握住丘平双手。啊!丘平想起试剑堂中事不由得叫出声来。怎么了?丁胜宾疑惑的道。
丁丘平于是把试剑堂中师傅试自己内功的事说了一遍。丁胜宾松开双手,丘平边说他边问,不但把整个情景问的清清楚楚,连丘平是如何转念,真气是如何游走也不放过。
丘平说完后。丁胜宾背手而立,久久不语。
这七年里练混元功的感觉不知道你自己还记得不?丁胜宾终于开口说话,倒不象是在问丘平,似喃喃自语地多些。
这倒是记得。丘平没注意到父亲的异常,随口答道。
哦丁胜宾一下子来了精神,快说来听听。
于是,丘平把如何由一位魔教高人引导而得气,如何因为感觉到真气的增加而陷入了不停的循环修炼,又如何因为感觉到真气的满溢凝结而从似梦非梦中清醒都完完了一遍。
你修炼的时候能感觉到真气的增长?丁胜宾一脸的惊讶。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有什么问题?太有问题了!丁胜宾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无奈。你现在大概还以为每个人修炼内功的时候都能感觉到真气地增长吧?
丘平欲言又止。他可不是傻瓜。不愿意说些没用的废话。
修炼内功之人只有在阶段性突破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修为地提高,好比混元功从第三重练到第四重的时候。在没有阶段性突破的时候就只能有意识的花费很长一段时间。把内力的威力前后验证才能体会到进步!
象你说的每转一个大周天就能感觉到真气的增长,这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天赋,难怪你一练就是七年!知道吗儿子,平常人在努力做一件事而后又会放弃的原因,通常就是因为感觉不到努力之后所获得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