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就像是进了公园的孩子一样,这摸摸,那儿看看转眼就进了卧室,又爆出一声尖叫:哇喔,原型大床耶,我都还没睡过!今儿个我就这儿了。说着外头就听见噗通的一声,显然是她把自己扔到床上去了。
**老爸!小艳看着吴放歌,嗔怪地骂道。
吴放歌有点尴尬地笑了一下说:呵呵,是啊,原本不打算再……可……赶上了呗。你快坐,试试咱们这沙。
小艳做到沙上,撑着身子试着,边试边说:什么咱们的沙啊,是你的沙。
吴放歌笑着在她身边坐下说:我的还不就是你的?
小艳把身子挪开一点说:算了吧,我上面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还有春丽这个妹妹,我又不是你亲生的,能分多少啊,再说了,我记得几年前你貌似已经提前把遗产给我了吧。
吴放歌刚要说话,就听卧室里若思娇滴滴地喊道:亲爱的,别光顾着照顾你闺女啊,你们还有一辈子呢,这里可有个可怜人儿哦。
吴放歌只得朝里面喊道:行了,眼镜娘,你就饶了我这个老人家行不?
不~~~~行~~~~~
说是这么说的,可是不多时若思就衣着整齐的出来了,她笑呵呵地又在吴放歌脸颊上左右各亲了一下说:行了,你们父女这么久没见了,就给你们点儿时间,我走了。
小艳忽然觉得有点对不住,正要说话,只见若思又说:那个小艳,你有婷婷的钥匙,晚上想下去睡也可以,想来和我来个闺房夜话也行啊。不过你们可不要父女俩一起下来,我可顶不住……
吴放歌骂道:十来年不见,比以前还疯,净是疯话。
哎呀,你不是就喜欢我这疯劲儿嘛。若思说着,一边咯咯的笑着出去了。
这下房里只剩下了吴放歌和小艳两人,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过了半天,小艳才问:老爸,你什么时候回金乌?
吴放歌说:还得等段时间。金乌不大,我一回去,全城就都知道了。而在北京,除非有人专门在海关盯着,否则偌大个城市多几个人,没人知道的。毕竟我为了给你谷子妈报仇,弄死了鸡叔,还是低调点好。
小艳点头说:就是,要是我啊,根本就不会来。
吴放歌笑着说:不会来也不行啊,好多事要处理,虽然朋友都肯帮忙,可不露一面也不礼貌。
小艳酸溜溜地说:是啊,老情人,不见面怎么办事啊,而且还可以买一送一。
吴放歌伸手指往小艳脑袋上一戳说:乖乖戈隆地洞啊,你长大了,直到教训老爸了?
小艳揉着脑袋说:本来嘛。我直到老爸你有魅力,对异性杀必死,可不管怎么着,你也得顾惜着自己的身子骨儿啊,多大年龄了,还做夹心饼干。你看你头,都白成这样儿了,你上回说能恢复,可我看也没恢复到哪里去……说到情深处,她忍不住伸出手,把摊开的手掌抚摸着他的头。
吴放歌把她的手拿下来,搁在自己手掌里,轻轻拍着说:看来天下疼老爸的还是女儿啊。
小艳说:你算了吧,女儿你还有俩呢。
吴放歌皱皱眉说:你算是说到我痛处了,美国那一儿一女自小我都没尽过什么父亲的义务,又兼有美国的习俗,和我不怎么亲啊,春丽还小,现在也就是你了。
小艳抽回手说:少甜言蜜语了,我是你女儿,不是你那些女人,可不吃你这一套。
好好好。吴放歌笑着挠挠头说:不吃就不吃。我看你也累了,昨晚航班过来也一直没休息吧,不如今天就早点休息吧,明天咱们还有事儿呢。
小艳伸了个懒腰说:是哦,你一说我还真困了。那那什么,你的新床我先享受下吧。
吴放歌笑道:行啊。说着就拉了小艳起来,一起进了卧室,小艳一看,果然是张大圆床,就趁势往上一躺说:果然舒服,难怪那个眼镜娘不想走。
吴放歌打开壁橱,又取出一套被褥说:以后啊,这就是你在北京的住处,你没现这些家具的样式和颜色都是你喜欢的吗?
小艳又左右看了看说:是说觉得眼熟。又见吴放歌拿了被褥正往外走,忙问:你干嘛?
吴放歌诧异地说:铺床啊,外头的那个沙是可以打开的。
小艳觉得脸有点烫,她轻轻拍着床说:这么大个床还没你睡的地儿啊。
吴放歌笑道:疯话,你才说了你是我女儿,不是我女人,行了赶紧睡吧。
小艳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上前抢了被褥就往外走,吴放歌笑着问:你干嘛啊。
小艳回头说:给老爸铺床啊,还能干嘛。
两人先后洗漱了,各自躺下。小艳翻了几个身居然没有睡意,就对着外头喊道:老爸?
吴放歌答道:干嘛?
小艳说:我看书上说女儿是老爸上辈子的情人,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她这么一问,吴放歌脑子里立刻就把重生前的事情过滤了一遍,毕竟前世活的简单,没这么多拉拉杂杂的花花事,就回答说:没有啊,没印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