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子现自己根本不再适合在乡下的生活了。
原本打算早早的走了,可是作为有史以来参加‘起梁’活动的第一个女子,这份乡亲给予的荣耀让她张不开嘴,所以就决定第二天再回来,可巧的事正好吴放歌打了电话来,于是妮子就以这个为借口,说工作上有急事召唤,匆匆开了车就往回赶,可走到了大半截车又坏了,只得打电话到农场又叫了一辆车,等赶到喀秋莎的时候吴放歌他们已经走了。
妮子只觉得自己的心怦怦直跳,整晚坐立不安的,自从吴放歌离开了药监局,荣升副市长以来,来和他相会的时候就越来越少了,细算起来这一阵子已经有差不多有大半年独处了,原以为谷子走了之后,他会多些时间陪她,然而却更难得一见了,上周合家来吃饭,也没对自己表示出什么特别的意思来,哪怕是一个眼神,一个暗示也好啊。而这次自己巴巴的赶回来,却连面也没能见上一面。妮子不像云柔那么会来事,会主动出击,所以只能自己忍着。可今天却实在忍不住了。在办公室坐立不安了一会儿,打了一个电话给云柔,结果云柔正在桌子上呢,哗啦哗啦的麻将正过着瘾,而且桌子上还有其他人,有些事确实是难以启齿,于是只得怏怏的挂了,又熬了一阵子,实在熬不住,一咬牙,到车库取了车,直奔吴放歌家杀来。
心中有火,忙中出错。一路急火火的开过来,都到了吴放歌家门口了,却跟一辆车对了车,好在一个刚起步,一个要停车,车并不快。妮子慌了神忙下车看,却见对面那车的司机眼熟,认出来是吴放歌的女婿,正要上前致歉,却听那人咬牙恨恨的骂了声:贱货!都是贱货!
这要是云柔,肯定就冲上去非要理论一番,可妮子虽然工作勤奋,生活里却是个柔顺的女子,更何况她和吴放歌之间本来就是情人关系,又有过一段不堪回的情感往事,所以被人他一骂,正骂在心坎儿上,张了张嘴,居然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觉得眼眶子一热,眼泪扑啦啦的就流了下来。
而小黄也不再说什么,把车倒开,一溜烟儿的开走了。
妮子了一会儿楞,这才擦了眼泪,回去把车停好了,绕到前面进了院子,一步一挪的上楼,才走到一搂到二楼的拐角,就看见吴放歌拉着小艳,一边说话一边下来,那两人见了她,也很意外,吴放歌就问:你来时看见小黄了没?
妮子点头说:开,开车走了。
小艳扭头对吴放歌说:老爸听见了没?这家伙可从来不让自己吃亏,八成是开了车回去了。
吴放歌叹道:你也是,动不动就大半夜的把人往回赶,也不是第一回了,上大学的时候就那样。
小艳见他旧事重提,居然笑了一下说:老爸,谁让他说话那么难听的嘛。
吴放歌也笑道:开了车那是追不上了,回去多打打电话吧。说着和小艳上楼,妮子讪讪地跟在后面。等到了楼上关门的时候,一回头才看见妮子,忙拍自己的脑门儿说:哎哟,弄昏了头了,快进来快进来。这么晚来找我,有急事?
妮子说:没事,就是想看看你。
吴放歌笑了一下,赶紧请了妮子进来,妮子却不坐,还是呆呆地站着,吴放歌便使嘴道:小艳,弄点喝的来。
小艳坏笑着去了。
吴放歌又请妮子坐,自己转身去换鞋,妮子就在背后喊道:放歌。
吴放歌一回头说:干嘛?
妮子咬着嘴唇,忽然眼眶里**辣的又忍不住,一下扑到他的怀里哭道:我不干嘛,就是想告诉你,你别不要我,你别不要我!
吴放歌觉得有点突然,只得回抱了她,轻轻拍她的背,哄着她。这时小艳端了三杯红酒回来,一见这场景,笑了一下,自己把三杯酒都喝了,自言自语道:晕乎乎的好睡觉,嗬嗬嗬。然后就贴着墙边回自己房里去了。
且不说相貌身材妮子要比崔明丽好出一大截,就凭年龄也只不过才和小艳相仿,而且她又历来柔顺,故而更比其有味道,只不过中途出了一点岔子,正兴起时,卧房内的电话不知死活地响了起来,要不怎么说男人是理性动物呢?都这当口了还伸手过去,被妮子一把按了说:别,别管它……
吴放歌笑着说:不管不行,差不多猜得出是谁打的。说着平复了一下呼吸,一手抱了妮子,一手拿起了电话。
这边箭还在弦上,自然是长话短说,几句话就挂了,然后对妮子说:不信你听,一会儿小艳就要冲出来跑到露台上去接手机。
果然话音未落,就听见外面门响,然后就是咚咚的脚步声,小艳一边走一边愤愤地说:这个瓜男人到底要怎么样嘛!
妮子担心地说:到底怎么回事嘛。
吴放歌叹道:一两句说不清,现在咱们还是先干正事吧。说着他的手又伸向了妮子的胸部。虽说长江三峡已经被水淹了,但巫山**那是谁也挡不住的。
虽说妮子整夜限于温存之中,浑身酥软不堪,但早就习惯了早起,而且吴放歌要起来去锻炼,她也就去准备早餐,做到一半儿小艳打着哈欠进来了,一见妮子,就笑道:呀,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