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碗的时候,吴放歌又做了一些工作,而且也毕竟只是小夫妻吵架,又不是什么解不开的扣儿,小艳虽然没明着答应,可语气明显的已经软化了。
吴放歌对这个结果很满意,于是就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午觉,醒来时就看见小艳翘着二郎腿坐在沙上,指指点点的使唤着小黄擦地板呢,就知道**不离十了,为了给这两人继续营造空间,吴放歌就只说了一句:瞧你,就知道使唤人。
小艳回答道:不使唤他使唤谁?
吴放歌笑笑,就到露台上侍弄花草去了。
到了下午四点多,吴放歌就打了一个电话给妮子,让她给给安排一下晚上的活动,要求隐秘点儿,都是家里人。因为已经许久没给妮子打电话,妮子听上去挺高兴的,满口答应说马上安排。于是吴放歌就又弄了一会儿花草,熬到五点多的时候才洗了手下楼,见小两口正靠在沙上看电视呢,见他下来赶紧分开了些。吴放歌笑笑,然后问:你干妈呢?起来了吗?
小艳答道:没呢,估计是累着了。
吴放歌说:去把她喊起来,我们去吃饭了。
小艳头一歪说:出自己的力,流自己的汗,自己的事情自己干。
吴放歌笑道:好嘛,灾后重建的词儿都出来了。也不再说什么,径自来到崔明丽门前敲门说:小丽,起来吃饭了。
连喊两声都没动静,小艳又笑道:老爸,她睡得死,你得进去喊。
吴放歌见她坏笑着,就说:你当我不敢啊,哼。说着,推门就进去了,把小艳的笑声留在了门外。
崔明丽依旧酣睡着,吴放歌看着她恬静的睡姿,日渐苍老的面容,心中不由得隐隐作疼,暗自道:都是因为我,你这一辈子就没享过什么福。又见她小嘴微张着,一点口蜒正在留出,就笑道:都多大了,睡觉还流口水。就取张抽纸帮她擦了,谁知这一擦,她到醒了,张开大眼睛对着吴放歌柔声说:你干嘛呢?
这一声,差点把吴放歌喊酥了半边身子,一股子热气也直冲小腹。他定了定心神,故作轻松地笑着说:都多大的人了,睡觉还流口水。
崔明丽听了,下意识的把手在嘴边一抹,吴放歌又说:都帮你擦干净了。说着随手就把用过的纸巾扔了。
崔明丽不好意思地笑笑,又问:几点了?
吴放歌说:还不到六点,起来收拾收拾,一起去吃饭。
崔明丽一下坐了起来说:不行,我得回家了,出来一天一夜了。
吴放歌笑着说:这话你都说了一天了,却又走不成,干嘛那么为难自己?就当给自己放一天假好了。
崔明丽这才一笑,又豁然现自己坐在床上,只穿着内衣,不好意思地用手掩了说:那好嘛,我穿衣服了,你先出去嘛。
吴放歌又看了一眼,打趣道:别掩了,那么大,掩不住的。
崔明丽脸一红说:讨厌,说话哪里像个副市长嘛。
吴放歌调戏成功,呵呵笑着出去了。
回到客厅,只见小艳摇着头,嘴里出啧啧啧的声音,感慨道:爸爸啊,你真的老了。
吴放歌一听,深感欣慰,就说:你现在知道你老爸的辛苦了?
谁知小艳忽然笑的趴到小黄的腿上说:是啊,我刚才还以为就咱爸这体格,怎么也得半个小时啊,谁知这才几分钟啊,你就出来了,衣服都穿整齐了~~~哈哈哈哈。
吴放歌这才反应过来小艳是在作弄自己,也觉得脸上热说:什么孩子啊,不带这么说爸爸的啊。边说边借口换衣服,回自己卧室去了。
半小时后‘一家人’穿戴整齐,吴放歌开了车,一路直奔喀秋莎,从后面的领导专用通道进去找到了领班,妮子闻讯也赶了来,把他们带到一间僻静优雅的雅间,并说:我一会儿就过来陪你们,那边还有几个领导我要去照顾一下。
吴放歌就嘱咐说:我们今天是家庭聚会,你跟底下人说说,别说我在这儿,不然又来一大帮敬酒的。
妮子看了崔明丽一眼,心说:这位什么时候也成了家庭成员了?但随即又想起她是小艳法律上的养母,一下子就想明白了,于是说:那有什么需要就打我电话,我就不打扰你们一家人吃饭了。
吴放歌笑着说:那可不行,等会你还是得过来喝一杯,又不是外人。
妮子连声说:好好好。然后才去了。
小艳对于吴放歌在外头那点花花事,颇有几分了解,毕竟有段时间她和云柔非常的要好,来往频繁,所以就暗自佩服:老爸你可够棒的,敢往一张桌子上领啊。不过一直到饭快吃完了,妮子却一直没出现,看来人家都看得出来。吴放歌却不干了,这下面还安排了活动呢,就给妮子打电话,可连打几次都不通,一着急,打了一个专用号码,这个号只有两人要约会的时候才用。果然才想两声,妮子就接了,吴放歌不高兴地说:你干嘛啊,我们饭都吃完了你还不出现?
妮子忙解释说:不是,我这不是怕影响你们嘛……
吴放歌笑道:没名堂的胡思乱想,快点过来,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