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余,你的女儿不就是我的吗?你看,她现在是大姑娘了,又漂亮又聪明,又有责任感,你就安心在这儿,我保证她会一天比一天更幸福的。说完看了看墓碑上的照片,觉得卫yn笑的更好看了。
晚上,郑常仁摆酒给这父女俩接风,真是喝了个昏天黑地,而且看那架势,似乎他对xioyn比吴放歌对xioyn还好,虽然有些疯癫,但看得出绝对是自内心的。不过吴放歌论喝酒确实喝不过郑常仁,想离席,郑常仁又哪里肯放,xioyn心疼他,又觉得郑常仁好玩,就说:疯子叔,我陪你喝呗,你让我爸去睡觉嘛,我们一家老xio可全靠他呢。
郑常仁就笑道:我说放歌啊,你这闺女可真没白养,可真疼你呢。
于是吴放歌得以脱身,而xioyn则留下来陪郑常仁喝酒,其实她哪里在喝,不过是用白酒沾沾嘴唇而已,而郑常仁却一杯又一杯,喝的畅快淋漓。不过喝的多了,话也就多了,那些平时说不出来的话居然也说了出来,忽然眼帘低垂道:xioyn啊,叔对不起你啊。
xioyn笑道:怎么回事儿啊,这几天净有人跟我说对不起了。
郑常仁又喝了半杯酒才说:叔是真对不起你。
xioyn说:不可能哦,叔我都是第一次见你耶。
郑常仁说:我是真有对不起你的事儿,就是不敢说,说了,你肯定恨我。
xioyn说:那你不妨说说看,你哪儿对不起我了。
郑常仁脖子上的喉结上下移动了好几回,一副很努力的样子,最后手一拍桌子说:唉,我是真说不出口啊。
xioyn忽然笑起来说:叔你真逗,净没影儿的事儿。
郑常仁又喝了杯中残酒,这次算是勇气鼓足了,可临张嘴声音又xio了下去:我……%*……%*
xioyn没听清,忙问:叔你说啥?
郑常仁又说了一遍:我…………%%¥。
xioyn大笑道:叔你干嘛啊,没喝多啊,舌头怎么短了?
郑常仁急了,声音一下子大了起来:我偷看过你妈妈洗澡!
xioyn一下子愣了,说:你,你说什么?
郑常仁说话的声音一下又xio了下去:我偷看过你妈妈洗澡……
xioyn不说话了,一双杏眼直勾勾盯着郑常仁,这下他可受不了了,最后带着悔意说:xioyn儿,是叔不好,那是叔……按现在的话怎么说呢,那是脑袋进水了啊……xioyn,虽然你妈妈原谅我了,可是我心里一直放不下,你就替你妈妈骂我吧,打我两下也行。
xioyn站起来,继续盯着郑常仁,忽然问:我妈身材好吗?
什么?郑常仁虽然听清了,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
我是问我嘛身材好不好?xioyn说着,忽然爆笑起来,nong得郑常仁不知所措,只听xioyn又说:我妈肯定是个魅力十足的女人,不然你们这些枪林弹雨里都面不改色的汉子,怎么一个个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啊。停了一下又说:我要是有我妈一半儿的魅力就好了。
吴放歌虽说喝的有点多,但毕竟也算有个节制再加上毕竟这地方特殊,所以第二天早早的就起了,还和员工门一起参加了升旗仪式,而郑常仁作为老总却例外地缺了席。吴放歌想来是和昨晚喝酒有关,可一转眼儿就看见他一个人蹲在花坛的墙根儿那愣,就走过去笑着问:干嘛呢,没事儿在这儿画圈圈,诅咒谁啊。
郑常仁抬头一看是他,就又垂下头说:谁也没咒。等了一会儿又说:我都和xioyn说了。
吴放歌问:说啥了?
郑常仁说:说了我当年偷看他妈洗澡的事儿。
吴放歌笑道:你脑子进水啊,这事儿也讲?
郑常仁说:我也觉得我是脑子进水了。
吴放歌又问:那xioyn是不是骂你了?
郑常仁说:没有,她就是问我她妈身材好不好……
吴放歌叹道:唉……现在的孩子啊,脑子里想的和我们不一样,无所谓了,反正她没怨你就行,以后你的注意点儿,你也是当叔的,别啥都拿出来1un说。
郑常仁又说:我倒是不怕xioyn怨我,我是怕你怨我。
吴放歌笑道:我又有什么怨你的了?我看你啊,真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