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蓉见吴放歌醉的厉害,扶吴放歌在沙上坐下后,就去楼上1u台摘了些青菜叶,和些白米煮了粥,粥未熟之时又切了两个夏橙端上来给他醒酒。吴放歌一看是夏橙,就笑道:夏橙啊。随手拈了一块在嘴里,然后咧咧嘴说:酸呐。
那有蓉笑道:酸的才醒酒嘛。
吴放歌说:记得我个个挑了的,怎么会这么酸呐。
那有蓉解释说:这个不是你买的,是婷婷妈拿上来的底货,我看没几个甜的。
吴放歌也笑着说:婷婷妈可真会做人,这段时间陈菜宿果的没少给咱送,本来要扔的东西,还让咱们落了人情。
那有蓉说:说起人情,今天上次咱们去考察的于萍和她爸妈都来了,还带了礼物,你猜是啥?
吴放歌说:还能有啥,夏橙呗,今年咱们这儿闹这个。
那有蓉说:你猜的还真准,我看她家也没啥钱,送礼都送这个……
吴放歌说:于萍的事儿,基本已经定了,明天我就通知她,如果方便先来政治处报到好了,不然再过几天就该送月饼了。那东西又甜又腻,我可不爱吃。
和那有蓉闲谈了一阵,喝了点粥,吴放歌就洗洗澡睡了。
日子日复一日,转眼暑假就结束了,说来也巧,吴放歌为xiyn联系的学校不但和婷婷的是同一所,也是同一年级,吴放歌一看干脆又努了一把力,干脆让xiyn和婷婷同一班。虽说xiyn比婷婷大一岁,但落下的功课太多,和婷婷在一起也好让婷婷给她好好的补习补习。于是两个xi丫头每天一起上学,一起放学做功课,真个是形影不离。由此一想起xiyn刚来的那天林婷还吃醋生气,吴放歌就觉得好笑。虽说xiyn长的比林婷惹祸漂亮,可毕竟是故人之nv,有些主意是打不得的,不然可能真的要挨雷劈了。
金乌市的膨胀式展过快,直接导致了资金不足,于是市里开始大幅度的招商引资,甚至还给每个单位下达了任务,这种摊派式的招商方式,从一定程度上解决了城市的可持续xing展问题,可也滋生了很多官场问题,其实自古以来,官就是官,商就是商,如果官商不分,不出问题那才叫怪呢。
虽然五局已经被‘边缘化’可这招商引资的任务也没把他给落下了,任务一下来,很多人就开始打吴放歌的主意,虽然没有明说,但是总有暗示他把在外地的生意1ng回来的意思,这是打的懒主意,如果吴放歌真的把生意带回来了,不也算是引进了‘外资’了吗?不过吴放歌可不上这个当,一来有些生意1ng回来就没有意义了,比如边境和烈士陵园附近的酒店客栈;二来吴放歌可不想把所有的生意都放在自己工作的城市里,若是有了什么闪失,那不是连个‘预备队’都没了吗?三来吴放歌其实还有个更大的计划,就靠当副局长那点工资,又不贪污受贿,养车都难!
金乌的金秋ji易会召开前,市里对各单位的招商引资项目做了一个统计,结果五局挂了红牌,白局长为此在市里挨了一顿很撸,回来就召开局党委扩大会,并在会议上大倒苦水。
白局长满肚子委屈,其他干部也纷纷叫苦不迭,都说咱们局又没人脉又没条件的,哪里有优惠条件给人家啊,就是有老板有兴趣来,也被别人给拉跑了,说着,还举了若干事例。
说到最后,大家又把矛头指向了吴放歌,高副局长半开玩笑地说:放歌,我看就得靠你了,把生意盘回来吧,局里的老人儿都知道想当年单位可以办公司的时候,咱局里的赔了,你自己单打独斗到挣到钱了。此言一出,余者皆附和不已。
吴放歌苦笑道:生意是有点,可都是合股的,我平时又没管,说话不算数啊。
外联科长听了立刻说:你说话再不算数也比我们算数,就当帮帮单位嘛,咱们单位本来就是后娘养的,要是在没点业绩,哪天再来个机关jing简什么的,咱们可就没得混了。
这话算是说到点子上了,这些年大家没少担心这个问题,五局原本就类似于‘盲肠’一类的机构,这么多年没被jing简掉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可再是奇迹也只能代表过去,谁知道五局还能不能经得起下一次的jing简风bo?
吴放歌觉得得扭转一下话题了,要是自己一直被咬着不放,没事都得1ng出事情来,就说:刚才有的同志提到咱们没啥优惠条件给人家,其实咱有啊。
高副局长一听,眼睛一亮,问:咱有?
吴放歌说:是啊,咱们在西郊有好大一片地呢,那难道不是条件?
高副局长一听泄了气:就那啊,有当没有,早就被一帮农民占了,再说了年长日久的,土地产权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又说的清楚?
白局长也问道:放歌,你这段时间不是一直办有关土地的事吗?
吴放歌说:通过咱们自己档案室和市档案馆的材料证明,那片土地产权是我们的无疑,可国土局的资料就和我们的有出入了,估计这里有人为的因素在里头。
高副局长双手一摊说:我说吧,这事儿不好搞。
白局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