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竹听吴放歌说完了这番话,眼睛瞪的大大的,忽然打了吴放歌一下,而且还用上了力,吴放歌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阿竹又打了他一下,可第三下就打不着了,被吴放歌捉住了手腕,阿竹就用嘴去咬,咬的也挺用力,但咬着咬着力道就松了,最后变成了轻轻柔柔的吻。
就这么过了两三分钟,阿竹才抬起头来说:你坏死了。
吴放歌诧异道:我哪里坏了?
阿竹说:你就是坏!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些话对女人杀伤力有多大啊。
吴放歌说:可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阿竹说:就因为是实话才害人啊,放歌你知不知道,女人啊,其实就是那种飞蛾一样的生物,明明知道是火,也要往上扑啊。一灵是个拉拉,可男人里就对你好,你不在的时候,三天两头的说起你来,我就想啊,要是你能和她有一次,说不定能把她纠正过来,她爸爸也一天天的老了,前两天还来信,隐隐的想要外孙呢。
吴放歌说:可我又不想娶她,女人又总是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更何况她和一般的女孩子还不一样呢。万一我不能为她的将来负起责任来,不是害了她吗?
阿竹说:你是怕她缠上你吧?唉……男人呐,都是这么自私的
吴放歌一摊手说:你这话说的,我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其实不排除也有这个因素在里面。
阿竹忽然暧昧的一笑:放歌,就凭你的人才,恐怕经历的女人也不少吧,怎么没见你内疚啊。
吴放歌忙说:那个……那个是阴错阳差不能在一起嘛……
行了行了……阿竹笑着摆手说:不难为你了,大家老同学了,你又是我公司的股东,我不在难为你就是了。
话是这么说了,事情的发展却不是这样的。
任一灵洗了澡出来,仍然和阿竹一起,一左一右的夹着吴放歌坐,可和平时不同,阿竹到还是和往常一样,看着恐怖片,该叫的时候叫,该往吴放歌怀里躲的时候就躲,而任一灵却规规矩矩地坐着,离吴放歌较远,只是时不时的偷看一眼。
就这么看了两部片子,熬到了凌晨三点多点了,阿竹突然一下站起来说:不行了,我受不了了!你们一个天然呆,一个假正经!什么时候才能成事啊。我为你们算是豁出去了。她说着绕过吴放歌,一下扑倒了了任一灵就吻,任一灵虽然有一身武艺,却不知道抵抗,稍微呜呜的挣扎了几下居然就和阿竹吻上了,吻还不算,她还用手在任一灵的结实丰满的胸部上揉捏起来。吴放歌一看这算是坐不住了,正想站起来回避一下,却被阿竹一把拉住,引导了他的手从任一灵的t恤下摆伸了进去,直至碰到了一团异常结实的浑圆……直到这时阿竹才心满意足地让开了半个身子说:好了,接下来你们继续啦。
吴放歌的一只手紧贴着任一灵的结实浑圆,还没有反应过来,任一灵嘤咛一声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他的脸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部,差点儿没把他给憋死。
一个是窈窕魅惑,另一个是结实健美,曾经有一度吴放歌甚至想:即使就这么死了,也不枉此生了。整个迷乱的过程吴放歌是记不得了,只知道开始的时候实在沙发上,然后是地板,接着是床,然后又是地板,当然了最终还是又回到了床上,只不过这个时候吴放歌的身子已经比面条还软了。
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在蓬蓬松松的醒过来,吴放歌没有立刻睁开眼睛,只觉得身边的窈窕诱惑悄悄的把结实健美拉了起来,然后就听见拉抽屉倒水的声音,接着阿竹对任一灵说:一灵,把这个吃了。
任一灵说:我又没病,吃药干嘛。
阿竹说:傻丫头,这是毓婷,紧急避孕用的。
任一灵等了一会儿才说:我不吃……
阿竹说:你傻呀,怀孕了怎么办?女人在外面混,得学会自己保护自己。
任一灵说:我不怕,有了就生下来……
阿竹哆嗦了一下,飞快地悄悄看了一眼吴放歌,见吴放歌还闭着眼睛,就说:还好他睡着了,不然你这话非吓死他不可,男人只要是不想娶你的,最怕就是听到这个……
任一灵说:他这么聪明,和他生的孩子也肯定聪明。我又不要他负责,反正我这辈子也不会喜欢别的男人了。
阿竹说:你呀,真不知道是傻还是痴情还是什么别的了,反正就凭你这番话,我要是个男人都想娶你了。不过不管怎么样,你还是吃了吧。
任一灵说:我……不吃……
阿竹无奈地盖上药盒说:随便你了,不过放歌也不是那种没良心的人,你以后就算嫁不了他,也不会吃亏的。
任一灵说:咱俩谁也嫁不了他了,今晚咱们都和他……以后他不管娶哪一个,今晚的事情都是个阴影,而婚姻是自私的东西……
阿竹笑道:一灵……早就说你一点也不笨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