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匆匆的洗了一个澡,就被阿竹拖着下了楼。昨天借的车还没有还,于是就开着车拉着他和任一灵去‘喝早茶’。等正式到了公司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多钟了。不过倒是不用怕,因为阿竹是老板。
阿竹的公司确实不大,而且在一家写字楼的接近顶楼了。门外革除一个小小的玄关充作前台,里面是一个大堂办公室,大于有两三个营销三四个助理在里面忙着。左侧是两个小办公室。右侧是一个小型会议室—平时也充作休息室和中午的餐厅。客户接待也在这里。
阿竹先给大家引荐了任一灵。虽说大家都很热情,可是任一灵却觉得自己和这里有些格格不入。阿竹又把她带到一小间已经布置好了的办公室说:这里就是你的办公室了,我的在隔壁。
任一灵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做居然就有了自己的办公室,觉得很不好意思。阿竹笑着说:你放心吧,其实放歌是这里的股东,他推荐的人还有什么问题嘛。
任一灵回头问吴放歌:你啥时候成了这里的的?
吴放歌笑着说:呵呵,有些日子了。你先去外边和同事们熟悉一下,了解一下工作环境吧。
任一灵很听话地去了,阿竹也想溜走,被吴放歌一把拉住说:哪儿跑你!老实交待,我啥时候成你公司的股东了?
阿竹笑呵呵地说:几分钟后,几分钟后啊。你放手啊,不放手我喊非礼!
吴放歌气得说:你这是趁人之危!
阿竹说:哎呀呀,大家相互理解嘛。
吴放歌一把就把阿竹扔到了沙里,一边佯**服说:我今天不收拾收拾你难消心头之恨!
阿竹笑着说:是难消心头之火吧,啊哈哈哈。
吴放歌没辙了我咋尽遇到你们这种损友啊。
阿竹坐起来,亲热地攀着他的肩膀说:这就是命啊,你就认了吧。
吴放歌又问:你打算让我投资多少?
阿竹偏着头说:我想想啊,也不多,有个三五千万就可以了。
吴放歌笑道:三五千万,你把我论斤卖了也不值啊,我最多投二十万。
阿竹叹了一口气说:唉……二十万就二十万吧,反正我就是个命苦的女人。说着从包里拿出一纸合同来说:签了吧。
吴放歌叹道:果然早有预谋啊,这是城下之盟。
阿竹说:你签不签?
吴放歌说:签。说着拿过合同签了字。阿竹拿过去仔仔细细地又看了一遍,然后满意地点点头,很官样地说:嗯,欢迎吴先生加盟本公司。说着还煞有其事地和吴放歌握了握手。
吴放歌又一把把她推到说:去你的吧,少来啦。没什么事我可走了。
阿竹拉住他的衣服后摆说:哎哎,别走啊,你去哪儿?
吴放歌说:回家啊,我家里一大堆麻烦事儿呢。
阿竹说:再玩儿两天嘛,顺便看看一灵的表现。
吴放歌笑着说:我才不上当呢,合着你想用着不合适了再让我把人领回去啊。
阿竹说:你这可就小人之心了。你放心吧,我还会找个机会把你**投资我们公司的事儿慢慢的透露给她,我看她挺在乎你的,这么一来不得拼命帮我干活儿啊。
吴放歌等着阿竹说:你真是万恶的资本家啊。那我更得走了,我得回去给你这个万恶的资本家倒款去。
阿竹听了咯咯的笑:那我可就不好留你了。
话是这么说,最后还是生拉活扯的又留了三四天,最后吴放歌实在扛不住了,非要走不可,阿竹才松了口说第二天亲自送他去机场。任一灵本来也想送的,可吴放歌说:你还是好好帮你阿竹姐姐挣钱吧。阿竹也让她尽快的熟悉熟悉情况和广州的路径,所以只好作罢。
就在吴放歌临走的那天晚上,半夜的时候,任一灵悄悄的从卧室里溜出来,生生的把吴放歌给摇醒了。吴放歌蓬松着眼睛说:一灵?啥事?
任一灵说:有件事,我不弄明白了,心里总有个疙瘩。
吴放歌以为她已经知道了自己入股的事,就说:哎呀朋友之间有点金钱往来很正常的嘛,都是生意。
任一灵一听脸色都变了:朋友?还金钱往来?还……还是生意?原来你好这口。
吴放歌这才听出话茬子不对来,忙说:我好那口儿?你到底想说啥啊。
任一灵愤愤然地说:你还好意思问,我们来那天,我看见你给那女孩钱了。我醒来的时候身边没睡着人,是不是你!……
吴放歌这下才弄明白了,笑道:喂喂喂,你这不识好人心了,那个妞可是你把回来的,带回来用不搭理人家,结果害的我睡了一晚上地板……
任一灵觉得理亏,但依旧硬着脖子说:那你给她钱干什么?她是不是那种女人?一定是的,不然怎么那么随便?
吴放歌说:这可别乱说,人家也是正经人。只是半夜三更被你带回来,早晨出去既不认识路又找不到公车,可就她点钱打车嘛。人家有正当职业的,好歹还是一老板呢。他一边说,一边在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