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道没她我还不活了?少罗嗦,我等着看,快办手续。
吴放歌只得给她办了。
有借就有还,隔几天任一灵又来了,还了这一本又借走了一本《实战擂台技法》,如此大半个月,天天如此。吴放歌也就习惯了。
原本日子好像差不多恢复平静了,突然有一天妍丽又出现在他面前了。吴放歌当时就苦着脸说:艳丽姐,你看我都躲到这儿来了,你怎么还不放过我啊,实话说,我不想伤害你。
妍丽说:你要伤害我你也得伤害的到啊,再说了,我跟你亲热有什么不对,你没娶我未嫁,不是挺好的吗。
吴放歌说:余锋没跟你说吗?你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你这是何苦呢,坑人害己的。
妍丽歪头一笑说:余锋?哈哈,我早就不想他了。现在我就是玩玩。真是的,活了二十多年我才知道,原来好玩不过人玩人啊。
吴放歌说:那你也别玩儿我啊,我又没得罪你。
妍丽说:你是没得罪我,可是谁让我撞上你了?你自认倒霉吧。
吴放歌正色道:妍丽姐,你比我大,我喊你一声姐,是尊重你,也请你自己尊重你自己。
妍丽说:我可不知道什么是尊重,我就知道,人玩人真好玩。
吴放歌真的生气了,眼睛里冒出火来,妍丽趁人不注意用手指在吴放歌的下巴上勾了一下说:哟,小男人生气了,气吧气吧,我就不信你能在图书馆里把我怎么样。
吴放歌稳定了一下心神,忽然笑了一下,然后才说:妍丽,别说我没警告过你,你惹错人了。
妍丽说:好啊,终于来**了,我等着你哦。说着扭着屁股,一摇一摆的走了。
看着妍丽走了,吴放歌心中默念:看来真得想个办法收拾一下这个女人了,害人害己的,难道脑子进水了?正想着,任一灵又来还书,见吴放歌眉头紧皱,就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吴放歌说:身体是没事儿,精神上很烦。
任一灵又问:你怎么了?
吴放歌原本就有气,而任一灵平时也是没这么多话的,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就提高声调说:怎么了?还不是你们几个闹的。我来读书,就是想好好读乱七八糟的东西我从来就没搞过,也没想搞。我还处处都为别人着想,可是现在落一什么啊,你们自己不珍惜这个机会也就罢了,天天情啊,爱的也无所谓,可别把我卷进来了,我招谁惹谁了?任一灵!不说别人,就说你,这一学期我有干过对不起你的事儿没?有没有?有没有啊?
吴放歌越说声调越高,最后一停下来现整个图书馆里看书的人都转过头来看着他,任一灵的脸也是一伙儿青一伙儿紫的,表情极其尴尬。
吴放歌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就又坐下,调整了一下心态,平静地说:你今天又要借什么书?
任一灵咬着嘴唇低着头,等了半晌才说:只还,不借。
吴放歌麻利地为她办好了手续,就再也没有一句话了。
任一灵又呆站了一阵子,才转身走了。
时候吴放歌也有点后悔,任一灵虽说老在自己身边出现,但不管怎么说也不怎么烦着自己,自己的那股子怨气其实是该到妍丽身上的,可不知怎么的就到任一灵身上了,难道是因为任一灵像个男人?看来自己虽然多出二十多年的人生经验来,还是不成熟啊。
自从那天过后,任一灵就再也没有来过图书馆,倒是妍丽又来了几次,每次明说了,就是来欺负吴放歌的,吴放歌一直忍着。毕竟现在还在学校里,很多事做起来不方便,但是如果在放寒假回家的路上生什么事,就合适的多了。当然了,现在吴放歌也想通了,不会有什么负罪感,因为这一切都是妍丽这个女人自找的。
然而就在放假的前夕,生了一件事,打乱了吴放歌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