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丽心里打的什么主意吴放歌哪能看不出来?无非是要做个姿态给于峰看,希望这能用一瓶子酸醋让于峰回心转意。她的主意打的虽好,可一来对于峰没用,人家是靠裙带起家的,除非妍丽这边能给他更大的裙带,否则如何取舍人家心里早有了一本帐,二来这事对吴放歌可一点好处没有,背个名儿还落不到任何实惠,其实说实惠已经是非常奢侈了,简直就是有百害而无一利啊。至少于峰就会自此看他不起,而被于峰这样的人看不起,对于吴放歌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耻辱。
吴放歌当然不打算答应妍丽这荒唐的请求,但又不想把话说的太硬,就半开玩笑地说:妍丽姐,你这是何苦呢,于峰现在自己已经焦头烂额的了,哪儿有空顾及你这些恋爱把戏啊。再说了,你这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嘛,妍丽姐,咱可是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啊。
妍丽也笑着说:谁让你被我捉住了小辫子呢?再说了姐姐我是不会亏待你的。
吴放歌一看,看来话要说重一点了,就说:妍丽姐,我实在看不出你能给我什么好处,要说钱,我虽然不是什么百万富翁,可也不缺这个,要说仕途,咱现在也混进这所学院来了,其他的,女朋友我也有,您说,你还有什么好处给我。
妍丽说:我给你的好处就是让你平平安安的。
吴放歌摇头说:平安不了,不管以后你和于峰怎么样,反正我总是不落好的。
妍丽焉能不知道这里头的利害关系,就又换了种口吻说:哎呀,你就当帮姐姐一个忙嘛。
吴放歌见她如此的纠缠不清,就脸一板说:如果是帮什么正经事,我就算吃点亏,也不枉我们同学一场,可你都纠结的算什么事儿啊,弄好了也不过是个婚外恋,还拖着我趟浑水。
妍丽一见吴放歌变了脸,她的脸色也一下变得非常的难看,用威胁的口吻说:你要是这样子,我就不客气啦。
吴放歌说:随便你怎么不客气吧,反正左右都是倒霉,我凭啥你的?
艳丽说:你最好好好的想一想,咱们走到这一步都不容易,前途最重要啊。
吴放歌反唇相讥:你还知道前途最重要啊。这么难的的机会,一天好读书,在男女的垃圾事上面纠缠,你知道你是干嘛来的吗?
妍丽被吴放歌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指着吴放歌说:你你……最好想清楚,否则后果自负。
吴放歌朗声道:我长这么大,什么事不是自己扛的?我怕你个**?明告诉你,我又不是宋江,不怕你这个。
**两个字一出口,这脸皮算是彻底撕破了,妍丽尖叫了一声把桌子上的盘子啊碗儿的一下全胡噜到地上,摔了一个盘儿响叮当。店主和伙计闻声忙出来看,妍丽扯着嗓子尖叫道:滚进去,没见过人家吵架啊。
店主伙计一看:算了,酒疯的。又缩回去了。
吴放歌冷冷一笑,摔下两张大钞说:尽管摔,都算我的。说罢扬长而去。
妍丽对着吴放歌的背影喊道:你不是宋江,我还不是阎婆惜呢,你凶什么凶!难不成飞剑取了我的头?
正说着,电视里传来一声尖叫,抬眼望去,正看见宋江把阎婆惜给捅了。妍丽一哆嗦,觉得脊梁骨一阵子麻。
吴放歌回到宿舍,自然是没有好脸色。丘千重见势不妙,借口图书馆有事,溜了。于峰从来没见过吴放歌有过这种脸色,就笑着说:咋啦兄弟,难不成余兴那家伙又回来了?说实话兄弟,这事是我连累了你,同学一场,你别往心里去啊。
吴放歌没好气地说:我倒是不往心里去,就怕有人往心里去。
于峰一愣:不是没你的事儿了嘛,实话实说啊,现在我才是焦头烂额呢,家里那口子天天闹着要和我离婚,弄不好我就得卷铺盖走人,二十年改革开放的成果可能就毁于一旦了。
吴放歌说:你还好意思说。好歹你该得的都得了,我招谁惹谁了,凭什么你**我背黑锅啊。
于峰没明白,就问:咋回事?我可历来是好汉做事好汉当,在外头玩的时候都是报的自己名字。
吴放歌说:不是外头,是里头。
里头?
是啊吴放歌接着说:妍丽!你倒是舒服了,那婆娘现在捉了我一点痛脚,就威胁着要和我恋爱,好给你看,让你吃醋,不然就告我。
于峰不愧是**湖,听吴放歌这么一说,不继续问妍丽的事儿,反而问道:她捉住你什么痛脚了?
吴放歌轻描淡写地说:还不是捕风捉影的事儿?反正我和她是吵翻了,说起卷铺盖啊,我说不定比你卷的还早呢。
于峰听了大笑:我说呢。妍丽那女人我现在确实是顾不上了,毕竟我终究还是要回去工作的,这种露水姻缘我原以为她懂,却没想到她如此的纠缠。
吴放歌说:那我不管,反正她是你惹来的,你得帮我解决。
于峰笑道:有什么好解决的,她若是再来缠你,你睡了她就是。
吴放歌故意张了大嘴,一副吃惊的样子说:睡……你这算什么话。
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