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就故意使坏说:对了,放歌不是在云南当过兵嘛,你去搭把手啊。
吴放歌也就来了一个顺杆爬,跟着丁香去了厨房。
撩开门帘,吴放歌却不进去,只顾在那里探头探脑的。丁香笑道:你干嘛呢?像个小偷。
吴放歌说:我怕挨鸡蛋。
丁香说:挨鸡蛋?你还不配。
吴放歌问:那我配什么?
丁香说:夺命剪刀脚。
吴放歌立刻苦上眉头说:什么嘛,你看我都这样儿了,还忍心下手啊。
丁香招手说:行了,你快进来,我有话跟你说。
吴放歌进了厨房,和丁香一起洗菜切生,居然配合的挺默契。不过丁香突然问了一句,差点把他给惊着了:你对外边那个窄肩膀的有兴趣?毕竟学习生活太枯燥啊。
吴放歌知道丁香指的是崔明丽,任一灵肩膀很宽,快赶上男人了,自然说的不是她,连忙说:不是啊,我们是老乡,一个地方来的,又是多年的朋友。
丁香正色道:你要是没那意思,以后就用不着让着她,记住了,对女孩子太温柔了,容易让人产生误会,会有麻烦的。
吴放歌拿着一根胡萝卜指着自己的脸说:你看我这样儿,像是让的吗?
丁香劈手夺过胡萝卜,放在嘴里吭哧就是一口,说:切,你有多少本事我还不知道?别人不一定,就她那小身板儿能把你弄成这样儿?
吴放歌戏瘧地说:你还不是一副小身板儿,还不照样收拾我?
丁香眉毛一竖说:她能跟我比吗?
吴放歌叹了一声:那到也是。不过这事情里头有渊源呢。然后就把怎么和崔明丽认识,怎么成为朋友,崔明丽又怎么处心积虑的想要找他报一箭之仇的事儿详详细细地跟丁香说了一遍。
丁香听完,冷笑一声说:她是不是平时总是和你若即若离,不远不近的?
吴放歌说:是啊。
丁香又问:她是不是平时总是对你的行为挑三拣四的,特别是男女之间的那些事儿,对你批评甚多?
吴放歌又点头:是啊。
丁香诡异地笑了一下说:那你完了,那丫头喜欢你。
吴放歌笑道:你别逗了,她喜欢谁也轮不上我呀,再说了,我有女朋友这事世人皆知,喜欢又能怎么样?
丁香叹道:这就是女人的悲哀呀。
吴放歌小声对丁香说:我说,你可是特工啊,怎么也这么八卦?
丁香说:可我也是女人啊,最了解男人的是女人,最了解女人的还是女人。
吴放歌说:什么都让你们女人了解完了,我们男人了解什么?
丁香没好气地说:男人,害人呗,你们男人都是害人精!
吴放歌哑然。
过了一会儿,丁香又幽幽地说:只是啊,恐怕那丫头自己都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你呢,反正你以后离她远点,也别啥事都让着她,引起误会了多伤人呐。
吴放歌见她说的认真,也就点头称是,细想想丁香所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转念又想:也别太觉得自己魅力四射了,不见得当个主角就非得人见人爱吧。
这一晚,崔明丽等人算是大饱口福了,吃了一餐正宗的云南风味的私房菜,而且崔明丽和任一灵也不是那种整天喊着减肥节食的矫情女孩,吃起东西来自然毫无忌讳,一晚下来吃的宾主尽欢。
尽管这些菜品的原材料都是余峰‘捐献‘的,但是临别时吴放歌还是塞给了丁香两百块钱,丁香也是历来不和吴放歌客气的,随手就揣了起来。不过吴放歌又问她:和我一起会金乌的事你和你家里的商量了没有?如果商量妥了,我元旦就回去安排一下,寒假的时候你们就可以跟我一起走了。
丁香有些犹豫地说:这个,还没商量妥。
吴放歌见她这么说,也不好催她,只得宽慰几句就告别了。
众人饱餐了一顿,又喝了点酒,身上又出汗不少,加上下午出的,更是汗上加汗,油腻腻的难受的不得了,恨不得马上回到宿舍洗个澡才好,好在他们是混合宿舍,男生女生的住宿只是用楼层分开的,所以还是一起上了楼。
吴放歌回到宿舍。余峰早已经回家,邱千重最近是不到熄灯不回来的,所以吴放歌也就毫无忌惮地进门就**服,然后唱着歌就进了卫生间。虽然挨了一顿打,但是自此之后崔明丽应该不会再缠着自己比武决斗了吧,而且今晚一顿饭吃下来,又和丁香聊的欢畅,还真的很舒心。就是洗头部脸部的时候要小心点,不然碰疼了还是自己的。其实就算是小心着,也碰疼了一两次,吴放歌皱着眉头对着卫生间的镜子扳了扳自己的门牙,感觉有些松动了,就笑道:崔明丽这丫头,下手真狠,不愧是催命丽呀。
正说着,他忽然听到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第二卷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