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放歌随手在床头柜上就把灯给关了,连半点儿犹豫也没有。何海珍又呆坐了一阵,才开始悉悉索索的**服,只脱了最外面的一层和毛衣,里面还穿着秋衣秋裤,就钻进了被子。
她平躺在床上,眼睛睁着,看着天花板,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吴放歌手在她腿上一摸,然后笑道:还隔着一层干嘛?都脱了吧。
何海珍说:被子凉,等一会儿。
脱了吧,脱了吧,要不我帮你?。吴放歌说着就用手指头勾她秋裤的边儿,何海珍没辙,只得接着脱。完了后,吴放歌手又在那儿一摸说:怎么还有啊……现在不脱,等会也得被扒下来,自觉点嘛。
何海珍又快哭了,她说:放歌,求你了,就给我留一点尊严嘛。
行啊。吴放歌答应的挺痛快,然后也脱了外面的衣服,躺好,又等了一会儿,又问何海珍:你那边冷吗?
嗯。何海珍应着。她刚睡下,还没睡热乎,自然冷。吴放歌的手伸到她这边来探了一下,果然冰凉,在路过她那边的时候手指擦过了她裸露的小腹,轻微的接触让她抖了一下。
要来了!她心里想着,可是预想中的侵犯并没有到来,吴放歌真的只是测了一下这边的温度,然后就说:你那边冷,睡过来算了,我这边已经捂热了。说着,翻身好像是要从何海珍身上爬过去。
果然还是要来。何海珍想着,甚至觉得既然难逃一劫,是不是主动点儿的时候,吴放歌已经从她身上爬了过去,真的只是和她换了个地方睡,何海珍相应的也挪了挪位置,果然暖暖的。
何海珍实在是有点摸不透这个年轻的男人了,你永远不知道他到底要干什么,于是就说:已经都这样儿了,一切就都随你吧,只是快点儿,我明早上早班。
这可是你说的。吴放歌语气温和地说着,翻了一个身,把后背留给何海珍说:你抱我吧,我喜欢有人从背后抱我,有安全感。
年纪轻轻,花样不少……何海珍心里嘀咕着,也侧过身,从背后抱着了吴放歌。
两个人抱在了一起,更加的暖和了。
听着吴放歌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平静,何海珍琢磨:这家伙怎么还不动手?难道……是了,他大概是习惯女人主动吧。想着,觉得既然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是主动出击吧,而且不管多强势多狡诈的男人,一旦和某个女人有一夕之欢,多少在一段时间内都会好说话的多,何海珍对此是颇有心得的。
主意打定,她的纤纤玉手开始在吴放歌的胸腹间游动。真不愧是当过侦察兵下来的,身上的肌肉硬邦邦的,有楞有缝,即使是腰间,也几乎没什么赘肉,这一摸她自己的身子好像到有点热了,这和她平时接触的那些脑满肠肥的男人简直就是天壤之别呀。她想着,手继续往下……往下……却猛然被吴放歌攥着了。
不要。吴放歌说。
何海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到这份儿上了,居然说不要?费尽心机,折腾了一晚上,现在送上嘴边的肉居然说不要?
正在她诧异的时候,又听见吴放歌说:说好了,只是帮我暖床,没要求你做别的。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呐!简直就是怪物!自己就这么一晚上被这个怪物耍的团团转,居然最后还为他浑身燥热!,真是!真是!何海珍再一次恼了,于是又用上了牙齿,吴放歌的背上又见了血。
吴放歌还是忍痛一动不动,反而说:你是吸血鬼呀,不过吸血鬼都是咬脖子的。
何海珍道:我这就咬你脖子!说着,翻身反扑在吴放歌身上,在他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又咬了几口,然后顺着脖子就去找他的嘴唇,却被吴放歌托着了下巴,动弹不得。
听我说,海珍。有的事,我只和我喜爱的女人做,你很精明,很有惹人喜爱的地方,但是对不起,我还没有爱上你。吴放歌说着,把她轻轻的推下来,又揽在怀里。
何海珍又掉泪了,这是今晚的第几次流泪了?记不清,也懒得去数,反正她失败了,彻底的失败了,从人格的自尊到对自己身体的魅力的自信,全被吴放歌敲了个粉碎。她抽泣着说:你哪儿像个二十郎当的小伙子呀,简直就是个老滑头!好呀,你不做,憋死你,反正我天生又不是让你作践的,憋死你活该。
吴放歌这时反而温言细语地哄着她,而她这一夜也确实经历的太多,脑力也耗费不少,不多时便感疲倦,于是在吴放歌那富有磁性的语音关怀下,她居然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而且是一夜好觉。
冬季的黎明来的是比较晚的,如果非要等的天色大亮才起床一定会耽误很多的事情。虽说在菜场打工使得吴放歌过了一阵子昼夜颠倒的生活,可是一旦有机会,他还是喜欢早起。一天之计在于晨,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尽管早起的虫子却很倒霉……而且有些事情也由不得他,确实是早起早好,而且也应了何海珍的话,这一晚上可憋的够呛,思想上能承受的事情,身体上却未必承受的了啊。把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抱了一晚上,硬挺着不碰,简直就是人间酷刑,而且这女人也忒能……不知道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