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见周大姐来了,各人赶紧低头做自己的事情,没事情做的就找点事情做,全当什么事情都没有生过。可周大姐也不善,过来一把揪着周海就问:海子,老于呢?
周海嘴一咧,故意大声说:唵?我不知道啊。手指头却拐着弯儿的指向吴放歌。
周大姐用威胁的口气叫着:放~~歌~~
吴放歌一抬头,装作才现的样子说:呦,你来啦。
周大姐鼻子一哼嗯?
吴放歌赶紧用手一指小屋说:你找于处长啊,他今天没来过。
一个个就知道搞鬼!周大姐‘哼’了一声,过来揪住吴放歌的耳朵说:前面带路!
吴放歌‘哎呦哎呦’夸张地喊着疼,被周大姐抓进了小屋。
营建排的兄弟看了纷纷偷笑,周海自己也笑着叱喝道:笑什么笑!干活!
吴放歌被周大姐抓紧房里,而于副处长早就躲进了卧室反锁了门。吴放歌就故意说:周大姐,你看嘛,我这屋里哪有人嘛。
周大姐指着卧室说:那里呢?
吴放歌笑着说:也没有啊,不信你自己去看嘛。
周大姐真个走过去,推了推门,自然是推不开。扭头对吴放歌说:过来开门。
吴放歌走过去,佯装摸钥匙,然后故作着急地说:哎呀,早上太着急,要是反锁在里头了……
你就给我装!周大姐嘴上凶巴巴的说着,一把揪着吴放歌的前襟儿,把他哐的一声按在门上说:快给我打开!不然看我怎么收拾你。
吴放歌还在耍赖呢:真打不开啊……话音未落,周大姐已经再次踩上了他的脚,娇小的身躯吊在他的脖子上,用自己的红唇封住了他后面的话。
整个过程并不长,至多也不过六七秒钟。结束后周大姐并分开,吴放歌就贴着她的耳朵说:我的好姐姐,你火上房啊。
周大姐回敬道:还不都是你撩拨的。
……
少许的亲热,褪去了一些火气,周大姐最终笑眯眯地走了。于副处长长出了一口气,开了门出来,问道:放歌,她怎么收拾你的?
吴放歌苦笑着说:还能怎么样?女人都是掐呗……说着,还若有其事地揉着自己的腿,好像真的被掐过一样。
害你受苦了兄弟……于副处长感慨地说。
吴放歌心中暗笑:这种苦,多吃一点也无妨。说起来刚才那个吻虽然时间短,但是真刺激啊。
于副处长最终还是没躲脱,不知道最终想了什么办法,反正周大姐的假期在下午最终还是落实下来了。周大姐当晚就走了,临走前并没有向吴放歌告别。
路小婉走了,周大姐也走了。吴放歌少了两个红颜知己,日子也变的清净了很多。平时不是忙于几个仓库和图书室的事,就是和老贾、周海一起营建鱼塘,好容易有点空闲时间吧,又被图书室叫回去帮忙——这可是没办法的是,那一帮老革命就喜欢和他聊天,一天不见就要四处问。
如此过了二十来天,鱼塘的景观改变了不少。按照当初的计划,铁栏杆花台围墙已经建起了,等春天一到,在种上些爬藤类开花的植物,就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另外靠近鱼塘地方用碎石子和破专栏瓦铺了小路,即使是下雨天也不怕地滑了,春天的时候还会补种一些柳树,用于巩固堤岸;原本设计中的一条t字状木制垂钓栈桥,正准备修建时,连下了几天的绵绵秋雨,出于安全和体恤,周海和老贾吴放歌等人商量了一下,暂时停止了鱼塘的营建,把人员都调到了其他地方进行室内维修工作,待太阳出来几天,晒干了地上的泥,再回来。如此一来,鱼塘的白天变的一下子宁静起来,一到晚上,锁上了围墙的栏杆门,就更像是与世隔绝了一般。
吴放歌原以为这种宁静安详的日子能维持很长一段时间,但是没几天,一个雨夜来客的到来,打破了这种宁静。
秋风秋雨冷煞人。吴放歌的鱼塘小屋毕竟靠近水边,随着秋雨的到来,又开始有些返潮了。他觉得屋内晚上有些阴冷,就想起北方有些居民用蜂窝煤炉子自制的土暖气来,只是幼年时虽在别人家里见过几次,却不知道其内部的构造原理,可没想到偶尔跟老贾一说,老贾高兴地跳了起来说:我们家原来就是用那个的,前几年搬了家才没用了。只是老贾也没独立造过土暖气,只是给他父亲打过下手,但是这两人都是聪明肯干的人,又都管着仓库,于是清单的清单,查库的查库,用了一天多的时间就把原材料都找齐了,虽然都是旧的,但是整理改造一下还是可以用的。
两人当即开工,周海闲的时候也跑过来帮忙,结果用了五天的时间,总算是初步弄成了,而且和灶台连成一气,以便共享热能,导热管分两股进入屋内,卧室里的那一股有一部分延伸到了床下。这是老贾的意思,卧室嘛,自然最终要是床要暖和。土暖气初成后,第一次点火时,屋内有烟味,老贾就拿了个碗兑了肥皂水沿着管子查漏缝,又修修补补了两三天,总算大功告成了。燃料问题也好解决,老贾设计改造的炉子,口小肚子大,节能不说,而且不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