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第一次听到严苗明确的向他表达认命的意思,不知怎么搞的,在他还没有分辨这番话出自严苗的真心还是假意的情况下,就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严苗和轩辕的事情,他也知道。
对于爱情这种东西,疯子一向不甚了了,但是轩辕是什么样的人,他非常的清楚,那一天看着赋帝对严苗他内心总有一种对轩辕的愧疚。
倘若严苗忘记了轩辕,选择认命的话,也许自己的心里也会多少好受一点。
皇后娘娘!假如这番话出自你的真心,在下很欣慰。但是,在下有一句话还是必须要告诉皇后娘娘,假如皇后娘娘试图对赋帝不利有臣在,娘娘绝无机会!
严苗皱了皱眉,小巧的眉头透出一股调皮的劲头,她娇嗔道:你这个人咧,真是的,我可是一介女子,你就不能温柔些说话么
这故意的撒娇配合她诱人身段的扭动,当即让疯子再度败下阵来,他不得不低下头去:臣该说的都说完了,臣告退!
严苗轻轻道:你给我站住!语气随重,却并无怪罪之意:我们既然达成了共识,是不是要让我替你除去手上的东西呢。
疯子犹豫了片刻,终于转过身:如此,有劳娘娘赐药,臣回去自行驱除便是。
你以为,这东西有这么好除去么?严苗一晒:普天之下,只有我有这个办法驱除它,驱除它的手段十分繁琐,而且药效很快便会过去,你自己绝难做到。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何需拘于小节,坐下!
严苗的话很有说服力,疯子不得不重新坐回到沙之上。
严苗端出一个小银盆,以及一系列的各种瓶瓶罐罐,将茶壶从小火炉上拿下,将银盆放上,倒了些水,开始将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倒进银盆之中。
这就是一种化学反应算了,说了你也不懂。严苗就这么随意的蹲在疯子身侧,疯子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严苗修长的脖颈下展露出来的无限春光,而且在倒药的时候,严苗的身体幅度一大,就会擦着他的身体而过。
这是在为自己制药!
疯子闭上眼,反复在心中对自己说了无数次,拼命的凝神定气。说也奇怪,疯子的修为早到了寒暑不侵的地步,但被面前的这摊小伙一烤,顿觉浑身炽热,口干舌燥。
他的额头竟然有细密的汗珠渗了出来,他不得不自己倒上香茶,又饮了几杯。
这茶下了肚,不但没有解渴的功效,反倒让疯子觉得越来越渴,越来越热。
疯子的第一反应,就是茶里有毒?!
不!没有!疯子试毒很多种,毒药的味道他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不管是什么毒药,成份都差不多,都不用沾唇,只要闻上一闻,疯子就能知道。
可是,自己的身体,反应为什么这么奇怪???
来。严苗忙了满头的大汗,毫不避忌的捉住疯子的右手,便往银盆中放去。
我,我自己来。疯子急欲挣脱。
别动!这东西只有我才能掌握好火候!小心,别弄的愈严重了!
疯子只得松下气力,任凭严苗紧贴着自己,将自己的右手拉到银盆之中。
严苗似乎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疯子之间处于如此亲密的状态,全神贯注的在清洗疯子的右手,她柔软高耸极富弹性的胸膛,就这么紧紧的靠在疯子的右手之上。
疯子看得到,手上的红色的确是在渐渐褪去,这说明,严苗并没有欺骗自己。
可是,身体的感觉就这么极其强烈的刺激着疯子最可怕的地方
这个可怕的地方
正是男人对于女人而言,最具威胁的地方!
天呐!
疯子的冷汗忍不住越来越多!他惊骇的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控制住身体的某一个部分,这个部分好像越来越大,越来越惊人,大的,几乎就要过他的大脑,要代替他的大脑进行思维!
这?
这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是这个药性的副作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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