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楼用力撕开腹部的衣衫,露出血肉模糊的创口,这一用力牵动了伤口,痛的他一呲牙,闷哼了一声,狠狠朝地上吐了口血水。{p)
妈的!
这帮华帮的狗崽子!
明明说好这条街的妓院是自己看的,人家付了钱,有嫖客扯皮当然要管,哪曾想这嫖客居然是华帮的成员!
这不摆明不让自己混了?自己二十几个弟兄被他们上百人追着砍,若不是见机得快,一条小命就丢在那了!
老大!老大!一个左手还缠着绷带的小弟连滚带爬的跑了进来:不好!大事不好!
老楼用力‘呸’了一声:看你那个怂样!什么事把你吓成这样!
那小弟还没来得及吭声,大门‘咣当’一声就被人踹飞了,几个人施施然的走了进来。
我靠!这么大的门一脚就踹飞了?!老楼顾不上想那么多,挣扎着站起身:兄弟们!抄家伙!
老楼!稍安勿躁!其中一个人突然开声道。
老楼定睛一看:亮亮?!靠!怎么,你想趁火打劫吗?一开始还以为是华帮的人要对他赶尽杀绝,却不曾想,来人却是另外一个小帮派的老大,哼!华帮势大,老子是拼不过,你亮亮的驼帮也就那么回事,老子还怕了你不成!
老楼你误会了,我给你介绍个人。亮亮伸手往前头一人身上一引:这位是轩辕先生!
老楼站起身,上上下下打量面前这位,这人领头走进来,那门就是他一脚踹飞的,那得多大的脚力!可看上去斯斯文文白白净净的,一点也不像是黑道上的角色。
老楼!没等老楼说话,轩辕身后又站出一位,也是老楼的熟人,海帮的王海洋。
还真奇了怪了,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去的驼帮海帮,两个老大都站在这里做什么?
还有这位是南帮的阿飞老大,苦帮的扬帆老大。王海洋说完,这二人都冲老楼拱了拱手,老楼疑惑的睁大了眼睛,这两个帮派他也曾听闻,自己这间小小的破庙,就站了五个帮派的大哥,莫非,自己是在做梦?
老楼。这位斯斯文文的少年开了口,正宗的京片子,让他顿生好感:我们来只为一件事,不知你有没有兴趣。
说!
干倒华帮!
老楼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件事他不是没有考虑过,可这些小帮派的老大,若是肯轻易服人,早就投靠华帮了,剩下的都是些桀骜不驯的主,彼此谁都不服谁,今天,竟然有人能将这团散沙拧成绳?!
恕我老楼冒昧,轩辕先生,是想要领导我们这些人一起与华帮对抗?
正是!
我老楼是个粗人,却也知道谁的拳头大就服谁的道理!老楼话音未落,突然一刀就向轩辕当头砍去,这一下骤变突起,连老楼都对自己这个突袭十分满意,可眼角扫去,对面的几位一点反应都没有,脸上甚至都流露出一种奇怪的微笑!
这
等老楼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手中的钢刀早已不翼而飞!
轩辕轻轻一抖手,钢刀带着一声龙吟,直奔屋梁,随即破屋而出,半晌都听不到这柄钢刀去了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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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丹以为,自己去和姐妹们商量一下,就能借这个机会和姐妹们一起赏花散心,却不料竟然撞了n个钉子!
我那天有点事,真的去不了。对不起啊姐姐。一路从佐藤麻衣问下来,到了新罗萌萌这里都得到类似的回答,不禁让明丹深感失望。
那,那就算了,有空再约。明丹失落的回了礼,人人都好象很忙的样子,却谁也不肯明言究竟在忙什么,就好像突然之间,自己不再是她们其中的一份子。
佐藤麻衣,城户沙织,新罗萌萌个个言辞闪烁,似乎都有什么事情在瞒着自己,现在答应一起去的,就只有香水百合,自己的这些姐妹,都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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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避开华帮耳目,轩辕将自己的货船当作了基地,三天努力的成功下来的船舱中,站了整个上海七十一个帮派的老大,轩辕将船开出港口二十余海里,才抛锚掌灯。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轩辕站在船舱中央,微眯着眼,负手而立:现华夏国难当头!为我华夏血肉者,尺地寸草,不得放弃;为救国保家而抗敌,虽牺牲至一卒一刀,决不退缩。而华帮身为华夏一员,竟然投靠扶桑,宁做扶桑走狗,不思报国杀敌,却屠我华夏百姓,其罪当诛!
操!原来这***华帮竟然是扶桑鬼子的走狗,难怪这几年爬得这么快!老楼狠狠的骂了一句,其他人纷纷叫骂点头,气愤不已。
这才几天功夫,轩辕上哪去查华帮的底细去?他只是明白一个道理,叫做出师有名!
华帮在上海这么多年,横行无忌,欺压百姓,不论是非,唯利是图!像这样的帮派宗旨,对整个华夏而言,一点益处也无,简直就是毒瘤,铲除它,就是治病!
但是以黑治黑,同样也是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