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扬闻言又要发作,一旁沈凡却是走过来按住他肩头,朝他说道:“师兄,谢谢你。”又朝着慕容道:“慕容姑娘,你说的不错,我的确是打不过你。不过,我打不过,总有人会打得过,总有嘴上说的过你,手上也打得过你的人,一些道理,还是请姑娘好生思量。”
说罢又朝楚清扬道:“师兄,我想一个人走。”
楚清扬闻言一惊,白柔儿又是惊叫出来,楚清扬道:“为何,慕容,还不像我师弟道歉!”
慕容翻了翻白眼,嘀咕声:“小孩子脾气。”却怎么也开不了口,说一句对不起。
沈凡摇头说道:“师兄,我从修行开始,到现在也不过一个月时光,修为虽然比不得别人,可进境却是极快,缺的只是阅历经验。一个人闯荡,成长的更快些。”他虽然ziyou无父无母,可各种道理,都挺苏老先生讲了不少,苏老先生一生说书,各种道理,往往都在闲聊间教给沈凡,沈凡年纪虽轻,可见事倒也分明。当下不待几人回话,纵身一跃,跳出茶楼。
白柔儿想要去追,被慕容喊住,楚清扬长长叹了口气,道:“也好,也好。免得再打起来,结下解不了的仇。”
沈凡出了茶楼,在街上走了一会儿,登时觉得找不到方向,不知该往哪去,心里想:“先找个地方突破寻幽,再四处逛逛,过得两个月,再往北山去。到时候再见到楚师兄他们,我要让慕容知道,士别三ri,必当要刮目相看!”
心下决定作罢,便在城里寻起客栈来。突然耳边听到有人唱:
“曾经杯酒笑诸侯,忘却那年风雨那年愁。想八千里行路,五万步登楼。白衣少年游。
今宵歌舞闹不休,梦里几多凄苦几多忧。听六七声细语,两三曲歌喉。青衫泪空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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