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此人默无一言的退避了开去,汉军水师的老将军自是有些高兴,心里头明白自己方才的多方示意终于让那名有些固执的将领心里头放下了追问自己方才为何举止上有些失态之事,那么如此一来,对于自己的权威自会毫无损伤,只要军中将士依旧听命于己,这名汉军水师的老将军觉得不管应天水师中的敌对将领使出什么令人眼花缭乱的计谋来,总是有办法对付的,即便对付不了,这名多的汉军将士再次,想要撤离战场还是毫无问题的。
启,启禀将军,真如此人所言,应天水师的援兵来了,而且来的还,还不在少数。那名出去探看消息的汉军水师将领颇为有些尴尬的对着眼前的汉军水师老将军开口说道,便伸出手指指了指不远处的那名方才声称应天水师援兵已然到来的汉军水师校尉。
连番废话,丝毫没有说在点子上,汉军水师老将军不免有些焦躁的开口说道:事情是不差,本将军也知道应天水师的援兵来了,只是本将军不知道究竟来了多少应天援兵,你这些废话多说无益,只要告诉本将军应天水师莫约来的多少了便是了。
听了汉军水师老将军的这番质问,那名跪伏在地上的亲卫不免有些慌张的开口说道:来了多少兵丁,小人不知道来了多少,只知道来了不少。
糊涂,什么叫来了不少,五千是五千,一万是一万,三十万是三十万,若是都像你这般连来敌是多少都看不明白,军中养你何用,岂不是白白的靡耗钱粮养你这么个废物不成!汉军水师老将军不由勃然大怒,声色俱厉的对着这名亲卫高声喝骂道。
这名亲卫服侍了老将军多年,从未见到他有过如此严厉的呵责过属下,今日没有想到自己一时不察,居然令得老将军如此厉声斥责,自是觉得惶恐万方,不过此人腹内原始草包一个,也想不出什么言辞来平息汉军水师老将军的怒火,唯有在地上向捣蒜一般的对着汉军水师老将领磕头不止,其实便是向汉军老将军求饶,希望老将军能够放过自己的此次的疏失。
汉军水师的老将军骂过了一阵,心中的怒气和消散了不少,不过依旧并未全然消去。
余怒未消的汉军水师老将军想了一想,便又开口对着亲卫问了一句道:应天水师的援兵究竟来了多少,我便不再与你计较,那么本将军问你第二个问题,应天水师前来增援的战船你估摸着来的多少?
听得这个问题一出来,亲卫心里头便是哇凉哇凉的,方才奉命出去,眼见四下都是密密麻麻的应天水师的援兵战船,吓得他跌足做到船板上,应天水师的来势凶猛,又是这般毫无防备的被应天水师悄然掩至,攻到了近处,已然令得这名亲卫的觉得心都快从嗓子眼里头跳出来了,哪里还顾得上去细细的数一数应天水师战船究竟来了多少艘,应天水师将士莫约来了多少人,唯有连滚带爬的跌跌撞撞的跑回去禀告其他将领这个消息了,因此之故,应天水师来了多少将士和来了多少战船这两件事,这名亲卫都没有放在心上,是以老将领问及这两件事,这名亲卫便是瞠目不知所对。
不够亲卫也颇为知趣,知道眼下的局面若是自己不说上几句,只怕老将军再次怒,这些绝没有什么好果子吃了,便用着颤颤巍巍的语调费力对着汉军水师老将军回复道:属下记得江面上满满当当,密密麻麻的都是应天水师的援兵,若是小人没有看错,只怕是应天水师倾巢而来了,应天水师的战船实在是太多了,天色昏黑,小人数也数不清楚飞,不够小人觉得应天水师定然是孤注一掷,一定要与我汉军水师于此分出一个胜负补课的架势,将军不可不妨。
这番话自然也是屁用没有的连篇废话,直说得汉军水师老将军的脑门处直冒黑线,面色铁青的上前几步,伸手就给了这名拎不清的汉军水师的脑门上一个暴栗子。
老将军的行动颇为迅,汉军亲卫猝不及防的便挨了一记,自是吃痛不过,伸手抱着脑袋壳子堆在一旁叫唤呻吟了起来。
真是废物一个,毫无用处,连派出去探看一下应天水师援兵这等小事都做不来,一点也不让本将军省心。汉军水师老将领余怒未歇,兀自在口中对着这名亲卫骂个不停。
其他的将领心里头明白老将军是嫌弃身边的这名无能的亲卫给他老人家丢人现眼了,所以才会有这般切责,便不好开口相劝,唯有面面相觑的呆在一旁干着急,应天水师的情形尚且没能摸清楚,而老将军却正在气头上,劝都不好劝,否则便是薄了老将军的颜面。
还是那名直言犯谏的应天水师校尉打破了僵局,他上前几步到了汉军水师老将军跟前说道:目下情势紧急,还是请老将军和诸位将领一同出舱去亲自勘查一下,能战则战,能避则避,战机稍瞬即逝,于此委决不下,也非长策。
闻得此言,其他的将领也觉得极其有道理,便上前纷纷附和这般说法。
老将军眼见事已至此,也唯有同意了军中校尉所建言的这般做法。
楚流烟立在船头,痴痴的望着汉军水师绝杀大阵的方位,心里头在焦急的盘算的,不知道那边的情势到底如何了。
水师将领领命出战,楚流烟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