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汉军水师统领大人震颤失次,心下暗自失悔之际,麾下的亲卫将牟也是心中惊慌,委顿颓唐,颇现懈色。
长官面色不豫,似有重忧,麾下的牟勇将士自然也是提振士气,上前杀敌,更何况目下的情势,权且不说已然被应天水师四下围定,连个缝隙也没有。大战之下,玉石俱焚,汉军三停之师已然有一停丧命于此。复见应天水师士气大振,奋勇肉搏,就更杀红了眼一般,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牟勇更是心中畏怯,深怕今日一战会一败涂地,自家性命难保。
将领兵牟震慑于应天水师的声势之大,上下俱惊,惶恐不安,惊疑不定之际,却只见一人从船舱口扑跌的进来,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大人吓得面如土色,知道是自己这艘船也被应天水师将士攻占了上来。
扑跌入内的来人慌忙从地上爬起来,对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大人开口言道:统领大人,好消息,好消息。我等候着的援兵来了。
闻得此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兵丁里头自是有人不信,不过认得此人是护盾手的一名头目,平素交情不错,便上前扶着此人,一脸疑虑的对着这人开口言道:兄弟,莫非你跌话了脑袋,眼下贼势嚣张,将我等团团围定,就算是飞鸟也逃不出去,恐怕我等只能再撑持半个时辰,到时候唯有死力突围的份。再说四面哀声四起,正是我等水师其他战船被攻破之后,水师将士在应天水师的兵戈之下出的哀声,如何可能有援兵到来。
眼见这人不信自己的言语,护盾手头目顿时有些急白了脸对着此人嚷嚷道:将军龟缩于此间,安则安矣,可对于外头的状况别无所见,小人确实是从缝隙之中见到了援兵战船驱驰而来,并无一句不实之词。
听得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下级将领头目说的有眉有眼,有模有样的,更是一副情急想要赌咒誓的模样,其他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领心下虽是暗自抱愧,不够也不免有些希翼,倘若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牟勇所言之事当真是不错的话,那么就可知晓应天水师大队并无抛弃这些被围困的战场之意,眼下飞驰来援,恐怕今日就有望逃出生天了。
最为高兴的自然莫过于那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大人,原本以为今日会在此地应天水师打得一败涂地,全军覆没,可是没有想到援兵已然来了,来的也真够及时的,若是迟迟不到的话,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大人也不知道自己麾下的水师牟勇能否在撑持半个时辰。
得知了汉军水师来援的消息,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便有了底气,心下也不像方才那般的畏惧了,便对着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护盾手矫情镇物般的低声喝道:既然如此,为何四面就是汉阳的哀歌之声,远播数理,难道是其他战船俱已沦陷,我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兵丁倶是已然遭了应天水师的毒手不成。
这一点这名护盾手也是毫不知情,根本没有想明白,眼下见得汉军统领大人厉声喝问,便有些慌张的回复道:统领大人,此事小人也是不知,不过从声音上听来,似乎这些汉阳哀歌,全都是从应天水师的战船上出来的,其中情形究竟如何,小人真的是一丝一毫也不知情,还请统领大人恕罪。
听得此人有此言语,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大人心下也颇有些疑惑,若是这名汉军小头目所言不差,他心里头也想不明白这应天水师的葫芦里头究竟卖的是什么药,怎么弄出了这些莫名其妙的名堂来,起用意究竟是如何。
既然你不清楚,那就算了,只是我军水师援兵已到之事,是否千真万确,若是你肆意瞎说,小心本统领大人将你军法从事了去。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大人自是觉得眼下最为要紧的便是保住性命,又对着此人恐吓了一番,想要再次求证此人方才所言的水师分兵驰援此地的消息是否可靠。
统领大人请放心,应天水师之中哭声大震之际,属下也以为有战船被应天水师攻破了去,觉得大势已去,连指挥的气力都觉得有些耗尽了,欲要举刀自裁,为汉王效忠,可是没有想到麾下的将士从夹缝之间看到了援兵的战船,奋身保住了属下。属下正欲呵斥此人,没有想到那人指点的远处对我说援兵到了,属下随着麾下兵牟指点的方位一看,果真如此,我应天水师的援兵已然贴近了,故而方才急急忙忙的跑来跟统领大人禀告此事,情急之下,步履踉跄,颇有失仪之处,还请统领大人谅解。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听得此话,心里头悬着的大石头终于安心落地了,听其言,观其行,这名麾下的小头目并无欺瞒的地方,而且据其所言并非是只是他一人见到援兵到来,如此说来,上头果然是没有将自己丢下,派出了战船飞来援,如此说来,今日定然可以脱离必死之地了。
想到此处,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统领大人不免觉得心下欣喜,便伸手拍打着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头目的肩膀说道:好,好小子有你的,所谓赤胆忠心保皇朝。此番你报信及时,功劳绝大,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