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将军有此信心,足见此事虽难,也难不倒将军。那么本帅便将此事便托付给将军了,只求将军能够谨记本帅之言,实心办事,奋力向前,压迫敌军,也好使得此计能够尽快成功,本帅就于此目送将军,静候捷报。徐达话语一转,便对着这名应天水师将领说出了心中的期翼之事。
眼见元帅如此倚重,这名应天水师自知此事责任重大,只觉双肩忽然有了一副千斤重担一般的沉重异常,一脸沉毅的对着徐达开口言道:元帅放心便是,末将绝不会辜负了元帅的这番期望,不管如何,我应天水师将士岂会惧怕他人,末将这番前去定然不负使命,顺利的将元帅托付给末将之事设法达成。
徐达闻得此言,不由微微颔道:将军既有此心,何愁大事不济,目今的情势虽是危亡,不过若是水师将士俱能和将军一样,和本帅戮力同心,哪怕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再厉害十倍,只要将士用命,何愁大敌不灭。将军所言之事正合我意,此番对敌不求多杀伤汉军手下的将士,只求将军能够带领麾下部卒,给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主帅张必先施加压力,只要将军能够办到这一点,本帅想来那张必先定然也会不得不将其他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给召集回来,以便援助被我军猛攻之下,岌岌可危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主帅座船。
听得徐达有这般的吩咐,这名应天水师将士自是应了一声是,随后便向徐达抱拳告退,随即点起了自己麾下的将士,率领着兵船,沉稳迅的朝着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主帅战船攻击过去。
张必先的座船之上,其他的将领正围着张必先纷纷进言,想要促使张必先快快下令,将其他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给召集过来,回援此船,继而补充兵员的损失情形。
张将军,目下的情势虽不至于如何危殆,可是却也不可掉以轻心,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虽是天下劲旅,可是应天水师也不是庸懦之辈,若是让应天水师逮住了空隙,乘虚蹈隙的大举攻击过来,哪怕我们这艘船上的水师将士如何抗击,恐怕也不能轻易的抵挡下来,不管如何,目下的情势对于我军还是极为不利的,倘若不能令应天水师主动退却,眼下唯一的法子只有将其他的战舰召集到旁边来,协同对敌这一条路子可走了。一名年纪较长的汉军水师将领对着张必先开口奉劝道。
另外一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也接过话头,表达了自己的附和之意:将军所言不差,我汉军水师虽是强大无匹,莫能抗御,不过目下情势微妙,我等也不可不暂避其锋,若是真的和应天水师将士于此大战,敌众我寡,实力悬殊,实在是不智之极。张将军,依照卑职看来,目下唯有暂且躲开敌军的锋芒所指,虚与委蛇,让其他的水师舰队的战船腾出手脚来,驰援我军,否则的话,定然会让应天水师将领趁着我等战船空虚之际,死力来攻,只怕我们船上的这些兵力不敷使用,定然会让应天水师兵丁攻破了防线,若是防线一破,我等定然别无出路,即便奋力抵抗,只怕到了最后也不得不被应天水师将士逐一歼灭。到时候怨天尤人,可就悔之晚矣了。
两位将军所言倶是有理,小弟也是这番意思,张将军,所谓此一时彼一时,我汉军水师将士似乎没有必要非要于应天水师于此决一死战,哪怕今日我等力战不敌,走避一时,便不妨害我等日后卷土重来,跟应天水师的兵勇将士好好的算上一账,只要今日逃出生天,我等明日便可令应天水师堕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另外一名汉军水师将领性情有些焦躁,便对着张必先嚷嚷般的请命说道。
其他将领闻得此言,心知法不责众,便一同上前对着张必先劝说了起来。
这些劝说的言辞,或是激烈异常,夹带着主人的意气风的议论评述。抑或是娓娓动人,情理婉致,足见性情,可是张必先却来给置若罔闻,似乎对于这些劝说的意见都没有放在心头一般,不过面上却是一副采贤纳言的神色。
见得上官并没有动怒,那些属官亲卫和将领自然是心中有底,知道张必先已然动了心思,张必先已然动了心思,也就说明此事已然成功了大半。
又见于此,便有人上前对着张必先**裸的抛出了自己意见道:张将军,目下应天水师将士四下合围,猛攻猛打,即便将军有意和应天水师将士分个高下,也不必急于一时,眼下的情形对于这艘船上的水师弟兄不利之至,若是在此地和应天水师的将士生极大的冲突,只怕应天水师将领恼羞成怒,不顾一切的派兵杀伐过来,倘若压力骤增,实力悬殊之下,哪怕我汉军水师将士就算是能够以一当十,可是面对数十倍强大过自己的应天水师的攻击也是毫无办法,只怕到时候我等就根浮木一般,会被应天水师的兵丁组成的洪流挟裹着,前途殊难逆料,将军不可不慎。
张必先听得这名将领如此言语,终于耐不住了,便开口问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是说我们汉军水师打不过应天水师么,你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的威风么。
听得张必先如此见责,那名汉军水师将领心内一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