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处事慎重的将官头目,隐隐约约的觉得应天水师将领无缘无故的退避,定然是有着不一般的缘由,极有可能还是一个精心设置的陷阱,可是目下口说无凭。再说眼下军中将士倶是想要藉此擒获汉军将领,就算是真的开口反对,估计也没有人听的进去,徒然坏了军中的兄弟情分,故而聪明的汉军头目将官不不开口,只是默默无言的看着水师统领麾下的那名亲卫带人闹腾。
楚流烟站在船头,紧张的盯着身后的那艘汉军水师的战舰,心中极为茫然,楚流烟甚为遗憾,原本以为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战船定然会火追来,可是方才的那阵箭雨之后,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却非能如她所愿的一般,非但尽情杀伐过来紧追不舍,反而像是步履踉跄的老人,丝毫也没有奋力追击的迹象。
莫非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并非是为了这艘汉军战舰而来,可是此事定然不差,楚流烟想起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举动来,心中觉得甚为疑虑,有些猜不透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将士到底是如何考虑的,为何不奋起直追,实在是一件令人疑惑不解的事情。
楚流烟心头焦急,面色上自然也有些不好看,没有想到算来算去,依旧没有算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如此反应,对于楚流烟而言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部署实在是有些令人捉摸不透,方才气势汹汹的直奔被自己麾下的应天水师部众劫持的汉军水师战舰而来,眼下被自己设计射杀了一阵,居然像是生出了恐惧之心来,居然连追击都不会了,莫非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上的将领改变了主意,想要要先行过去帮着主帅的战船驱赶那些四下围攻的应天水师战船不成。
可是楚流烟看了一阵,却是丝毫也没能看出一丁点的迹象来,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上的将领到底在搞些什么玩意,这个闷葫芦里头究竟卖的什么膏药,楚流烟只觉心头杂念纷繁,却实在想不出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到底会如何处置此事。
一名应天水师将领走到了楚流烟面前,有些惴惴不安的对着满脸阴沉的楚流烟开口禀告道:楚军师,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不知为何,居然不来追击,军师,这般说来,岂不是我等水师精心布置的陷阱莫非被汉军瞧穿了不成,楚军师,目下我等究竟应该如何处置方才妥当。
楚流烟也是心中无底,不过听得这名应天水师的将领如此见问,也不得不勉强打起笑容说道:将军不必忧心,目下汉军水师虽未行动,不过就这般情形看来,定然是汉军水师内部出来一点毛病,据本军师的推测,不敢是何人主事,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铁定会追击过来的,我军将士的这番苦心和心血绝不会白白的流却了去。
听得楚流烟的这番闻言慰藉,方才那名有些忧心的质问楚流烟的将领不觉精神一振,对着楚流烟拱手说道:希望能如军师所言,此番能够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威风给打掉,也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见识见识我应天水师的厉害。
兄弟说的不差,就是应该让那些王八羔子见识一下我等的厉害。随着一声暴喝,方才奉命进入甲板下的夹层替着楚流烟将那些受伤的应天将士安置好妥帖的那名性子急躁的将领,带着一队将士,大步流星自船舱中走了出来。
这么将领走到了楚流烟的跟前,便对着楚流烟拱手回道:军师,照你的吩咐,俺已然令人将方才受伤了的水师弟兄全都转移了下去。不知军师是否还有其他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