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如何,今日就和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见个真章,在手底下分个高低。
一名甲板上的应天水师的兵丁对着周边的水师弟兄叫嚣着喊道。
大哥说的对,我们应天水师的官兵又不是缺胳膊少腿,如何可能打不过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上的那些兔崽子们,今日我等就听从楚军师的吩咐,好好的在这个辽阔的江面上,跟那群兔崽子们干上一架,打出我们的威风来,让过去这半年了老是骑在我等头上拉屎拉尿的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兔崽子都给赶回汉阳去。另外一名应天水师的将士出口呼喝道。
此人的这番话语方才一出口,甲板上的应天水师兵丁里头就像是炸了锅一般的沸腾起来。
一名应天水师的兵丁即刻搭话道:对,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里头的那些兔崽子们都给赶回他姥姥家去。
没错,我等听从楚军师的吩咐,于此截留一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和那些欺凌过我等应天水师弟兄和屠杀过我们应天水师兵丁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兵丁报仇雪恨。另一名应天水师的兵勇也附和着喊道。
更是有应天水师兵丁在甲板上嚷嚷道:这些都是废话,今日我等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赚。有本事的话,就随老子多杀几个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战船上的汉军兵勇。多砍下一些脑袋,也好跟我们的吴国公请功去。
旁人笑着对着这名嚷着最厉害的应天水师的将士开口说道:你小子杀的兴起,小心别把命给丢了,若是把命都给丢了,就没有法子跟我们吴国公邀功请赏去了。到时候一个孤魂野鬼去吴国公府邸跟吴国公请功,看吴国公是否有这般的雅量给你论功请赏。
旁边的兵丁听得有人如此揶揄此人,心中大乐,忍不住哄笑了起来。
如此遭人嗤笑,这名应天水师的兵丁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认准了方才揶揄自己的那名应天水师兵丁的位置,就不管不顾的扑了过去,伸手就给对手一个巴掌,差点将那名出语讽刺的应天水师将士的门牙给打落了下来。
猝不及防之下,那名应天水师的兵勇的脸上被此人猛地抽了一记,不由得把住被抽打肿的老高的脸颊,微微愣了一愣,随后马上就明白了过来。
这口恶气如何能够吞的下,这名应天水师的将士随即便回过神来,也是不甘示弱,马上几步驱到打了自己一巴掌的水师兵勇面前,也不由分说的甩手反抽了对方一个巴掌。
这下可好,两下扯平了。不过事情远远并未结束,仅仅是开始而已,另外一个水师兵丁如何能够放任自己吃亏,随即便扑了上来,揪住了面前的水师兵丁的衣领,紧紧的跩在手中。
对方也不示弱,也拽过了跟前的应天水师的衣袍,两人跟着就在甲板上扭打了起来,随即两人就滚翻到了甲板上。
楚流烟原本想要挑选几名应天水师兵丁随着自己一同进入船舱,没有想到了甲板上居然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来,楚流烟心里头极为生气,便匆忙拔步走到了两人跟前。
其他的应天水师兵丁见到楚军师亲自插手此事,自然是不敢怠慢,随即便给楚流烟让开了道路。
楚流烟畅通无阻的走到了扭打到一处的两名应天水师兵丁跟前,沉声大喝道:你等二人究竟在干什么,眼下我军面临大敌,情形如此危急,你等二人反而再次内斗,快些起来,将事情的原委跟本军师说说。否则的话小心你们两个的狗命。
地上的两名应天水师兵丁从来没有见到过楚流烟过这么大的脾气,慌忙自地上爬了起来,也不敢相互殴斗了,两下里头停了手。
随后就爬了起来,垂手肃立在楚流烟的身边,连方才在甲板上滚打的时候沾染到身上的尘土也不敢伸手去掉。
楚流烟见得两人这般情形,心里头的怒气也消停了一些,便对着肃立自己面前的两名应天水师的将士开口质问道:你等二人,究竟为何在此扭打不休,军中有什么矛盾,不能和和气气的解决,非要给对方饱以老拳不可?
楚流烟的问话虽然轻柔,里头的意思却极为厉害,两名汉军将士只是垂着头低着眉你看我,我看你,丝毫不敢给自己辩白一句。
见到两人如此这般沉默,楚流烟有些恼火了,便指着跟前的两名汉军将士斥责道:你们两个不识好歹的东西,也不看看眼下是什么时候,居然胆敢在这等时节私自内斗,莫非你等二人真的以为本军师不会下令将你等的脑袋给砍了去,以此严肃军纪。本军师平生最为不齿的就是勇于私斗,怯于公战的窝囊兵丁,你等今日犯在了本军师手中,本就是就杀了你等二人,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楚流烟的这番训斥话音未落,方才两名私自打斗的应天水师兵丁自是心中一凛,意会到楚流烟是动了真气,若是不能想楚军师说明此事,极有可能自己的性命就要报销在此地了。
这等情形,自然是不敢再向楚流烟隐瞒此事,一名将士就上前一步,跪伏下来对着楚流烟将方才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诉说了一遍。楚流烟静立一旁,也不说话,只是目光深沉